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她回头一看,微微皱眉,是彭东。
“彭医生。”她跟他打了声招呼。
彭东上面是一件浅蓝条纹衬衫,下面是黑色西装,一双皮鞋。
这身简单的穿着,在这个时候,却是最男人最潮流的。
彭东个子高,腰板直,很适合穿衬衫和西裤。
浅蓝色似乎很配他,让他穿上浅蓝色的衬衫,年轻得像个二十四五的小伙子。
这样看他,谁都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三十三岁的男人。
一个三十三的男人,能够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二十五的样子,真的很会保养。
彭东手里拿着一杯果汁,纸杯上,印着幸福餐厅的标志。
唐槐回头看他时,他正咬着吸管吸着果汁。
红唇齿白,五官立体,真是英俊。
唐槐就是想不明白了,堂哥和哥妹,怎么就差这么远?
彭东这么英俊潇洒,而他的堂妹彭彩,真的像一个四十岁的犀利妇女。
见到彭东,唐槐忍不住想起他堂妹彭彩面含春笑,娇羞地叫他“哥”的画面。
她鸡皮疙瘩突然就起了一地,不是彭彩这一声“哥”,而是看去像四十岁的妇女,对着看去像二十五岁的小伙子,娇羞地叫哥,那画面,好神奇。
彭东走近,看着唐槐怀里的两狗崽,笑道:“很漂亮的狗。”
“刚从别处抱回来的,彭医生今天下班这么早?”唐槐问。
“晚上有一个孕妇要手术,我先下班养养精神。”虽然剖腹产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彭东今晚要值班。
“对方是胎位不正吗?”这个时候,很少有孕妇剖腹产的,不流行啊,思想封建的婆家,也不会这么轻易同意孕妇剖腹产,而且剖腹产的钱比顺产的钱多。这个时候,很多孕妇,都是找接生婆在家里生的,很少跑到医院来生孩子。
听彭东说有剖腹产,唐槐诧异了一下。
“胎位不正,还是双胞胎。”
“哦。”唐槐睨了一眼彭东手里的果汁杯:“这几天你都来幸福餐饮买水喝,不到你堂妹店里喝粥,她不生气吗?”
“法律规定我非要到她店里买粥吃?”
唐槐一笑:“法律怎么会管你这种事,只是她店就在幸福餐厅旁边,你来来回回,她是看到的。”
“我不喜欢喝粥。”不喜欢喝彭彩熬的粥,没有幸福餐饮的粥好吃。
“呵呵……”不喜欢喝粥,骗谁呢?
“你三伯父伤得很重,现在还在住院。”
唐槐一听,沉下脸色:“我得纠正一下,我没有伯父!就算是我阿爸的亲哥,也不是我的伯父!我也不想听关于他们的事!”
“抱歉。”
“没关系,下次不提就是了。”
“你考上全省第三的成绩我有听说,恭喜!”
“谢谢。”
两们不算熟,都是聊着一些客套的话。
很平常的交谈,邻居相见,寒喧几句罢。
可是站在店门口一直看着的彭彩,并不这么想。
堂哥最近都到幸福餐饮买水喝,他是不是喜欢唐槐?
想到彭东喜欢唐槐,彭彩目光冷了冷,带着嫉妒,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福餐饮。
生意好,了不起啊!
唐槐推门进来。
看到交叠两条腿,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景煊,唐槐惊讶:“景煊哥?”
“嗯。”景煊缓缓的睁开眼睛,眸光深邃、漆黑。
“你回来了?”唐槐走过来,在他腿边坐下:“店铺装修好了吗?”
“分批开工,十二小时一批,白天黑夜装,明天就可以完工。”
“黑夜……晚上装修不吵吗?周边的人不投诉啊?”唐槐张了张嘴巴。
“晚上那批,就刷墙,布电线,不会弄出很大的声音。”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唐槐以为他忙完装修的事,就回部队乖乖军事演习的。
“我媳妇考了全省第三,我怎么也得回来庆祝啊。什么市长高官都来庆祝了,我再不来,有人不高兴的。”
景煊起身,把唐槐怀里的两只小狗崽揪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把唐槐搂进怀里,声音低醇,撩人心酥:“想你了。”
唐槐诧异地看着被景煊丢在地上的小狗崽:“它们不吠你啊?刚才肖婶要碰它们,它们还对肖婶汪汪呢。”
他说想她了,她在说狗,景煊掐了一把唐槐的肩膀,眼神凉凉地扫过狗崽:“它们敢对我汪汪,我一个脚板踩一只,踩死它们!”
唐槐一听,嘴角一抽:“你要不要这么粗暴?”
“军人都这样。”
“你别抹黑军人了。”
景煊抿嘴,酸溜溜地道:“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叫彭东的男人走得很近。”
唐槐一听,扭过头,震惊地看着他:“你刚到?”
她刚才和彭东一起回小区,他看到了?
真是冤枉她,她什么时候跟彭东走得很近了?
肯定是景煊撞见她跟彭东一起回小区,然后吃醋了。
景煊非答,语气更酸了:“以后不准再跟那个老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看唐槐的眼神不单纯,有企图。
“老男人?他看去像二十五,再说了,三十三岁也不老吧?”
“你连人家几岁都知道了?”
“你不知道,怎么说人家是老男人?”唐槐也是被唐有明闹到医院,彭彩自豪地对大家说,她堂哥三十三岁,却像二十多岁的帅哥……
彭彩说这话时,很自恋,很大声,她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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