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了贞洁不好嫁人的。
不过是嫁的好坏而已。
就算失了清白一定要给你做妾。
可她有二婶给她撑腰,要是生下庶长子,我们这样的家里三嫂还怎么立足,以后孩子间的嫡庶纷争怎么平?
她那么精明的人,早就知道我们颜家的规矩。
再说多少家那些例子都明摆着的。
进门可以,喝了一碗药下去,再干干净净抬进门做个守规矩的妾室好了!
她没有吧!
你的小厮已经跟伯祖父招了。
说她哭哭啼啼找你几次,都是不肯要补偿,非要留下孩子的对吗?
你说她是什么心思。我们家又不缺子嗣?
还羞愧自尽,真想死还用说吗?哪里悄无声的吊死不行。
再说,她怎么样,死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没怨她勾引你就不错了。”
一口气发泄抱怨完的颜六,说完话长喘了几口气,见哥哥低头不语,眸子飞快转了转又放低了声音问。
“其实她对你到底抱着什么心思,三哥你早就清楚了吧。
不过是为着自己硬安在身上的责任,什么君子男人的,还有二婶的缘故才装糊涂对不对?
还是你真被她温柔顺和,故作的殷勤小意弄的动心了?”
颜六这几句很粗俗,却干脆痛快的话,说的真是深得若棠心思。
反问的话也是她在心里认定的了。
一个能考上探花的男人,再笨也不会傻到没有正常的思维逻辑,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男人么,都喜欢新鲜的,喜欢女人柔顺可怜的做派。
多深的情意,什么道德内疚,都抵挡不住娇滴滴女人几滴眼泪,几句甜言柔情攻势的。
嘴上说的在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伪君子掩饰的借口而已。
也许这个所谓不通世事的探花郎,真是怜香惜玉心起了呢!
不然怎么到现在,也没有说出当初发妻难产,是跟韩玉珠撕扯,被推到摔着了,才造成的呢!
睡意渐渐上来的若棠挺不住了,脑子混混沉沉要进入梦乡前,听见六叔一本正经严肃至极的声音轻轻回荡。
“三哥,你为了那么个鲜廉寡耻的女人,就要置我们这些兄弟,姊妹,颜家百年家业门风安危不顾吗?
你知道苏大哥有多爱护苏蓁这个嫡亲妹妹。
如今妹妹不过20就这么稀里糊涂死了。
你又热孝再娶,一点脸面不给苏家,他怎么能算了,怎么......”
午饭前,刚睡醒的若棠又被父亲从大房抱到刚出月子继母韩玉珠房间,她很有些不高兴。
不是说自己出生克死母亲,又让父亲大病不起不吉利吗?
干嘛还把她抱到二房里来。万一他们这些金贵的人有个好歹,是不是要说自己方的,克的。
何况这虎狼窝里,还要她时刻注意自己的吃食用具,生怕一不小心丢了小命。
nnd!
打定主意不吃东西的她,正坐在毯子上玩果子自娱自乐。
就听那个便宜祖母说起了自己。
“廉儿,一般孩子都是7个月开始就整天嘴里叽里咕噜的冒话。哪怕啊啊呀呀的,都说个不停。若棠这丫头都9个月了,怎么整天这么安静。”
看了眼玩着正开心大女儿,他笑着道:“母亲不用担心。她没事的。不过是天生的性子。听奶娘说这个小机灵只有想吃奶,尿尿,不舒服时候才冒出声来的。”
答完话,他回身看了看摇床里不过一月,安睡着的二女儿,又摸了摸若棠的小耳朵笑了笑。
懒得理他的若棠头也没抬,低下头一心一意的跟大果子比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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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母慈子孝,和谐融洽的几句闲话后,继祖母看着父亲低下声音,带着点酸涩温声慢语。
“廉儿,虽说当初的婚事有种种不得已。
但热孝里面嫁娶,不过一乘轿子抬过去,就把玉珠一辈子的大事,简单仓促的办完了。
连唢呐、喜乐、炮竹都没有。
一身大红衣裳进门还没有穿热呢,就换了素衣孝服规规矩矩的拜正室的灵位。
怎么说也是太委屈她了。
就连那些成亲的聘礼,也都为着时间赶不及,东一箱,西一匣凑合的不像样。
本来是想等出了孝,我跟你伯父商量,再补偿给她的。也算是多少尽些心。
可哪成想,你大伯这一回来,就只把若棠丫头抱到了前面。问也没问过玉珠和二丫头的事。”
说到这韩母顿了顿,把摇床里呢喃几声的亲孙女慈爱的拍了拍,叹口气带着自责。
“当初的事也怪玉珠自己不争气,我也是有考虑不周详的地方。
可我也是为了颜家的脸面,为了你的名声,也为了二姐能有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我这份苦心谁能明白啊!
眼下,二姐这孩子马上就满月了。
当初你们婚事就办的不是那么回事,外面难免有些不好听的传言。
本来我是想着大办下满月,也算是正正名。
她一个女孩子名声好,将来成亲什么的也顺遂点。
可看眼下的情形,哎,廉儿。这可是你的嫡亲骨血,你说说怎么办吧!”
一番话说到后来,韩母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还在月子里的韩玉珠也陪着抽抽噎噎的哭上了。
一听那边的哭声,韩母连忙起身劝道:“玉珠,你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能哭,还要不要眼睛了。”赶紧碎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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