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林神医醒来,再给你好好医治下。”沈清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起头,就撞进了秦洛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墨眸中,她的眸光灼灼,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沉溺在里面。
沈清欢不自觉的红了脸,瞥过头去,“你别这样看我,我……”
话还未说完,秦洛突然欺身而上,一手扣住他的下颌,强迫着他转过头,撕开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四目相对时,沈清欢清楚的从她眼中看见了掠夺和占有,就像是躲藏在黑暗中,看到了猎物后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心中一个咯噔,觉得这样不好,还没来得及躲,就感觉秦洛的气息突然逼近。
“看你怎么?嗯?”秦洛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唇,随后,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屋顶上。
“唔……”沈清欢还未说出口的拒绝被她全然堵了回去,他伸手去推,却被她整个人压制住了,秦洛压着他的同时,准确的抓住他的手,牢牢地扣住。
他不过是微微挣扎了两下,就被按住了腰部,捏着下巴被迫迎合,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身下,是冰冷的瓦砖。
身上,是微烫的身子,抬眼是满天的繁星点点。
冷夜,一轮弯月高高地悬挂着,没有云雾地遮挡,与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明亮。
晚风一吹,漏露在外的肌肤发凉,沈清欢的却是整个人燃烧了起来。
他像是全身被点了穴道,一动都不能动,浑身都像是麻木了一般感觉不到任何,唯有唇上的触感越来越鲜明。
秦洛只是贴着他,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舌头都不曾探出,可就是这样的接触,比深吻还要暧昧。
人在黑暗中,感觉就格外的放大,唇齿间尽是她的气息,沈清欢浑身僵硬了之后,慢慢的臣服了下来,从尾脊骨升起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他喉咙动了动,有些不满足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却也不敢动弹。
他不知道秦洛此举到底是为何,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他其实是想更进一步的,可又怕更进一步,仅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去触碰,也不要去尝试,因为一旦开了口,后面就彻底收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收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盏茶的功夫,也许是一炷香的时间,也许是半个时辰……
对沈清欢而言,却像是走完了一生,这短短的接触间,他已经将日后所有会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连秦洛若是喜欢孩子,那他们就去抱养一个孤儿这样的事情都想好了。
他甚至想着,秦洛若是喜欢打仗,那他等平反之后就跟在身边做个军师,她若是解甲归田,他就陪着她浪迹天涯,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风景,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但只要她同意……只要她同意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去宠着她,尽他最大的努力。
等她微微撤离的时候,沈清欢已经眼下通红,气息不稳。
一番折腾下来,他衣裳不整,原本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轮廓分明的脸上,眉头微微蹙着,俊美的不似凡人。
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好看到几乎让人忽略他的性别,只会觉得他美,而不会生出他娘的像女子的想法,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
秦洛发现自己好像喜欢这种“亵.渎”,亲上的那一刻,她就觉得,手疼又怎样?别说是伤口恶化了,就算是把手剁了都无所谓。
她性本淡漠,没有多少人和事情能够触动到她,面前的这个人,一开始对他只是感激和些许的好感,并没有生出其他的想法,是他强烈的求生欲.望触动了她,当年,干娘也是为了她,才忍受下所有的屈辱,只为了活着回到她身边。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白眼狼,一边假装诚服于她,一边又在找机会溜走,她将他带在身边,确实是不想让他逃走,但更多的却是为了保护他。
她第一次这样护着一个人,偏生这个人还不领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她,她气的牙痒,却又不知为何,就是不忍心惩戒于他,看到别人伤到他了,她只怪自己去晚了一步。到最后,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对沈清欢究竟是什么心思。
领兵打仗多年,她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内,做事更是果断惯了。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索性将他收了。
秦洛自上而下,深深的凝视着身下有些狼狈的他,声音低沉道:“怎么不说话?你之前说,我要是对你也有想法,我们就怎么?”
原来,她还记得之前的话。
沈清欢脸烧得通红,心狂乱的跳着,他努力克制着,面上维持着平静,“你不是已经有了娘子吗?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娘子?
秦洛轻轻地“嗯”了一声,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林神医。她说三年前的八月十五你们就成亲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那个时候,匈奴来犯,你在边疆打仗,根本不可能成亲。”沈清欢面上有些沮丧,“我知道她在骗我,可她唤你相公,你也不曾否认……”
原来是这事。
秦洛突然就笑了,不是以往那种略带嘲讽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她拉着沈清欢起身,看着他的眸中波光一闪,道:“她只是我的朋友,多年前,因缘结合之下,我救了她一命。”
林惊蝉是有名的神医,究竟是什么情况,会让秦洛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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