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又能将事情说清楚。
蓝致是富少爷,她是娇小姐,同样是天之骄子生活环境却大相径庭,瞧瞧他点的那一桌菜就知道了,蓝致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放弃家族,放弃大好的前程。
直到现在沧蓝还是无法明白蓝致对自己的喜欢,她一直认为他对她不过是贪图一时的新鲜,一旦时间久了,他会发现她不过是个无趣的女人,跟她在一起只会有挥不去的沉闷,她习惯了先一步去规划,一切循规蹈矩的来,与蓝致好大喜功的性子瞿然相反,时间长了自自然然会生出隔阂,与其在将来被现实生生拆散,倒不如趁着用情不深,早早分手,说不定日后他们还能做朋友。
quot;说话!你哑巴了?quot;
沧蓝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四周的空气在瞬间冻结成冰,蓝致危险的凝着她,圈着她
的十指逐渐掐入肉里,沧蓝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白皙手腕上的指印清晰可见。
quot;有什么事你直接问我就是了,又何必为难一个女人。quot;展暮突然一把扣住蓝致黝黑的手腕,指尖不知掐住了哪个穴位,蓝致只觉得骨节处倏然传来一阵刺痛,被迫松手。
他后退两步瞪着被展暮挡在身后的沧蓝,不甘心的吼道:
quot;你这算什么意;
展暮凝着她手腕上的青紫,不悦的眯起眼:
quot;原来这就是蓝家的教养,我今天算是见识了。quot;
quot;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quot;
说着,他已经冲动的冲了上去,朝着展暮的脸就是一拳。
到底还是逞凶斗狠的年纪,蓝致这一拳打得极重,几个月的部队生活令他的身体更为健壮,沧蓝捂住嘴害怕的闭上眼,只觉面前一黑,自己跟着被人往旁边一带,展暮转身躲过了他的拳风。
蓝致瞪大眼,哪里料到他能躲过自己的拳头,看着扑空的手,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上前又要朝他打去。
展暮盯着他挥过来的手,眸光杀意顿现,把怀中的沧蓝往旁边一推,蓦的握住他的拳头,少年的手劲的很大,虽然费力,却还是制止了他的动作。
quot;你闹够了没有。quot;
他低低的喝道:
quot;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quot;
quot;你放屁!quot;
目光落在沧蓝身上,蓝致怒道:
quot;你躲什么,敢做不敢认吗?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从这里出去。quot;
少年狰狞着一张脸,背着光的眼显得尤为恐怖,可与之对视的沧蓝,却能从中读出他的脆弱,紧紧的抿着唇,指尖深深的陷入掌心,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个用愤怒来掩饰自尊受到伤害的少年,他才几岁呢,十六还是十七?却因为她早早的承受了感情带来的伤害。
quot;对不起……quot;
如果不是她的犹豫,她的懦弱,如果她一早就与他说清楚,他或许还是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
闻言,蓝致浑身跟着一震,心脏咔嗒一声落入谷底,犹如一头受伤的狮子,他愤怒的吼道:
quot;你闭嘴!quot;
quot;你都听清楚了?quot;展暮冷笑的将沧蓝搂入怀中:quot;菜也快上来了,蓝少赏脸的话可以留下吃一顿便饭,当然,我也不勉强,只是小蓝已经是我的未婚妻,希望你以后没事不要再来纠缠她。quot;
quot;清楚什么!我什么也不清楚,沧蓝你告诉我他都是骗我的!你说话啊!quot;
挡住少年的去路,展暮保护性的将她护在身后,严词喝令:
gt; quot;小蓝,既然蓝少让你说你就说吧,该怎么说,该说什么,你都懂了?quot;
听到这,沧蓝的牙关止不住的打颤,展暮的警告言犹在耳,该怎么,该说什么,又哪里是她能控制的。
蓝致靠着墙不停的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眼神灼热的能冒出火来,顶上迫人的视线逼得她快要窒息,低垂着脑袋,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心里虽然不停的提醒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可她就是害怕看到他受伤的脸,他给自己的感觉就犹如一头骄傲的雄狮,故作坚强的昂首离开,却在无人的转角独自舔舐伤口。
如果不是她……
如果她还跟上辈子一样没有认识蓝致,没有与他有过牵扯,或许他就不会早早的尝到情的滋味。
没有结果的爱情,只会令人陷入无望的悲哀,这种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比撕心裂肺还要来的疼,直直的疼入骨血,痛入心肺,深深的埋进骨髓里,饶是她重活两世,依然挥之不去,更何况是蓝致这样单纯冲动的少年。
quot;对不起……quot;
沧蓝眼眶湿润了,除了这三字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跟他说什么。
或许就连她也忽略了一点,在情人之间也唯有这三个字,最是伤人。
展暮皱起眉,有些不满意她的说辞,不过也罢,看着少年震惊的脸,想来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说道:
quot;与蓝夫人的风度相比,你确实是差远了。quot;
quot;你什么意;
展暮嘲讽的笑道:
quot;告诉你也无妨,坠子是蓝夫人让我亲自交还给你的。quot;也好让你死心。
只凭着一股冲劲做事的楞头小子又怎么会是他对手,展暮深深的看了一眼怀中的沧蓝,眸中满满的都是志在必得,沧蓝是什么性子他会不知道?胆小踏实的她不会接受这种没有结果的爱情。
而蓝致这样的少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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