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手臂伸过来,把手搭在唐槐的肩膀上。
他叹了一口气,脸上那抹因为成功翻窗户进来的神采飞扬全无,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唐槐。”
他揉了揉她的肩。
唐槐诧异地看着他,她听出他深沉的语气了:“怎么了?”
“光是幻想张辉雄把你拉进柴屋的画面,我就想杀人!”景煊偏头,与她目光对视,冷冷的道。
“息怒息怒。”唐槐一笑,用小手抚~摸他的胸口,柔柔盈盈的声音哄道:“别生气,不用你杀,那个男人都死了。”
景煊握住唐槐的小手,紧紧握在手中,他凝视她:“幸好你逃脱,要是……要是……”
唐槐敛去笑意,眨了眨眼,佯装轻松地问:“要是我没逃脱,真被糟蹋了,你会怎么做?”
“娶你。”
景煊把脑袋靠过来,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唐槐,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们的结果都不会变,我们会是一对很好的夫妻!”
唐槐心一揪,矜持什么的,都是浮云。
她整个人都钻进了景煊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撇嘴道:“景煊哥,我会为了你,好好保护自己的。”
“你是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准再被人欺负。”
“嗯。”唐槐点头,因为不喜欢这种沉重的气氛,她仰起脸,俏皮地朝景煊眨了眨眼:“景煊哥,是不是我太漂亮了?”
景煊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女,她是很美,眼睛明亮,模样乖巧又带着一股倔强。
但此时,她露出小骄傲的表情,景煊就想打击她:“少臭美了,比你漂亮的女人多了去。”
“胡说,要是这样,张辉雄为什么盯上我?还不是因为我太漂亮了。”
景煊眸光一沉:“以后打扮丑点!”
唐槐咯咯一笑,笑声如风铃般动听:“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到她的笑声,景煊心都软化了:“唐槐,明天我们到市一趟。”
“去市?我们?”
“嗯。”景煊看着她:“钟讳燕故意杀人,会被判死刑,她想见你。”
“……”
“她的女儿暂时在我大伯娘那里照顾着,她杀了张辉雄,张辉雄父母是容不下那个女婴的。”
“……”
“张辉雄一死,他家人不承认这个女婴是他们的种。”景煊看着唐槐的眼睛,忽然一笑:“你怎么怀疑到钟讳燕身上?张辉雄可是她的丈夫,她丈夫死了,你怎么怀疑是她杀的呢?”
在看守所,她说怀疑一个人,他和章霆之异口同声地问谁,她说钟讳燕。指纹查凶手这个计,也是她出的。
凶手面对取指纹时,一定会心虚,心慌。
从村民集合,景煊就一直注意着钟讳燕,她果然在听他说取指纹时,露出心慌之色。
景煊突然发现,他的唐槐很聪明,怀疑人都怀疑得这么准。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讳燕姐手臂上有伤疤,有一次,我经过他们家门,讳燕姐跟我说你二弟回来了,张辉雄听到后,就从屋里冲出来要打她,骂她骚~~货,当时讳蒋姐看他的眼神是充满恨意的。你阿爸找我那个早上,讳燕姐在那里哭得好难过,她不爱她丈夫,丈夫死了,她应该不会这么难过的。戏演过头了就会露破绽。”
景煊眼里掠过一抹欣赏:“你怎么知道她不爱她丈夫?不爱他会嫁给他,给他生孩子?”
“讳燕姐找过我,说把孩子生下后,就到我店里来工作,像肖婶那样做面子卖,她不想再待在张辉雄身边,我就知道,她不爱她丈夫。至于她为什么要嫁给他,这个就要问她自己了。”
“你要想见她,我们明天就去市。”
唐槐想了一下:“好,我明天回学校请假。”-
第二天,唐槐向学校请了假,然后跟刘小玉说明,她去监狱看钟讳燕。
刘小玉竟然不反对,还让她带些好吃的,去给钟讳燕吃。
来到景煊家,景煊已经在摩托车前等着她了。
待她走近,景煊递给她一个头盔,唐槐接过,诧异地问:“开摩托去?”
“嗯。”景煊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
“你不是有吉普吗?”
“我想开摩托车。”
唐槐不懂景煊的心思,到市监狱见钟讳燕是次要,带她去玩才是重点。
开那台吉普不用四个小时就到k市的距离,景煊一路上,停停玩玩,来到市区已经是晚上了。
两个人不像是来看罪犯的,更像是来游玩的,都是没心没肺的人。
到了市区,景煊没带唐槐到监狱,而是带她开了酒店!
这是沿海酒店,站在套房的阳台,可以看海景!
市区的夜景很美,海景更美,偶尔能听到货轮的鸣叫声。
唐槐抱胸,站在阳台处,满意地看着前方的海景。
景煊走过来,在她身后搂住她,柔声问:“喜欢吗?”
“还行。”跟二十一世纪的繁华城市比起来逊了点。
当然,唐槐更喜欢这个时候的城市,因为有他。
她想起一句忧伤的话:这座城市没你,再繁华也是孤单。
只要有他,即使在地洞生活都觉得幸福。
景煊望着前方:“我们就是在这片海洋集训,左方那座高山,把我们营地挡住了。”
“你想带我去你的营地?”
“不带。”
“为什么?”
“成为我的女人。”
“景煊哥,我们这像不像地下恋?”
“本来就是。”景煊挑眉:“要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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