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宠爱,而那个最爱她的人突然有一天不爱她了,爱上了别的女人。她真的,心如刀绞。
怅然若失感又涌上心头,她鼻尖发酸,红了眼眶。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怀念他的怀抱。后悔当年的决定,真叫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明叔,阿珩和陈太太关系怎么样?”望着窗外的楚艾琳倏地开口问,她看着一颗颗倒退的高树和路灯,霓虹一片的街道,让人羡慕。
“先生和太太的事,我不是很知道。”
楚艾琳不再说什么,只是收回目光,闭上了眼。
她清楚他知不知道,他只是不和她说罢了。她又感慨了番物是人非。
昏昏迷迷在车上睡着了。
……
“陈宇珩!”大半夜陈宇珩就接到席若芜的电话,听口吻,对方来势汹汹,语气不善。
“楚艾琳回来了是不是?”
他如实回答:“是。”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坦荡荡。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和她旧情复燃你就完了!”
“自然。”
“你最好说到做到。明天我会回去看望她,别让我发现你苛刻我妹。”
挂了席若芜的电话,陈宇珩躺入那个他和席思纤相拥而眠的床里,他似乎还能闻到她的芳香,那个他不会忘记的味道。他念着念着便睡着了。
……
楚艾琳吃了药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可她一点都没在看,一点都没在听,就坐在那走神。她开着电视只是为了不让这个空荡荡的空间太过安静,不知从何时起,她竟怕孤身一人了,从前的她,那么向往和爱的自由,却不再是自由,变做了她怕的孤独。
大概还是那场变故罢。
她将头埋进双膝里,泪水打湿了睡裤。她为什么才发现自己那么爱他,为什么这么迟才发现!等到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后才蓦然发现!
年少的她,尝尽爱情百般滋味,她沉溺在爱情之中。可是可怕的变故降临,她才收回自己的心,思考着自己究竟爱的是谁。
是他,陈宇珩。
虽然变故是可怕的,但是,也让她发现了自己的真心所爱。
肌萎缩侧索硬化,一个她从前从未听过见过的一个不治绝症。怖意袭满她的全身,冷彻她的全身。
在这场爱情的争夺战中,“成王败寇”。若是她是成了,她不会愧疚,就算她是败了,她也不会死缠烂打。爱情没有什么对错,只有爱与不爱。
若是败了,那她便去环游世界,感受世界的万千风光。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花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两人的合照。感慨从前美好的旧时光,怎么走的那么快,自己为什么迷失了自我?
☆、醒来
25.席若芜一大早就到了医院等陈宇珩。
她联系了国外的医生,准备带着席思纤出国治疗。她认为不能坐以待毙,什么事都不做的等她醒来,等她醒来还不知道要多久。上一次昏迷一两个月便醒来,这已经快将近半年了,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这不由得不让她担忧。
席若芜坐在床头看着她,焦心又惆怅。
倏地,陈宇珩来电,告知她自己临时有会议,将要推迟来。席若芜想要当面与陈宇珩讲这件事,便答应下,不过仍然催促他尽快赶来。
电话挂了没多久,病房门便被打开,进来的是楚艾琳。
席若芜不喜楚艾琳,看她的目光不带一丝善色,而楚艾琳也毫不在乎。
“席小姐,好久不见啊。”楚艾琳走到她跟前,伸出手与她打招呼。
席若芜作没看见,没回应她。
楚艾琳见状面色不改,收回手直径坐下。
“你来干什么?”席若芜没好气的问。
楚艾琳仍然好声好气,“自然是看望看望旧友啊,不然您以为呢?”她反问席若芜。
“我以为的,楚小姐心里明白。”
楚艾琳只是笑,不再说什么。她的目光霎时一瞥,见到席思纤的手指居然在动,心底一颤,却仍面色不改道:“席小姐,她的手在动。”她的眼睛对着席思纤一瞥,示意她看。
席若芜闻言且见状转头看,发现果然。急忙叫了医生来,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席思纤她已然醒来,见了她还叫了声姐,她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一点。
而她和楚艾琳两人像是在对峙一般,只是在他们一行人进来后,气场随即而散了。
医生为席思纤进行了身体检查,没多大问题,告知再留院观察一个礼拜若是没问题便可以出院了。
对于席思纤突如其来的醒来,席若芜又惊又喜,不过自然也还是喜多。
楚艾琳识相的先走了,留下两姐妹在病房里聊话。
“阿纤,你感觉怎么样?”席若芜握住她的双手,满眼流露的都是关心,关切的问她。
“还行。”她望了眼窗外,发现外头一片圣诞景象的模样,“入冬了啊,我昏迷很久了吧?”
“是啊,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有没有忘记什么,或者记起什么?”
“我都记得了,没忘什么。还有那撞我的肇事者怎么样了?”
“肇事者是那叫什么黎什么安明的,在那场事故中死了。”席若芜一副似乎想起什么的模样,看着席思纤,“刚刚你和楚艾琳有聊什么吗?”
“没什么。”她淡淡道,说完微微低下头,不作言语。她才知黎安明死了,她没什么感慨想说,不能说他是死有余辜,但他也算不上罪有应得。不过他让她出了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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