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抢不是抢的强盗逻辑高于一切的原则,想要不被她抢走东西,最好还是别戴在身上炫耀,不然她一定有会赖着你,霎时,你不给也不行了。
白自在若是知道自家屋里的宝贝因此逃过一劫,大概会哭笑不得。不过他没注意,因为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火灵儿还在扑水。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映红了水面,泛起的金色的浪花,白某人那一头银华也度了层红色,看起来更加生动,摆动起来都像是有了生命。
白自在招呼了火灵儿:此刻已经是最后时间,我知道你肯定说不出这秘诀其中的奥义,不过你确实用行动参悟了奥义的存在,所以这个赌,没有输赢,我们便是平手。
火灵儿歪着头眨着眼,觉得此时的舅公分外好看:“平手是什么?”
“就是我同意你以后可以常来玩,但你也得学会梯云纵才能离开。”看着二小姐又开始扁下去的嘴角,白某人失笑:“不同的是今天晚上我就开始教你如何打坐运气调息,明日你便能小有成果,绝对比你现在这胡乱扑腾好得多。”
火灵儿吐舌,卖乖的笑弯了眼,没把心中那话说出来得罪人:小气的舅公终于舍得教我真本事了呢……
是夜,白自在也不黄口,当真教导如何打坐调息气行周天。
打坐选地当然以空旷为佳,白某人看似好意颇为周到的选了一处前后悬空左右临水四面无依的绝佳宝座。是以可沐月光,可浴水汽,可感风韵,可受声律,贴身于自然,便可凌驾其力。其中奥妙,在白某人红唇白齿之间随着笑容飘逸,当真不可否认。
只是看着火灵儿默念心平气和口诀端坐没多时便身子一歪呼呼大睡时,那笑容却是更甚。
在这种悬空地境睡觉,火灵儿半点没有压力,可是不得不显形抱她起来的影子君,便有些压力了。
“你为什么不能叫醒她,或者让她掉下去被水呛醒?”白某人大摇大摆蹲在影子君面前,貌似好心劝解,“这不醒来怎么打坐练功呢?这不练功怎么会有进步呢?没有进步怎么学得会梯云纵呢?要是知道自己是睡着了导致没学会,她会不会很难受的觉得自己没用又很笨……”
影子君终于有些反应的抬头,不过却是轻轻抱过怀中的宝贝转了个身,背影相向。
“要是明天醒来发现一点进步都没有,丫头会难受吧,肯定会难受吧……”白某人也不恼,继续叽歪,耐心出奇的好,“就算不难受,也会惋惜吧……”
影子君低头蹭了蹭,终于直起身子,将火灵儿摆正靠在怀中,双腿盘坐,双手盖合于腹间。正儿八经的打坐姿态下,二小姐依然酣眠如痴,但呼吸间却非常规律,甚至还有浅浅流光运转。
那流光飞逸的仙气,可是再好不过的疗伤佳品,这显然比预期效果还要好,白自在弯唇再不多话,转身便飞奔回屋抱出一个人来。
那人满头红发在月色下妩媚动人,但红华之下,却是一半苍白人面一半红狐须鬃,狭长的眼眸里半醉的死光,似乎没有求生意识。白自在小心的将他摆在火灵儿前方悬浮于空,便小心翼翼的坐在侧面,在不碰触到二小姐的前提下,将那仙气倒转给伤者。
只是红发却不怎么领情,破碎的声音令人心疼:“何必……何必救我,何必救我。”
白某人专心偷渡,并不打算解释或者阐述,只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在火灵儿不被触碰的情况下,靠近影子君是没有危险的,但并不代表影子君没有脾性。很显然,对于面前明摆着偷渡的红白毛毛,影子君也是有些不耐烦的,不多时便把这两只小毛毛拂手掀出去老远。
白某人爬起来还不顾检查自己伤没伤了便立刻将红发翻转顺直,生怕他被磕碰到了,红发却还是那样要死不活随便你拨弄的姿态。
白自在有些无语,沉吟的半天终于开口:“景儿,你不如去看看那个女孩儿,也许便没有现在这般消极了。”
影子君臂弯中的二小姐,此刻眉目舒展,神态安详,婴儿肥的圆脸并不妨碍她眉宇红唇与千寻夫人相似的程度。红发一眼望去,便痴醉在那娇嫩的面容中,一如多年之前与她初见:“千寻,千寻……”
火灵儿忽然皱皱娥眉,念叨:“心平……合一。”
那声音也如当初那般娇甜,红发顿时哽咽,似乎疼痛漫过,痛得蜷起身子颤抖起来:“她不是,不是她,事过境迁,不复当年……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是白千寻。”白自在似乎也不想再劝解什么,只是淡淡介绍这外侄孙女,“她叫火灵儿,今年才九岁。”
“九岁?她九岁,她是我……和千寻的……我和千寻的。”红发吃惊的抬起头,怔怔的望着那个睡梦里还有人帮着打坐运功的小妞,难以置信。
“对,她是,看她闭着眼,有八分像千寻,若她睁开眼,便有八分像你。”白某人向来是达到目的见好就收,但提起这丫头的长相,还是非常有趣:“但是,她加上表情后居然十分像那个混小子。”
提到那人,红发那还没泛起的笑容立刻被扼杀了,眼里凶光乍现,完全没有方才那个死气。
白某人像似没有察觉,继续叽歪:“这丫头九岁了认不得几个大字,却很会打劫宝物,整日不归家,满山满林乱串,纯粹一个野孩子啊……”
看着红发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白某人终于收口了,虽然效果已达到了,而且……啧,这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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