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她们曾经认识过这个柳胜,不对,是豫王萧恒裕了,这江南道的官员都见过这豫王对安芷那是赞赏有加,定是都会顾忌一下的。
“那么,你要早点回来。”林意茹道。
“嗯。”安芷点了点头。
很快便到了晚上,安芷独自一人前去赴宴。
来了江南道,好像她经常在各种宴席中奔波,而这些宴席都有各种事情发生,今日她心中其实也有点不安,为了消除这点不安,安芷将萧恒裕走之前留给自己的玉佩给带上了,还多要了点护卫,这才放心地往岳家而去。
与上次来不同,今日的岳家因为只宴请她一人,因此门口分外冷清,安芷下了车,随着引路的管家一路而去,来到大厅。
许是因为只宴请她一人,因此今日厅中的餐桌并不像上次那般大,反而十分精致,而同样地,桌子上堆着精致的餐具。
“这是?”安芷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岳尹之的风格。
“哟,安大人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随即门口进来一个身着淡红色绸衣的女子,她梳着一个飞天髻,发髻上插着格式钗子,十分雍容华贵。
“岳,岳夫人?”安芷试探地道。
“安大人好眼力。”岳夫人赞许道。
“岳老爷呢?”安芷不明白为何岳尹之迟迟不出现。
“唉,说起这个,也怪我家老爷没有事先安排好,这不,已经宴请了大人,但是芳洲那边的商铺突然传来急信说有棘手的事情需要老爷解决,还非得老爷不可,因此老爷便连夜快马加鞭去了,这头么,便让妾身来招待了。”岳夫人道。
岳夫人这番话听上去很是合理,但是毕竟安芷现在的身份是安道全,一个大男人这般对着一个夫人,总是与礼数不合。
“既是如此,那么本官改日再来拜访,岳夫人,告辞了。”安芷起身道。
“诶,安大人,您这是,您这是瞧不起妾身?妾身虽然出生商贾,可是也是学习过礼数的……”
“不不不,并不是这样,只不过,男女授受不清,况且本官与夫人这般-/
独处总是不好,本官还是改日再来拜访好了。”安芷赶紧道。
一听这话,岳夫人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不过很快一闪而逝,随即道:“来即是客,既然安大人坚持要走,那么妾身便不再挽留,不过,安大人至少喝了这杯酒,让妾身代替老爷向您赔罪,不然老爷若是回来问起来,妾身……妾身都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安芷本想拒绝,但是这岳夫人不愧出身商贾之家,这番话说的安芷那是不喝也得喝,安芷只得赶紧饮了岳夫人递过来的这杯酒。
“岳夫人无须在意,岳老爷是大忙人,本官明白,改日即可。”安芷巴不得早点离开,因此赶紧饮了酒走向门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很是晕晕的,而且整个人开始燥热。
“安大人,安大人您怎么了?安大人,您还好吗?”身后传来岳夫人的声音,但是安芷却是怎么都听不进去了。
“夫人?”早就在一旁等好的岳家家奴上前请示道。
“走,送过去小姐房间。”岳夫人收起了之前的笑容,玩弄着手中的指甲道。
“是,夫人。”几个家奴合力将难受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安芷给抬了起来,按着他们夫人的吩咐,往他们小姐的院子而去。
安芷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开始发热,很热很热,她很想抓住一个凉凉的东西来降下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她被人抬了起来,正在送去什么地方。
安芷很快便明白过来,自己发生了什么。
“混蛋!”安芷清醒了一下,口中吐出这么两个字,但是她全身无力,很快便抵挡不住药效,继续难受地不知道云里雾里去了。
那几个家奴正快速地走着,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感觉到脖子上被狠狠一击,都晕了过去。
“唉,你看你,就知道离了本王不行吧?”萧恒裕很是心疼地将安芷抱了起来,看着她满脸通红,浑身难受,双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不由得将她搂进怀中紧了紧,然后几个起落,带着安芷离开了岳府。
岳府的那些家奴,自然是交给了他的护卫处理。
岳尹之,敢动本王的人,你真是好样的,这笔本王就先给你记下了,萧恒裕冷笑了几声。
萧恒裕一路飞驰,带着安芷来到自己在江南道的住所,安芷此刻已经药效完全发作。
“你……你是……翔哥哥?”安芷仿佛看到了费云翔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面前出现一个男子的模糊样子,她伸手想去抚摸,但是奈何使不上力。
萧恒裕愣住了?什么?他一得知安芷有难的消息,再次违抗了皇兄的旨意,连夜从京城赶回来,一路马不停蹄,终于是赶在这一刻救了她,她刚才说了什么?居然??翔哥哥?那是什么人?现在在她面前的,可是他,萧恒裕!
“翔哥哥,这几日,你是去了哪里?”安芷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她只感觉到浑身燥热,她感觉到有人正抱着她,那人应该是费云翔把,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抱着她呢?
“我好难受。”安芷道,她的眼角渗出眼泪,让萧恒裕好一阵心疼。
安芷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萧恒裕赶紧将她衣服裹住,随即大喊:“王冲呢?把王冲给我逮过来!”
王冲是萧恒裕在江南道御用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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