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去了。
黄士宽对黄如海说道:“四弟,现在那江湖中是个什么情景?”
黄如海答道:“一片乱战,这几日,又有几个小门小派被袭。”
黄士宽叹道:“罢了罢了,我们做生意的还是少掺和这些事情。霭晴回来了,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要去理会了,免得惹得一身骚。你嘱咐下去,最近把霭晴看好了!”
黄如海点点头,说道:“大哥,王家那边....?”
黄士宽沉吟半晌,捻着手中的玉扳指,开口道:“还是帮帮吧!不过你要注意,别着痕迹!”
霭晴从那留听阁出来,阿紫就迎了过来。关心问道:“小姐,老爷没责怪你吧?”
霭晴微笑道:“不过说了几句,没什么。”两人便往霭晴的院子走去,从处曲廊走过,此处花木扶疏,霭晴见四下无人,低声向阿紫说道:“唐淼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紫见她如此说,叹道:“他半月前来信,说是唐堡主将他们兄弟几个都叫了回去,散落在外的唐门子弟现在也都在往唐家堡赶去。”语罢颇为担心的看着霭晴,小声说道:“小姐,唐家堡也算是蜀中名门了,那寒泉宫不敢的吧?!”
霭晴摇摇头,低声道:“不知道,他们应是见了王家的事儿,先做出应对,不定是寒泉宫对他们怎样了,你别太担心。”
阿紫忧色不解,也只得点头。
且说风冷和王之帆两人离了金玉堂后,却并未去天山。王之帆接到消息,寒泉宫副使沈泉正往华山赶去,两人便马不停蹄赶往华山。
两人赶至华山已是深夜,那夜雷雨大作,云遮雾绕不见星月。两人行至华山派门前,却不见守门弟子。
两人眼神相交,心下一沉,拔出剑来径直往太清殿奔去。
☆、双双遇险
风冷和王之帆见华山守门弟子不见,提剑便往华清殿掠去。沿着山道,金石相交之声愈发清晰,不少华山弟子和寒泉宫弟子倒在路旁痛哼,血溅草木,触目惊心。
行至停剑坪,华山派弟子明显大劣,正踏着七星守一阵法后撤,为首的华山弟子卓鸣,瞧见风冷和王之帆二人提剑相助,心下大振,叫道:“化阵撒星!三少爷来了!大家莫怕!”
他一身令下,只见二十余名华山子弟身形四散,如星落满天,将那寒泉宫弟子围在阵中。华山派虽然人数不足,时有疏漏之处,但王之帆和风冷剑术高明,在阵中剑影翩飞,那寒泉宫人如飞鸟投林,总是冲不过去。
这撒星阵聚若一团火,散若满天星。本是两军对阵时,听令官号令,时聚时散,分合灵巧,令敌人难以招架。华山弟子平日演练严谨,此时也不需人号令,便能分合自如。寒泉宫明明以多敌寡,但总觉自己以一敌二,最后竟渐渐败下阵来。
风冷见战局已定,掠至卓鸣身边,问道:“岳掌门呢?”卓鸣回道:“和大师兄在大殿。”
王之帆闻言道:“王家人现在正在上山,有什么需要的,跟瑞安说就好。”
卓鸣拱手道:“大恩大德,难以言谢!”
王之帆摆摆手,便和风冷两人往大殿去了。
行至华清殿,殿内却寂静无声。两人心下有异,对视一眼,横剑护胸。王之帆一脚踹开殿门,只见数个华山弟子躺倒在血泊中,却不见孟落与岳山清踪影。
风冷急急前去探那几个弟子鼻息,皆无生气,只有一人气息尚存。他赶忙用内力护住那人心脉,那人悠悠醒转,他抢口问道:“你们掌门呢!”那人颤巍巍举起手,向大殿后方指去,嗫嚅道:“后...后山。”便咽气了。
风冷放下他,转到大殿后方,果然见一小门半掩。他推开门去,这门直通后山,野草丛生。他见一方野草弯塌,显是刚刚被人踏过,更有一条鲜艳血痕向前延伸。他与王之帆两人踏着野草,循着血迹飞速向前奔去。
行了余里,忽见一人倒在旷野中,两人奔将过去,发现此人正是孟落。孟落周身是血,脸色苍白,胸前被捅了个大窟窿,血流一地,已是奄奄一息。
王之帆点住他胸口几处大穴,将血止住,见他脸色灰暗嘴唇发青,十有八九中了那寒冰掌。孟落奄奄道:“郁道驹...还有...还有寒泉宫主,劫了掌门,往...往西...去了。”
听闻李少君名字,两人甚是诧异。他们只知副使沈泉往这边来,万没料到李少君竟亲自来了。
听得耳边一阵风响,显是什么器物夹着极大的气力飞来。
王之帆横剑挡过,金石相撞,火花四溅。
原来那东西是个金盘,同钹一般大小,上生着议论锯齿,甚为锋利。那金盘被王之帆横剑挡过,回飞回去,落入一人手中。那人便是寒泉副使——沈泉。
沈泉身材高大,是个年约四十的清瘦男子,穿着一身半旧的竹布长衫,眼神甚是精厉。他手握金钹,见风冷和王之帆持剑欲发,冷笑一声,双手一扬,两枚金钹同时发出,向两人攻来。
两人毫不畏惧,风冷见那金钹飞进,一个飞身踩在那金钹上,借着那金钹之力向沈泉攻去。不料那金钹竟似长了眼,回转方向,向他背心飞来。他听到身后簌簌风声,转生横剑挡住那金钹,将追云剑卡在那金钹锯齿中,手腕一抖,向沈泉掷去!
沈泉见金钹往自己飞来,只能一个侧身躲过,将那金钹纳回。他侧身之际,王之帆往他腰际一剑刺来。他发出金钹护身,风冷与王之帆攻势大涨。追云剑剑走轻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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