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后面的谷佳佳可是把唐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在听到她说自己十八岁时,噗嗤一声,笑喷了。
她在吃着春桔,这噗嗤一声,把嘴里的桔肉都喷出来了,旁边等待表演的演员们,奇怪地看着她。
谷佳佳擦了擦嘴角,特么的,唐槐这厮,是不是说谎说上瘾了?
张诗兰看着唐槐那灿烂的笑脸,真的好想上前撕碎她,真是虚假!
景军泰一个老战友的女儿一直都嫉妒张诗婉的美貌和才华,得知那道煎肉和特别的汤是唐槐做的,她故意大声地道:“诗婉,你不是说汤是你安排酒店的大厨做的吗?还说是鸡骨汤,你还说煎肉是牛肉,人家是野猪肉,诗婉你平时都这么爱说谎的吗?”
这个女孩的话一落,很多客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张诗婉,张诗婉脸色一白,脑子很精明的她,在这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女孩的话。
张诗兰瞪了一眼这个女孩,真是话多,不说话,也没有当她是哑巴啊。
听了女孩这话,大家也心知肚明,知道张诗婉说谎了,但碍于人家是张司令的女儿,他们都没有说什么。
景军泰转过头,看了一眼张诗婉,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在他的目光投过来时,张诗婉愣了一下,脸更白了。
唐槐那句可以给景军泰添孙的话,让她感到震惊。
她看着唐槐,唐槐穿的是厨师服,没有打扮,但此时的她,却是现场最耀眼的一颗星星。
让她委屈的是,景军泰听到她添曾孙的,竟然没有反驳……
“做这么多菜,想必也饿坏了,坐下来吃吧。”景军泰淡淡的对唐槐和景煊道。
“谢谢爷爷。”唐槐笑道,然后就要坐下。
为了求方便,她这个位置,跟章霆之挨着,屁股还没碰到椅子,就被人架了起来。
唐槐疑惑。
头顶响起景煊低醇的声音:“你坐过来,跟爷爷近。”
“哦……”吃干醋的男人,还不是不想让她跟章霆之近吗?
章霆之只是看了景煊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吃饭。
客人见景煊抱着唐槐到另一张椅子坐,有人发出疑问:
“那个女孩是景少的媳妇吗?”
“景少还没结婚啊,应该是一起处对象了。可是我听说,景少跟诗婉处对象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女孩了?”
“你是没看报纸吧?看报纸的都知道景少另有喜欢的女孩,看来,那个女孩就是她了。我看她挺不错的,会做这么多好吃的,看去青春又阳光,皮肤又白皙,景少家人为什么不同意他们来往呢?”
听到客人们的话,张诗婉的心,越来越沉,像是快要沉入海底……
张诗兰咬着牙齿,脸上的愤怒易显可见,她打抱不平的看着张诗婉,见她绝美的脸带着委屈,张诗兰更恨唐槐了。
张诗兰端了一杯酒走过来,站在唐槐身边,脸上虽然带笑,但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你就是唐槐?来,我敬你一杯。”
张诗婉略诧异地看着张诗兰,这丫头想干嘛?
听到张诗兰的声音,唐槐抬头,看到她的脸时,唐槐一怔:是她?
唐槐扭过来,用“她是谁的女儿”的眼神看向景煊。
景煊道:“张诗婉的妹妹张诗兰。”
唐槐了然,礼貌的端起酒,跟张诗兰碰了一下杯:“幸会。”
张诗兰傲慢地看着唐槐:“景爷爷因为你现在还关在看守所,连景爷爷的生辰酒宴都无法来参加,你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吗?”
景军泰和景煊一听,眸色一沉。
章霆之眸光如利刃的扫了一眼张诗兰。
客人们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
张锦涛被这话吓了一跳:“阿兰这孩子疯了吗?这可是大将的生辰酒宴。”
他刚想起去去阻止张诗兰,手臂却被张太太拉住,张太太低声道:“别冲动,那个女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阿兰教训教训她是应该的。”
张锦涛一想到张诗婉,就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唐槐。
“愧疚啊,我把景奶奶那份心意和祝贺,都带给景爷爷了。”唐槐从容地道。
张诗兰讥笑:“就凭这个几菜?”
“就这几个菜,你会做吗?”唐槐抬头,浅笑地看着张诗兰。
张诗婉站着,她坐着,她要仰起头,才能与张诗兰对视,但这一点都不景煊她的气场。
她的从容,她的淡定,明显占了上风。
“我是不会做,但我没让景奶奶被关进看守所。”张诗兰不怕被人说她刁蛮,也不怕景爷爷责怪她多事。
她只想为张诗婉争一点脸面,搓搓唐槐的威风,给她添堵。
反正,她嫁人了,她的丈夫和婆家人又没有被邀请过来参加酒宴,她成泼妇也不怕。
“让奶奶进了看守所,我心也不好受,所以,等她出来后,我会好好孝顺她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还真不要脸!”张诗兰气道。
“我当然要脸了,自己的脸不要,难道要撕破它吗?”唐槐眨了眨眼,朝张诗兰露出一抹无害的笑。
要是可以撕,张诗兰第一个就替她撕!
“你明明十五岁,却说成十八岁,你分明就是说谎!”
“我多少岁难道还你告诉我?你是我阿妈?”
“你敢拿身份证出来吗?”
“怎么,查户口吗?”景煊清凛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他转过头来,阴鸷地看着张诗兰,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冽起来,嘴角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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