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跃跃欲试的过程都省略了。浊九黑着脸平地漂移,二小姐便趴在了玉盘上一脸委屈:“干嘛!明明是你说要抱抱啊。”
“话还没说完就扑过来!你还是不是女人?!”浊九同志几乎内伤“……我看你肯定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这两字儿确实不会写,二小姐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我会不会写字关你什么事。”
“你不杵在我面前,就确实不关我什么事儿!”浊九扁嘴,“没家教可以去别处撒野,别在我这儿蹦跶了。”
关系到有没有家教,二小姐终于被刺儿到,心有不甘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浊九大人终于喘了一口气,吩咐道:把丫踩过的地儿擦干净点儿,别留下什么味儿了!
一直藏岩缝儿里的水妖同志这才游了出来,非常勤奋地打扫卫生。有个极端洁癖又脾气怪异的主子,总要更加勤快些才能保命啊。
可是辛勤水妖同志刚把湖底清洁完第一遍,二小姐又大模大样的拽回来了:“哼!小白说了,你只不过是被关押在这里而已……”
“……”浊九同志不想搭理。
火灵儿坐回刚刚那个好位置继续叽歪:“这湖又不是你的,我想横着走就横着走,想竖着走就竖着走,我就要在这儿撒野,就是不走!”
浊九顿时欲哭无泪:“你怎么就比那只狐狸还不要脸呢?”
“小白?”二小姐舔舔唇:“他是我舅公。”
“……”原来是亲戚呀……
“小白说你是条洁癖的龙,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在这里乱丢垃圾的。”二小姐信誓旦旦的保证完,又开始叽歪:“而且我就看看你的脸,又不剐你一层皮,你干嘛那么小气。”
“……”浊九纠眉,颓败的望向火灵儿身后:“我说老大,就当我错了,我不笑话你了行了吧,赶快把你这小妞儿拧走!赶快拧走!”
对此怨念,某个老大没有回应。
火灵儿警觉的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见,立刻又开始叽歪:“什么呀,你以为装神弄鬼的我就怕了吗?你不看看我是谁呀!我乃堂堂九宫山避火镇火灵儿,除了我娘什么都不怕!”
“哎,难为你还有个害怕的人……算我怕你了行了吧。”面对这种横竖不讲理,又一根筋犟到底,骂不走又打不到的小妞儿,浊龙同志觉得比很久之前那场血战还要令人头疼。
“那、那你既然怕了我了,就笑一个给我看看。”二小姐得一步进一丈,笑眯眯的蹲在浊九身前,撑着下巴,直溜溜的盯着别人快要青筋暴涨的脸,丝毫都不觉得有何不妥。“大宝贝都经常笑的!”
浊九同志只能内伤……
“笑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干嘛那么小气。”二小姐继续叽歪:“以前大宝贝笑得可好看了!你笑起来肯定没有他好看,但是你长得像他,笑起来也应该不差。……笑一个嘛,笑一下又不丢脸!”
“……”这小妞简直比当初那和尚还有逼疯人的潜力啊。
对于某只明明就一直在火灵儿身后却又始终不现身的行为,浊九感到很无奈:隐龙他这是没睡醒么?肯定是没睡醒吧……
哭笑不得的浊九同志只能按耐下扁人的冲动,默念心平气和,努力调整了下呼吸。心潮起伏间,带动身上那根细细的银链,在太极玉盘上叮叮作响。
二小姐瞅着那根看起来闪亮亮的小链子,突然心生惆怅:那小链子看着宝贝般漂亮无比,但是末端牢牢扣在锁龙柱上昭示着它就算是个宝贝也是用来锁人的。
古老的锁龙柱上连图腾都已经被磨掉了,当初用于捆绑的九爪锁扣全部不知去向,但那根缠绕在柱子上的银色小链子却是闪亮如新,好似被爱护得很宝贝。二小姐第一次对这种可以闪光的宝贝不怎么待见:因为他困着更好看的宝贝……难道漂亮的人儿都会禁锢起来吗?不知道大宝贝在噬魔洞下又是个什么光景呢?
突然而来的安静,浊九有些诧异,抬眸却见火灵儿望着细锁链发呆。
“你该不是连这个,也要打主意吧?”
二小姐抬头,答非所问:“为什么你也会被关起来呢?又是哪个老头儿干的坏事?”
那双狡猾的眼睛里突然渗进了柔情,一如当年某个熟悉的身影,那眼神湿漉漉的有些扎眼。浊九顿然觉得有些唇干舌燥,别向一旁,不知不觉便答了:“咳,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被关起来狠正常。”
“可是我的大宝贝没犯什么错啊,怎么还是会被关起来!”火灵儿立刻辩解,“全部都是清虚老儿太坏了!”
“哦?是么?”二小姐没了方才的神色,浊九突然轻松了许多:也许这丫头也没有看起来这么令人讨厌嘛……
“说不定你也是被哪个老头儿冤枉的……”
“……我怎么不知道?”浊九纠眉:对老头儿的偏见还真深啊……
“你这么笨,怎么可能知道嘛!你看你这么细的小链子都不知道弄断了逃跑!”
“逃跑?”瞅着二小姐那得意的神情,浊九同志决定收回刚才心里的评价。
“所以说你笨啊,连逃跑都不会!”火灵儿顺手捞起那细细的链子,总觉得使劲一挣便能扯断了。“这么大个个子居然被这么小个链子锁住了,很没用耶!”
浊九望着一副认真研究怎么弄断小链子的二小姐十分好笑:“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画地为牢……”
“我知道!不就是在地上画个圈儿把人关起来嘛,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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