有过节。
“宋太太您好,我们之前见过一面的,不知您是否还记得?”他把目光投向我,那假惺惺的笑容让人看得恶心。
我细细打量他,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而他也似乎看出来我不记得他,便开口提醒我:“那次在金都,您和宋总一起去的。”
到目前为止,我也只有去过金都一次,就是有散打比赛的那次。
他这么说来,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天我和宋庭殊刚进金都,就有一个人上来溜须拍马邀请宋庭殊坐坐,奈何被宋庭殊无情拒绝了。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看着这张脸还是对得上号的。当时我还八卦地问林南何事,林南也没敢告诉我。
难道就是因为那次宋庭殊拒绝了他,所以他怀恨在心想出这招来报复?但是看他此刻的模样,倒也看不出这件事与他有关。
“李楠,你知道我邀请你过来坐坐是为了什么吗?”宋庭殊开口,笑容阴测测得有些可怕。
李楠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玩笑道:“难道宋总是改变注意愿意同天恒合作了?”
一声冷嗤:“天恒有什么资本和宋氏谈合作?”
我一怔。
好大的口气,不过宋庭殊也有这资本,a市商业圈的人哪个不想跟在宋氏后头讨口饭吃?
“宋总,天恒虽然比不上宋氏,但它有它的优势,我敢说在这优势上只有天恒能达到宋氏想要的高度。”他已经主动坐下来,信誓旦旦道。
“我有让你坐吗?”声线冷硬,一点面子都不留。
李楠起身,讪讪一笑:“既然宋总找我来不是为了谈合作,我那边还有局子,我就不打扰您和宋太太用餐了。”
作势要走,刚走到门口,林南就跳出来拦在他面前,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留下。
“宋总有话请直说。”李楠也有些失去耐性。
“我一直想不通,天恒怎么会让你来找我谈合作?”宋庭殊讥诮出声,“还是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你就想烧在自己身上?”
“宋总,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对,但以您对市场独特精辟的见解,您不会不知道宋氏和天恒合作是绝不会吃亏的。”
“我的确知道,但天恒雇佣了一个叛徒做副总,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李楠拧着眉头,显然有些急了:“宋总,我知道是我之前做的不对,但最后那个项目不还是被您拿下了吗?您又何必再耿耿于怀措施一个这么好的合作机会呢?”
“耿耿于怀?你的所作所为让宋氏全体员工大半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让宋氏损失了整整两个亿,你一个耿耿于怀就想了事?”说着,“哐当”一声,陶瓷茶杯准确无误地砸在李楠的脚边,吓得他连连后退。
“宋庭殊,两个亿对偌大的宋氏帝国算什么,你又何必对我赶尽杀绝!”
见李楠彻底爆发,宋庭殊冷笑一声:“终于忍不住了?那好,咱们该来谈谈正事了。”
李楠显然一怔,目光晃了晃,口齿含混道:“既然宋总无意合作,那我就先走了。”
他刚要转身,就被林南压住。
“宋庭殊,你他么想做什么,动私刑吗?”挣扎不得,他咬牙切齿地反驳。
宋庭殊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份报纸,甩手扔在他的脚边,面无表情地质问:“这张报纸熟悉吗?”
李楠阴笑了几声,抬眸森森地瞥了我一眼,又不怕死地盯上宋庭殊:“宋总,我奉劝你一句,这样的家丑就不要再外扬了吧。”
宋庭殊的脸色更加阴沉,朝林南使了个颜色,李楠的腹部就猝不及防地挨了重重一拳。
“宋庭殊,你他么有什么证据认为是我做的?”李楠暴怒。
几张照片甩在他的脸上,宋庭殊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捡起一张照片拍在他的脸上:“你以为你用太空卡联络媒体我就查不到了?这些照片熟悉吗?监控都把你购买太空卡的画面拍下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宋庭殊,是你逼我的,是你赶尽杀绝!我就算背叛了你,你所受的那点损失算什么,而且最后项目还是被你拿到手了。而我呢,就因为你拒绝同天恒合作,天恒要把我开了,这样你满意了?”
“满意,怎么不满意?只要天恒把你开了,我马上和它合作!而你,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宋庭殊把手中的照片用力摔在他脸上,起身走回座位,用湿巾擦了擦手,幽幽说道,“原本我想不追究,但没想到你还有脸倒贴,现在还敢在背地里造谣生事,那就休怪我无情了。你说,商业犯罪情节严重外加毁谤会判几年呢?”
闻声,李楠一个劲地想要跑过去接近宋庭殊,奈何被林南控制着,最后只能扑通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求饶。“宋总宋总,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这大把年纪坐不了牢了呀!你就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见宋庭殊冷眸濯濯,不动声色,他又看向我,“宋太太,是我对不起您,但您看在我这把年纪的份上,您跟宋总说说,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唯宋总马首是瞻,他说东我绝对不敢说西。”
我侧眸看了一眼宋庭殊,主动拿出手机,按下了号码:“电话我拨通了,你和警察说吧。”
还记得宋庭殊教过我,以牙还牙,是商场之道。既然这个李楠也是商场上的人,那我就按规矩办事。
我、宋家、宋氏过去一周所受到的冷嘲热讽,必须得到一个交代。而这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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