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般便宜的事,让学生不仅可以摆脱这哑巴身份,又能重新看到希望?”
“没错,那么老夫也不拐弯抹角,老夫既然能将你救出这泥潭,也能再将你丢下去,只要你日后跟老夫齐心,那么,老夫定不会亏待你。”郑齐老奸巨猾,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告诉应杰他心中所想。
“是,学生定当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应杰鞠身道,郑齐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他若是再不识好歹,日后,只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柳胜虽然不是很明白郑齐与应杰的个中缘由,但是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眼见着事情也看的差不多了,他便想离开,但是奈何实在还是喝的多了些,在离去之时,他不小心踩漏了一块瓦片,发出了声响。
“谁?”方才那个将应杰带来的看上去像是领头人的人理解警觉地大喝一声,一跃而起。
然而到了屋顶,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反而是看到一只野猫自屋顶跑过,这才下去回复道。
“大人,并无异常,只不过是一只野猫。”
柳胜躲在阴暗处,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夜色已深,便径直往驿站而去了。
“阿芷,若是再不让那柳胜离开,我们……”林意茹已经自青萝苦衷知道了个大概,因此也不顾自已经与安芷好几日没有说话,深夜来到了安芷这几日睡觉的书房。
“意茹,柳胜,毕竟也是将我救回来的人,若不是他,我可能还没这么快回来。”安芷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何林意茹会突然深夜来到自己书房说了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那柳胜本就来路不明,虽然有着举荐人,但是你我这情况,他终究是个隐患。”林意茹道,“况且,你之前受伤,虽然你说了,实际上救你的另有其人,但是你又怎么能保证在你昏迷的时候,那柳胜没有发现你的秘密呢?”林意茹一脸担忧。
“意茹,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是你想,若是那柳胜真那么不怀好意,又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觉得这几日我们还能这般平静?”安芷心中自然也是有着疑虑,因此接连着好几日没有见柳胜,但是过了这么些日子,她倒也平安无事,因此她相信,柳胜是不知情的。
“阿芷……”林意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劝安芷了。
“意茹,夜深了,你这几日身子又不大好,要不,你先回去歇息吧。”安芷道,她打开门,示意等在外边的青萝与林嬷嬷早点带林意茹回去休息。
林意茹见安芷听不进自己的担忧,也是无奈,只得先随了青萝与林嬷嬷回去歇息。
安芷看着林意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摇了摇头,正打算回房却见一个人自外间爬墙而入。
大胆毛贼,居然连驿站都敢闯!安芷自然是认为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毛贼,于是偷偷进屋拿起房内平日里她放着防身的木棍,偷偷来到那黑影身后,狠狠地一下子打了下去。
“哎呦。”那人吃痛出声,本来挂在墙上还在纠结怎么下来,这下倒好,这么一下打下来,他直接掉了下来,这下,不止背上疼,身上也疼了……
“柳、柳师爷?”当安芷与转过身来的柳胜对上眼的时候,两人同时傻了眼。
“柳师爷,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你为何爬墙进来?”安芷将柳胜带回屋内,一脸无语地看着满身酒气的柳胜。
柳胜的酒这下子是彻底地醒了。
“学生……学生只是喝醉了,想到了以前在家读书,若是喝酒彻夜不归,都是爬墙回的家……”柳胜嗫嚅着,想到了年少时的荒唐事,这般做,他可是从未失手过,他今日也是醉了酒昏了头,以为自己还在家中,怕被人发现,因此翻墙而进,却不料结结实实地挨了安芷一棍。
“这是药酒,你赶紧回房清洗了然后自己上药吧。”安芷丢了一瓶药酒给柳胜便打发他走。
柳胜看着灯下的安芷,面若桃李,秋波流转……他赶紧摇了摇头,自己,大概是还没醒酒吧。
“学生多谢大人不罚之恩,学生这边告退。”不等安芷答话,柳胜赶紧走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安芷。
这柳胜,最近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越来越奇怪了。
毕竟纸包不住火,虽然安芷有心隐瞒,但是驿站人多口杂,柳胜酒醉半夜翻墙被安芷错当城毛贼打伤的事最终还是传到了林意茹耳中,林意茹本就心中害怕,听闻这件事,更是寝食难安。
“阿芷,你必须得让那个柳胜走。”林意茹再一次站在安芷面前,提起这事。
“意茹,你为何?”
“他在,我总心神不宁,之前,你是在做县令,因此你需要一个师爷,但是现在呢?你是巡按,你代天子巡视天下,你不需要师爷。阿芷,听我一句劝,柳胜此人,你万万不可过于亲近,还是寻个时候,把他打发了吧。”
“意茹?”安芷知道林意茹这几日看柳胜十分不顺眼,但是她实在是没有想到,林意茹竟然已经思考到了这一地步。
“临县县令乃是当年爹的门生,我已托人找爹修了一封举荐信,你大可打发了他去。”林意茹将手中的举荐信拿出来。
“意茹。”安芷想说些什么,但是林意茹明显太了解安芷,知道她不会这般轻易同意,“阿芷,这件事,无需你去做,我会替你办好的。”
安芷想阻止,然而却被林嬷嬷拦下。
“阿芷姑娘,小姐也是为了你好,须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阿芷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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