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过去,韩胜放开手,将证件递了过去,戳的像杆枪一样的警卫看过之后,双手送回,之后啪的敬了个礼,韩胜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你?”
窗外的风景已经有着急的枫叶开始变红,大部分只红了那么一点尖尖。满山遍野的铺开,在青松绿树间点缀。
锦澈缩在座椅上,难堪的咬着手指头。
韩胜给她拽了下来,大指头的指甲已经啃掉了一截。“你三岁小孩啊你。”
锦澈眨巴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
“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烧的都跟虾子一样,眼看就冒烟了。我能下得了嘴?”
锦澈噼里啪啦的打在他身上,在慌乱中将自己的大拇指解放了出来,靠着车门,就漏了个后脑勺给他。
韩胜被抽的发懵,气的无语。这女人的脾气比猫还难琢磨。
“风景还行?”韩胜潦草的扫了眼窗外,没话找话说。
锦澈自然不会理他,韩胜觑了她一眼,“住着还不错,就是进出太麻烦,我都不大愿意来。”
确实,路走了不过大半,已经是第三次岗哨了。
一路出来,车从湖边穿过,周围立刻喧嚣起来。
锦澈留意了下方位。“这不是回去的路。”
“确实不是,韩胜说抬头看天,“今天这天气,正合适约会。”
锦澈便去拉车门,韩胜快速的按住她。
“你动下试试。”
他开上了高架才放开她。车的性能发挥出来,速度飞快。韩胜有意无意的从镜子里瞄她。车内饰全黑,她穿了件绿裙子,皮肤白的不可思议,整个人颜色盈盈像宝石一样汪在黑色的皮椅上。
锦澈胳膊撑在车窗上,对他虎视眈眈的热烈眼神视而不见。瞧风景已经到了城外,“要多久?我晚上还要回家做饭。”
“误不了你的事。”
城外视野开阔,又过没多久,建筑物减少,再往后可以说荒凉,远远望见窗外一幢白色建筑物孤零零的立在荒漠里,韩胜下了高速,一直开到建筑物前面。轮胎压在地面铺的石子上,崩的一声石子飞溅。前面都是荒地,也无所谓停车场,韩胜随便找了个地把车停下,“下来吧。
他先下了车,太阳很烈,他从车里翻了个墨镜戴上,又乱翻一起找了戴在锦澈脸上。那墨镜尺寸太大,于是锦澈看着有点滑稽。
他想笑又忍住,迈开步子朝门走去。边上一个人也没有,车倒有三四辆,随心所欲的停着,明显特征是都体型巨大。
地上石头吸了太阳光,特别的热。锦澈的丝绒鞋设计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走在这种地面上,底薄还软,走在石头上很烫脚。
锦澈扶着那可笑的墨镜,三步两步追赶着,韩胜开了门撑着等她。
进了门是个开阔大厅,头顶是玻璃的天窗,边上一溜的陈列,那些黑漆漆冷冰冰的器械瞬间让室内温度冷了起来。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锦澈往后退了两步,太冷,杀伐之气扑过来,她心里有点凉,退到门边,室外的秋阳烤着她的后背,她站在分岔口。
韩胜抓着她的手。“别装,你胆子可不小。”说完不由分说的扯着她往前,穿过一个走廊,上了台阶,转进一间屋子,韩胜目不斜视,径直往内走。
屋内有人站了起来,追在后面喊了一句,“您好,请出示证件。”
韩胜低声一句。“滚蛋。”
里面有人快步走了出来。“是韩先生么?”在光线下瞧一瞧韩胜。
“韩先生,您可好久没来了,这边请。”
☆、沉沦
他们被领进另外一间大厅,纵深极长,一眼望不到头。厚重的窗帘拉起,冷冽的白光撒在室内。
“这儿不用你”韩胜说。
那制服人员便鞠了个躬后退着出去了。
韩胜努了努下巴,“自己挑。”他却掠过跟前,一直往后走。
锦澈从进门就憋着口气,她再三舒缓,终于把那口气吐了出来,稳了稳往前走了两步。身前就是展板,黑幽幽的枪械躺在黑丝绒布上,他们冷的像冰,寒光尽出,但是伸手可取。
锦澈盯着那最黑暗的颜色,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那深不见底的黑色所吸走。
她受了蛊惑一样伸出手握住枪柄,出奇的滑,手感居然。。很软润。锦澈舔了舔唇,吸口气握在手里。
如此这般的顺手,锦澈的手扣在扳机上,拇指抚着枪头,在上面点一点,她觉得自己,很喜欢。
“格洛克?”韩胜悄无声息的走过来,他叼着一支烟,另一只手勾着副耳罩和风镜,眯着眼睛瞧了瞧。“用来防身最好,适合你这种随时随地龇着毛的。”
他抓起一旁弹夹,并将耳罩扣在锦澈头上,“去试试。”
两人出了枪室,绕了一段路,来到室外。
太阳正当空,视野里依旧是一个人也没有。韩胜在边上停下。“看远处。”
锦澈抬头往前看,视力所及,光秃秃的砂砾地面上次第竖起来几块人型靶,锦澈捏着枪的手微微有点抖,但是手心没有出汗,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害怕。
她将风镜戴上,很自然的微微眯了眼。
韩胜将枪拿过来,压上弹夹,轻微的跳动一下,锦澈只看清他抬了抬腿,他已经将料理好的枪递给她。
锦澈接了过来,五指张开又收拢,试握了几把,另一手很自然的握在拿枪的手上。非常顺,适应后觉得像是长在身上的另外一只手。
韩胜的眼像黏在她身上一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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