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业上赢不了历路西,却把气撒在我的身上,也是一副小人的嘴脸,高尚不到哪里去。”
我冷笑着嘲讽他。
向成轩却不吃我这一套,他表现得轻松释然。
“反正现在你在我的手上,性命难保,有什么话随便你说,等到他们来了可就没有你说话的机会了。”
“他们?”
“我已经通知了历家两位公子,等到他们来了,我们就把一切了结吧。”
向成轩冷笑,却还故意挑衅我。
“顾小姐,你说他们两个人谁会为了你甘愿去死呢?”
面对向成轩的挑衅,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种对峙的时刻,往往比的是谁更能静得下来。
“你错了,今天不光他们两个会平安无事,我也会平平安安地走下这艘船,因为邪不压正。”
“好吧,我们不提这个,我们来猜一猜吧,是历二少先赶来,还是原本现在已经在机场准备飞去国外的历三少先赶来?”
我的心里如同热油滚过,已经是千疮百孔,我与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游戏,时至今日还没有个结尾。
事实上,我并不想让他们来救我。
如今向成轩已经是难逃法网,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拿我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心口上再插上一刀,留下仇恨的种子。
他们同姓兄弟相争不休,这个局面是向成轩最希望看到的。
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才是正中向成轩下怀。
历路西赶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抱希望,这一天,注定成为向成轩胜仗的战场。
“路西,你终于来了,顾小姐等你等得好惨。”向成轩明显对历路西的到来十分满意。
“你放她走,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到别人。”
“放她走可以,不过路西,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反正你已经把我违规操作股市的罪行交给了警察,现在我的生死已经不重要了。”
“路西,你不要管我了,你快离开这里,不要上当,不管你做什么向成轩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冲着他大喊,只希望他可以聪明些,以退为进。
可是他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来不及了,我已经上了船,注定了要受向成轩的摆布。”
历路西看向我,目光坚定却又透出依依不舍。
“辞话,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可能会顾及不了你太多。”
他的这句话出口,我的泪水已倾然落下。
是啊,我们与向成轩的最后一战,单枪匹马,只能各自自保。
“你想让我做什么?”历路西的目光转向一旁春风得意的向成轩。
向成轩金丝镜框后的眼睛里透出狡黠的笑,他看起来是那么坦然坚定。
“我想让你从这里跳下去。”
不要!我含泪望着历路西,只希望他不要傻傻地听从向成轩,那一刻,我眼神里的绝望一览无遗。
☆、人只有活着,才能自己去惩罚恶人.
我的泪水飒然落下,海风呼呼地把我满是泪水的脸吹干,眼泪再落,来回如此,只片刻的工夫,我的脸颊已经被吹得干裂生疼。
“路西,你不要听他的,你走吧不要管我。”
我声泪俱下,试图劝说历路西离开,不要让向成轩的计谋得逞。
可是他是历路西,他不会听我的话,因为我一直都知道,在他的心里,我安好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好,我可以从这里跳下去,但是你也要遵守承诺放她走。”
“当然,不过在这之前,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和历家的恩怨?”
“我并不想知道。”
历路西拒绝了向成轩,身体不断靠近甲板边缘。
向成轩却阻止了他。
“不,你必须要知道,不然我做的这一切毫无意义。”
历路西停下脚步,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
“虽然我与你姐姐也是夫妻一场,我不应该这样对你。可是你还是历家的人,只要是历家的人,都该死。”
历路西以平静回应他:“我想知道,一直以来你把历氏当作敌忾的原因。”
向成轩忽然大笑起来,大笑的背后却藏着一副血口大张的嘴脸。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一片苍茫大海很好,可以藏得下各种大鱼小鱼,也有凶猛的鲨鱼。在这片海洋里,大鱼吃小鱼,鲨鱼又吃大鱼,排在生物链顶端的动物永远以吞噬底端的动物为乐。可是大鱼哪里懂得那些小鱼的悲哀,它们为了躲避追击,为了被迫求生,不得不拼命游啊游,可最后还是难逃被吞噬的命运。”
向成轩的话如同谜语,他要表达的意思也是扑朔迷离,我与历路西各自镇定,谁也猜不出向成轩到底想表达什么。
向成轩继续道:“二十年前的历成恩就是大鱼,而我的父亲向一博就是那条求生的小鱼,当年历成恩作为建筑工程的投资人,为了一点点的私利,换掉我父亲的承包工程,害得他失去了养活我们全家的饭碗,我父亲大闹了一场,威胁历成恩说要跳海自尽,没想到历成恩没有丝毫怜悯,却只说了句随便。”
“我父亲跳海自尽后,我们一家人难以糊口,我的母亲到工地要补助,却历成恩像赶乞丐一样把我母亲赶了出来,我恨透了他,发誓一定要历成恩受到报应。”
“人人都说历成恩心辞德高,可谁又会想到,再如何德高望重之人,也会有小人时刻。”
历路西眉头微蹙:“所以你费尽心机结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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