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不知所措的看着司马卿,司马卿只说了两个字:听话。
阿达便来到我跟前,我欣喜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是草原来的汉子吗?”
他许是不善于与女子交谈,说话不自然,“阿达,来自草原……”
我一拍他的肩膀,像跟好哥们说话似的,说:“你去帮我抬张空桌子来,然后再加上两条大拇指尺寸的木棍,谢谢。”
阿达憨憨的照做,我问他道:“阿达,你可会套马?”
阿达点点头。
我拿着木棍,坐在桌前,敲敲桌子,声音还可以,我便抬头对阿达说:“阿达,我认识一位来自草原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乌兰托娅,唱歌很好听的,我学过她的一首歌叫《套马杆》,我唱给你听。”
阿达窘迫,只得憨憨回到司马卿身边站着,我冲他眉开眼笑,然后便在桌上打起了节拍。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
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
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
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
给我一片白云一朵洁白的想象
给我一阵清风吹开百花香
给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场
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
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样晴朗……”
一曲终了,他们仍陶醉其中,我看着阿达,这个虎背熊腰的草原汉子,眼里闪烁的晶莹许是他的泪花,或许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想起了当初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欢畅,可能还会有一位看过他套马的美丽的草原女子。我冲阿达问道:“怎么样,好听吗?”
阿达慌忙低下了头,这憨憨的傻样,不得不让人忍俊不禁。
而司马卿早已离开了他的位置,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知道此刻他的眼里只有我。
林幕年赶紧过来拉住我,司马卿的靠近让他紧张和警惕。
“歌声真好听……”司马卿做一副回味状,我一时感到气氛变得紧张了。
“北川王,你在玩弄我们!”林幕年吼道。
说罢席清和阿猛便想冲出去,可是外面都是北川侍卫。
“太子殿下,我们被包围了!”阿猛叫道。
席清冲司马卿吼道:“你这个小人,使诈!”
林幕年护着我查看四周情况,虽未打起来,但火药味已经十足了。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司马卿眼疾手快摘了我的书生帽子,顿时我的长发倾泻下来,林幕年怒火中烧,推开我便和司马卿搏斗。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直叹智勇双全的参谋长居然是名女子。
阿猛他们也开始打斗,席清过来护住我,我看到,司马卿的武功在林幕年之上,林幕年只是硬撑着。
“太子妃,怎么还没有动静!”席清一边护我一边问道。
我虽不吓得花容失色,但深陷如此恶劣的打斗,我还真淡定不了,“我们来之前我吩咐过了,如果一个个时辰后我们仍未归营,那么杜将军和绿锦会让马儿吃药,然后引领疯马过来直冲这大营,我们就可以趁乱逃走啦!”
这时隐约听到外面的马蹄声,我欣喜若狂,唤道:“林哥哥,阿猛,快!”
林幕年便转身冲我奔来,阿猛杀出营帐,司马卿却于林幕年之前扑向我,一掌击退席清,阿达此时来拦住林幕年,只听得马蹄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地面仿佛都在震动。
“又想金蝉脱壳?”司马卿挨着我的身体挑逗说道。
“你滚开,别靠近我!”我手里紧握着一包辣椒粉。
“哇,你可真香啊……”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个登徒浪子,我一抬手便眯着眼睛胡乱把辣椒粉撒在他眼前,他顿时哇哇大叫,阿达护主心切,急忙过来,林幕年便抓着我的手跑出营外,抱着我上了马车,阿猛和席清两边杀敌,林幕年驾着马车,然后便看到一群来势汹汹的失控的疯马从大营穿过,大营瞬间被踏平,而我们四人已驾马车返回。
“天啊,好险啊!”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月色下看到这三名男子因方才打斗脸上挂了彩。冷风吹吹,我的长发随风飘扬,迷了席清的眼睛。
我的心情却很是激动,感觉这也太好玩了,非常刺激。
林幕年将绳索交于阿猛,转身和我进了马车,猝不及防的,狠狠抱住了我。
“怎么啦?”他的反常让我不知所措,轻轻问道。
他说:“之若,对不起,我无能,未能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我只得轻轻拍他的背安慰道:“林哥哥,这场杀戮我们躲无可躲,为了南凉子民,我们必须迎战,之若不觉得苦,我倒是心疼那些无辜的百姓和将士,因为我们是在用他们的生命来对抗强敌啊……”
林幕年只得抱我更紧,我想他许是落泪了,因为他的父亲刚过世,他的国家正面临威胁,他身为一国之君却无法给百姓一个交代,他身为我的丈夫却不能给我安安稳稳的日子。
我心疼他肩上的重任,他心疼我一介女子的奔波。
只是到了如今,我们逃无可逃,若最终敌不过北川铁蹄,我也愿和他为了南凉子民战死沙场。
☆、林幕年惨死
“阿猛,快停下来,前面有人!”席清叫道。
马车停下,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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