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程清璇双手举起竹竿,就跟耍花辊似的,用竹竿两头,狂揍曹琪琪。那竹竿在她手上挥动,就跟双节棍一般利索,每一次举起跟落下,曹琪琪身上便会多一道伤痕,跟着响起的,还有她的痛嚎声。
曹琪琪哎呦哎哟地叫,有好事的人数了数,好像刚好叫了二十次。
程清璇收手,猛地将竹竿朝石板路上一扔。
咔哒——
一根竹竿,化作两截。
程清璇居高临下看着躺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她缓缓地走到曹琪琪面前,盯着女人那张略显艳俗的脸,扔下一句:“再敢说我儿子是野种,我不介意让你儿子变成废物!”她这话,音量可不小,至少周围几十米之内,都能听见。
在程清璇眼里,没有那些尊老爱幼的理念,但凡是真的招惹到她的人,关你是谁,一样的削!
曹琪琪浑身颤抖,被打怕了。
程清璇一脚踢开那断了的竹竿,最后抬头扫视一眼上方。刚才这些话,不止是在跟曹琪琪一个人说,更是在警告所有暗地里说程念幽是野种的人。那些好事者见程清璇抬头看他们,立马关窗,将头缩了回去。
程清璇给不了程念幽一个父亲,却能尽其所有,给他一个干净的身份。程清璇牵着呆呆的程念幽,在许多道隐晦打量的视线中,高调退场。
曹琪琪咬牙切齿盯着程清璇的背影看,身上的痛,让她几乎快要崩溃。一旁,林子豪也吓得呆若木鸡。
被程清璇牵着走了很远很远,程念幽才从方才那份震撼中回过神来,他轻轻地扯了扯母亲的手指。程清璇低下头看他,没有说话。程念幽仰起头,望向母亲的脸,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妈,野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清璇心一紧,程念幽大概是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所以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忐忑,似乎是很怕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野种。将程念幽抱起,程清璇想了想,才解释说:“野种是私生子的意思,私生子,就是因为很多原因,不被人所知道,也不能被人知道的孩子。”
程念幽似懂非懂,不管懂不懂,他只知道,野种这东西,不是个好东西。
他不要当野种。
“妈妈,那我是野种吗?”明明心里很害怕那个答案,程念幽还是固执的想要个答案。他对某些事情的固执与执着,就跟幽居对爱情的忠贞与等待一样,让人动容。
程清璇忽然笑得很温柔,程念幽很少在妈妈的脸上看到那种笑容。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跟你爸爸期待了半年时间,才好不容易拥有的爱的结晶。你的爸爸很爱你,当知道有你的时候,还特意设计了一个婴儿床给你。在你还在妈妈的肚子里,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到听不到心跳的时候,你的爸爸,还会拿着胎心监护仪,来听你的心跳…”说起那些,程清璇就无比的思念幽居。
那个男人,那么期待程念幽的降临。想到孩子不能跟父亲见面,程清璇就觉得悲伤。
程念幽安静地听,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向往,他想要见到他的爸爸!
“那,我的爸爸人好吗?”
“好。”程清璇斩钉截铁地应。
程念幽又问:“有多好?”
程清璇突然伸出手指,指了指太阳,“他就像冬天里的太阳那么好。”
这话说的有点深奥,程念幽不太懂,他眯着眼睛看天上的暖阳。他只知道,冬天很冷,太阳出来后,就很暖和。“那念幽的爸爸,是个像太阳一样,让人很暖和的人吗?”
程清璇想到记忆里男人的笑颜,便点点头。
“那爸爸是不是很胖?”
程清璇一愣,“为什么很胖?”
“因为你说爸爸像太阳,太阳很暖和,也很圆。所以,念幽的爸爸,也像太阳那么圆吗?”程念幽一本正经地解释,程清璇却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说法?她幽宝身高一米八六,身材那叫一个好,无论是摸起来还是添起来,感觉都那么棒,怎么可能是个圆球?
程清璇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才说:“你长大后多看看镜子,你长什么样,你爸爸几乎就是那个样。”
程念幽记下了这话。
“那我爸爸是个帅哥。”
程清璇脚步一顿。这儿子如此自恋,这是遗传到了谁的基因?
经过这一战,周围的流言蜚语倒是少了不少。
那之后,程念幽再也没有听见谁说他是野种,但就算他们这么说,程念幽也不会在意。用他家小仙女妈妈的话来说,他们那么说,都是嫉妒他长得帅。抱着这种心思,程念幽日子过得很自在。
他一天天长大,每天都会跟程清璇出门去买菜,他们一起走过石镇的大桥小巷,一起在雨里撑伞并肩,一起看动画片,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动物园,一起,做很多很多其他母子都会做的事。
距离程念幽生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程清璇突发奇想,想要跟他一起拍个亲子照。母子俩找到一家摄像技术很好的摄影店,拍了一套母子照。程清璇最喜欢其中有一张合照,照片上,程清璇站在桥头,身穿一袭米色刺绣旗袍,她撑着一把透明的白色雨伞,正伸手接住凉润的雨水。程念幽穿着米色的休闲套装,他单手插在裤兜里,站在程清璇下面的一排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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