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来,“您来找宋总吗?”
我只是偶然走到,虽然林南一直都是宋庭殊身边的跟班,也知道我们俩之间那层尴尬的关系,但他始终是个外人是个下属,我说不是的话貌似会让宋庭殊特别没面子,所以只好点头。
“宋太太还没通知宋总吧,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吗?”没想到林南这个鬼灵精会这么激动,迎着我就往里面走,有点让我措不及防,“宋太太,我先带你上去,现在宋总应该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呢。”
电梯里,我莫名局促,待会儿见到宋庭殊,我该说些什么呢?
蓦地想起宋庭殊出差提前回来的事情,我想借这个机会向林南确认一下。
“林特助,宋总提前从b市回来,是因为b市的事情提前结束了吗?”
“没有,b市的事情今天才结束的,昨天早晨宋总就通知副总去b市接替剩下的工作了。”
“那他为什么提前回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早晨宋总就通知我买回程机票。”默了一会,林南又机灵地笑了笑,“可能宋总是放心不下太太吧。”
这个林南!怎么和宋庭殊一样油腔滑调的!
到达顶层,我见林南手里抱着一叠资料,想他还有事要忙,便让他先忙去,我自己进办公室就可以了。
正想敲门,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胸器锋利的女人,衬衫领口微敞的那两颗扣子,性感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她应该认出我是宋庭殊的妻子,朝我颔首莞尔,便扭着细腰踩着恨天高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挑高唇瓣,没想到宋庭殊身为上司福利这么优厚。
“你怎么会过来?”宋庭殊见我进去,眼底闪过一道光。
“路过。”我自然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路过?”他走到我身边,眸中多了几分探究。
“不然呢?你公司离医院那么近,走几步就到了,当然是路过。”我自个儿说着都有些底气不足,尽管提高了几分贝声音还是打飘。
低醇温和的笑声从他口中发出:“那还真是路过。”
我一个劲地喝水,把心底的那份心虚极力压下。
“脸怎么了?”突然,他的手轻轻覆在我脸上,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担忧。
我别过脸,不咸不淡地笑了笑:“我妈知道我要告我爸,生气打的。”
“你等等。”他浓眉蹙了蹙,抬腿便往休息室里走,不一会儿手上就多了一块冷毛巾出来,轻轻地敷在我脸上,“疼吗?”
我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摇了摇头。
不想他一直纠结在这件事上,便打趣道:“宋庭殊,没想到你公司的女员工身材都挺好的嘛!”
他面色一滞,倏而勾唇斜肆一笑:“吃醋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要吃哪门子的醋。
“我看看,脸上好多了,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他把毛巾从我手中拿开,便把我拉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打探他,方才离开医院的时候他还大发雷霆的,这么快就已经消气了?
“宋庭殊,对不起。”我反扣住他的手,叫住他。在他温淡的注视下,我紧张地开口:“对不起,我不该把戒指和项链当了。”
毕竟那是他的东西。
“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垂眸不敢看他,点了点头。
“过来。”他把我拉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大一小两个丝绒盒子,打开,是我当掉的戒指和项链。
“你把它们赎回来了?”我惊讶地看向宋庭殊。
他沉默地颔首,把项链和戒指帮我戴上:“以后都不准拿下来。”
我一怔,看着手上的那颗大钻戒,抽了抽嘴角,那条铂金项链低调精美倒还好,只是这颗钻戒,太招摇了吧。
“项链我戴着,但这颗钻戒,我能摘下来吗?这么戴着太高调了,出个门容易被抢劫。”
现在宋庭殊既往不咎,我要是全盘拒绝,肯定又会触犯他的底线。
他拿着我的手,横竖看了看,帮我把戒指摘了下来:“那以后不准再扔了它。”
扔?我哪里敢那么土豪啊,只不过是迫不得已兑现了而已。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生气吗?”他主动开口,眸光深沉地盯着我,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见我愣怔,他刮了刮我的鼻尖,严厉了几分:“我知道你不重视这段婚姻但我很重视,所以给这段婚姻给我基本的尊重好吗?还有,以后有什么困难不要再瞒着我。”
我抿唇,不知如何作答。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宋庭殊这样的男人,在感情中不求回报地付出与宠爱,我做不到熟视无睹。然而,过去那些事就是实实在在发生了,梁景也的确过世了,宋庭殊虽然不是直接凶手,但这道坎永远会横亘在我们之间。
如他而言,我不重视这段婚姻。于我而言,婚姻应该是神圣而美好的,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但我如今的婚姻却是架构在利益、逼迫、仇恨、矛盾之上,是与幸福背道而驰的。
“嗯?”见我许久未答,宋庭殊复问我。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追根究底,宋庭殊对我好,是发自内心的。就算这段婚姻我再不接受,但也应该尊重他的这份真心。
“我们上哪吃饭?”
“到了你就知道了。”
行驶方向越发偏僻,到近郊才停在一家复古餐厅门口。这家店之前听何静唠叨过,据说是家原生态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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