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平常她偷偷喝酒被发现也总是能理直气壮的给自己找借口,就算找不到借口也不会如此诚恳的和他道歉。
“不……没什么事啦。”
大天狗眉头一蹙:“是我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只是些琐事,不值得听啦。”镜里挠挠头说着,大天狗两眼微眯,她又在逞强了,他走到镜里身边紧紧握着她的右手,力道十分重,镜里觉得他多半是生气了。
大天狗十分严肃的说:“还说什么让我依赖你,我觉得你才是该多依赖一下我。”
镜里看着大天狗眨了眨眼睛,忽然有点想笑,他这么严肃原来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可靠吗?这方式真是可爱幼稚啊。
“告诉你就能解决?”镜里醉醺醺的撩开他边角的银色细发抚着她的脸。
大天狗抓住她左手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你不说只能把话烂在心里。”
夜风呼啸而过,他侧身用他自满的羽翼将镜里遮住,原本嗜敌的羽刃如今却在为一个女孩遮风,而大天狗觉得这样挺好,他本不是喜欢杀戮的妖怪,可最后他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喜欢,如果可以,他希望镜里永远不知道他黑暗的另一面。
“谢谢你,大天狗很温柔呢。”镜里看着大天狗觉得心中淌过一股暖流。
“现在可以说了吗?你的烦恼。”
此时的镜里穿着狩衣,枕在大天狗的腿上,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两眼只是那双蓝眸:“大天狗认为我是怎样的人?”
“不自量力、沾花惹草、贪财好色、厚颜无耻……”大天狗竟然伸出手数了起来,看起来还相当认真。
“停停停!这么全是贬义词啊,请缩成一句表扬我的话!”镜里差点没坐起来朝着狗子的脑袋施展一发铁头功,可惜她有些醉过头了,奴良陆生到底给她喝了什么高浓度的酒?
大天狗酝酿了一会儿说:“嗯……我喜欢的人。”
“噫……你这不是间接的自恋吗?这哪算表扬的话啊!”
“夸你和你的烦恼有什么关系?”
“其实正如你所说,我觉得我就是个祸害,瞒着你好多事情不说,而且我总有一天要回去……”镜里的说的越来越慢,声音也越来越轻了。
大天狗有些焦急:“回哪?”
“回家……”话音刚落,她便枕着大天狗睡着了,轻轻撩开镜里脸边的乱发,他开始轻托下巴思考,他确实记得和镜里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可能回不去了,而且她对这个时代十分熟悉,难道她的家就在这个时代的某处?
算了,反正有的是机会再问出来。
“喂,镜里……”陆生走来本来想和她说话,他怕灌醉了镜里之后她会遇到什么危险,而她现在却躺在大天狗腿上睡的正香,大天狗转头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起身抱起镜里,动作小心极了。
空中的敌人已经包围了整艘飞船,大天狗面不改色,将镜里放到小鹿男背上后腾空跃起,他身后柔软的羽毛已经散发出金属色的冷芒。
……
飞船在空中猛烈的摇晃起来,船体在猛烈的攻击下开始不堪重负,镜里微微睁眼,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一个侧身差点从小鹿男背上摔了下来,好在最后她赶紧站稳了。
“镜里没事吧?要不再躺一会儿?”小鹿男伸手扶着镜里说。
“没事,谢谢,现在是什么情况?”镜里看着正在快速坠落的飞船意识清醒不少。
“刚刚有很多会飞的妖怪忽然来找我们打架,他们打不过我们就开始攻击船体了。”小鹿男解释完随即愤愤不平的说:“真是太狡猾了!”
镜里笑着抚了抚小鹿男的头,与此同时飞船刮过林间,开始驶向不远处的河道,而飞船迟迟没法停下来,眼看就要装上前头的小桥了。
“雪女,萤草!”镜里大声呼喊着,雪女和冷丽同时让整个河面结了一层厚冰,萤草跳下船准备阻止船继续前移,船上不少妖怪都被她吓了一跳,生怕她阻止不成反而被飞船压扁,而萤草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甚至抢了和他一同下船的大块头——猩影的风头。
船停下之后,所有妖怪都直直的盯着萤草看,萤草害羞的拿蒲公英遮着自己的脸转过头,半天才说:“咿呀,不要这么盯着人家看啊。”
妖怪们都懵了,这真的是刚才的怪力女么,怎么这么可爱。
好想抱在怀里啊!
啊啊啊!萤草大人快捶我的小胸口!
镜里和她的式神一脸淡定的看着萤草,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了萤草的惊人表现,比起这个,镜里更头疼她喝醉之后乱说了什么,她好像说了回家之类的话吧?万一把所有秘密都抖露出来那可不得了,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把系统的秘密抖出去的白痴。
“大狗子,我刚刚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镜里扯了扯大天狗的水干问。
大天狗:“不,你胡言乱语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
是吗?镜里挠了挠头,难道那都是她的错觉?
京都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下,由怨念组成的灰色云柱从地面直连天空,染黑了云朵,晨曦的微光消融在空中的铅块之中,京都的现状比想象的还要严峻。
妖怪们随着陆生的脚步跳下船,陆生利索的斩杀前方挡路的小妖之后准备继续前进,而战败的白藏主则是告诉陆生找羽衣狐的捷径。
正当镜里准备跟着镜里一同前去的时候,她忽然发现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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