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张,一定要冷静!
唐槐不再挣扎。
张辉雄见身上的少女不挣扎,狰狞的笑了。
张辉雄用双腿死死地夹住唐槐的身子,然后迅速去脱自己的衣服。
唐槐趁他脱衣服间,手向身后一摸,摸到一根竹枝,就对着张辉雄扎去。
竹枝扎到张辉雄的腰,张辉雄怒吼一声:“骚~货,我抽死你!”
还没等他动手,唐槐起身,用力一推,张辉雄身子往后倒,摔在地上。
唐槐趁机冲出柴房,捡起电筒就跑向村长的家。
柴屋里的张辉雄痛得在那里骂爹骂娘,腰被竹枝扎伤,还挺痛的,痛得他一时爬不起来:“该死的,又被她逃了!你是谁?!”-
唐槐进村长家前,理干净衣服上的干柴,也整理好了情绪。
她跑过来时,想着要把这件告诉村长的,可是一想到张辉雄知道她和景煊的事,她就觉得不妥。
张辉雄竟然知道她和景煊的事?
唐槐猜想,她多次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盯着她,这个人肯定是张辉雄。
原来,他早就盯上了自己。
在她有一次最明显的感觉中,她在半路遇到了景煊。
然后她和景煊的事,就被张辉雄知道了。
他知道,并没说出来,说明他是怕景煊的。
唐槐心想:“我若是把张辉雄今晚的事跟村长说,说不定会激怒他,他会向全村说出我和景煊哥的事。这样,全村都会知道张辉雄盯上我,也知道我和景煊的恋情,两头都不好讨。我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用一笔钱,先把张辉雄的嘴封上,然后等景煊哥回来,好好跟他商量。还好,这个变~态只是捂住我的嘴,并没碰到我身体任何地方,不然真的恶心死!”
来到村长家,唐槐什么都没有说,接唐丽和二丫回家了。
她带着唐丽和二丫绕了很长的路,不敢走刚才来的那条路了……
回到家,唐槐仍然心神不定,躺要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她有种预感,她和景煊的事,很快就会被大家知道。
其实,男未婚,女未嫁,谈恋爱不是很正常吗?她在怕什么?
是怕刘小玉像上辈子那样,承受不住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患上忧郁症?还是怕刘小玉接受不了她跟景煊的事,深受刺激,病情会恶化?
这一晚,唐槐想了很多,一直到天快亮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但没能睡多久,因为她被刘小玉摇醒了。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刘小玉:“阿妈,今天又不用祭拜祖先,你把我叫醒做什么?”
“唐槐,村长他们在外面等你!”刘小玉语气紧张:“听说你犯了大罪,你别吓妈。”
唐槐一听,脑子全清醒了:“我犯了大罪?”
是指昨晚扎伤张辉雄的事吗?张辉雄去告状了?村长他们知道她和景煊的事了?
唐槐倏地下床,冲出屋里。
屋外。
村长几兄弟,景老太,张辉雄的家人,柳肖肖全家人,还有很多村民,都聚在门口了。
门口不小,这么多人往这一站,显得无比拥堵。
唐槐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人群中,钟讳燕在低低地哭着。
“怎么回事?”唐槐不解地问。
村长上前,凝重地对唐槐道:“张辉雄死了,在他的柴房里。”
唐槐一听,脑袋嗡的一响,她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村长:“张辉雄死了?!”
怎么可能?
她只是把他扎伤,伤口肯定不伤,怎么会死?
她逃跑时,他还在后面非常大声的骂爹骂娘呢。
刘小玉和柳肖肖他们听张辉雄死了,脸色大变。
张辉雄死了,跟唐槐有什么关系?难道张辉雄是唐槐杀的?
村长凝重地看着唐槐:“张辉雄是被一把军匕刺入心脏而死的,唐槐,我要送你到县局。”
“啊……”刘小玉一听要送唐槐到县局,胸口一痛,晕了过去。
“阿妈!”
“小玉!”
唐槐整个人都懵了,眼睁睁地看着柳肖肖一家人,慌张地扶着晕过去的刘小玉,眼睁睁地看着唐丽围在刘小玉身边哭喊。
“杀人犯?”
“你赔我儿子!我儿子跟你有什么仇,你回到村子就把他杀了。你这个杀人犯,你应该被枪毙。”
张辉雄的父母上前来,揪着唐槐打骂。
唐槐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她杀了人?
军匕刺入对方的心脏死的?
匕首根本就没刺到张辉雄好吗?
唐槐被送到县城的看守所了。
唐槐不承认自己是杀人犯,目前,她只是犯罪嫌疑人,不算是罪犯,先关在看守所审问。
景煊集训回到宿舍,打电话回到双龙村。
本想问问祭拜祖先的情况,却听来唐槐杀死张辉雄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景煊倏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宿舍。
拿着两瓶可乐刚到门口的章霆之,被突然冲出来的景煊撞上。
看着神色匆匆的景煊,章霆之诧异:“发生什么事了?”
景煊哪有时间回答章霆之的话,大步往前走。
章霆之觉得不妙,紧跟上去。
景煊开着他那辆吉普出了军营。
外面,张诗婉和张太太刚到。
张太太见到景煊的车,欢喜地拉着张诗婉:“阿婉,你看,那是景煊的车!”
几次来找景煊,都见不到他的人,听说这次海训很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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