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现在的女人不敢信,她刚刚才给自己说的要和姚泽庚分手,这还没有半天功夫,她就变脸不认账了,连她说的话都不在脑子里过一遍就攻击他。
“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以后再也不敢信你的话了。”
路清就是闹着玩不理她。捂着自己的鼻子问是杰要纸。
“你是感冒了吗?怎么今天流鼻涕流的很勤快。”
他把自己流鼻涕全归于冉幸颜,谁让她一味打击自己,他刚才还帮冉幸颜教训姚泽庚,可没想到自己人就是自己人,即使人家男朋友再怎么不好也是人家的事,不关他这个外人的事,都是他多嘴了。
唉,意识到已太晚……
“没有,是被她气的。”
姚泽庚刚就告诉过他了,不要信冉幸颜的话,谁叫他不信兄弟,信人家的女人的。
姚泽庚把纸从是杰手里整包拿过来,再分别捏成类似粉笔的长条状,对着他的鼻孔塞了进去。路清吃痛,赶忙捂住自己鼻子使劲的揉,因为没有预知,导致他在完全没有戒备地情况下被人打中脆弱的地方,此时眼泪都流出来了。
姚泽庚用手心按起他的头,使他被迫看着面前俯视的人,还欠揍地问了句他,“疼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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