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
“司马卿……我冷……冷……”眼里却流下热泪。
他紧紧抱着我,想把我捂暖,不停的搓我的双手。
“若儿,你可知,我今天多怕你也逃了去,但你没有,你此刻正被我抱着,你没有离开,你会陪着我一辈子……”
“南凉……林,林哥哥……”我说完手便滑落了下去。
司马卿觉得心中苦涩,哽咽对昏迷了的我说:“我不求你忘记他,但是,你可不可以……别拒绝我对你的爱……”
司马卿曾于攻打南凉国之前得了我的画像,他痴痴的看了许久;初次见面,我一身书生打扮,如精灵般让他琢磨不透;后来,我于南凉子民面前发自肺腑的言语,震撼了他的感知;随即,将我带入宫,天天盼着守丧期快过,彻底得了我。
他对我着迷,不仅是惊鸿一瞥,也是那心底震撼,他明知自己喜欢得可耻,却还是想将错就错下去,抱着“铁杆磨成针”的坚持信念,企图打开我的心房,让我与他世代相守,不离不弃。
而我,如果真的要在这个时代里嫁个男人,我会选择林幕年而非司马卿,因为林幕年单纯温暖,而如果选择与司马卿并肩而立,注定这条路不会顺顺利利。
司马卿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他将那群妃子通通打入了冷宫,除了魏颜。
于第二天,我高烧不断,全身滚烫,司马卿抓着御医说:“治不好,朕灭你们九族!”
太医院所有的御医将房间挤得水泄不通,不停给我把脉施针。
开了很苦很苦的药,竹溪含泪煮来,竟熏臭了整间屋子。
司马卿却一口含住,嘴对嘴喂我,我还是无法下咽,毫无知觉。
我不知,司马卿握着我的手,乞求我快点醒来。
我梦到了我的父母,他们是中国人民的好公仆,从警三十年,死的时候,身上穿的还是警服。遗留了我,让我失魂落魄撕心裂肺,最后出了意外,穿越来此,不再有爸妈的教导与保护,我只能做自己的保护神。
迷迷糊糊中醒来,乐坏了守着我的司马卿,我不知,又是一天凌晨。
我想,此刻虚弱的我一定很难看,可司马卿还是吻了我的额头许久,有一滴液体刚好烫了我的额头,生生让我红了眼眶。
“司马卿……”我虚弱的呼唤他。
他将耳朵靠近我的嘴巴,听见我说:“求你,做一个,好皇帝……”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司马卿抬头,看到我又沉沉睡了去。
他将我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说:“你陪着我,我才能是一个好皇帝……”
我不再昏迷不醒,虚弱的躺在司马卿怀里,竹溪端来药,臭得我几欲呕吐。
“我不吃。”在现代,我就是那种宁可打针也不要吃药的病人。
“你不喝药,如何得好?”司马卿端过碗,轻轻将它吹凉。
我求情的看着阿达和竹溪,他们为我的病操心不少,看着都憔悴了几分。
就在司马卿开始喂我的时候,我一出手,打翻了药,并且不顾脑袋的疼痛,钻进被窝里,说:“我就算是死,也不吃这么苦的药!”
司马卿看着我那怂样忍俊不禁,他轻轻拍打我的屁股,说道:“没想到你不怕打仗,倒怕吃药……”
“哎呀,你别打我屁屁,我就是不吃,死了也不吃!”
阿达收拾地上的碎片,竹溪又去煮了一碗过来。
“主子,这里面加了很多糖末,这碗肯定很甜的……”竹溪哄道。
我就像个鸵鸟一样躲在被窝里,说道:“哪里有甜的药,骗人,我不吃不吃……”
“你们都退下吧……”司马卿说。
竹溪放好碗便和阿达出了去。
“若儿,你如果再不把头伸出来,我就脱你裤子……”
惊得我立马抬起头,可是脑袋随之而来的晕痛将我重重打下,我倒在了司马卿怀里。
他一口喝下药,便吻住我的嘴巴,药水慢慢的滑进我的口,逼我咽下,我的拳头无力的拍打他,活生生的喝了一口他渡过来的药,味道古怪,但是起码有点甜,没那么苦。
直到药都渡完,他还没有离开我,抱着我和他亲吻起来,然后将我压于床上,吻了许久方才松开,拿过被子盖住我,与我一同喘着气,他说:“我没那么丧尽天良,待你身体恢复了,我再要了你也不迟……”
我拽着被子,盖住我的脸,在里面喘着气,他看着我含羞答答的样子,失声笑了。
我清楚的感觉到,每次他吻了我之后的意犹未尽与极力忍耐,我想,他是非常渴望要了我的。
如此,我这场病便得生久一点……
☆、席清阿猛回来
下床走动,披好棉衣来到席清和阿猛帮忙弄好的小乐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秋千。
雪纷纷扬扬飘下,竹溪为我打伞,我去一处摇椅坐下,想起了他们二人,只希望他们别再回来了,永远都别再和司马卿过不去了。
“咳咳……”我的感冒差不多好了,就是还有些咳嗽。
“主子,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吧?”竹溪关切道。
我摆摆手,心想:这个感冒,怎么好得那么快?
我有一个习惯,感冒了的话就一定不能吃鸡肉,鸡蛋也不行,否则病情会加重。
“竹溪,我突然想吃鸡肉。”我说道。
“主子,皇上命人在我们小院开了间厨房,以后您想作食便不用去到御膳房了。”竹溪说,“竹溪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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