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想着合适的答案。
“我不知道你说的差不多是什么样。”我迂回着。
医生爽声大笑,“你最不用提防的人就是我。”
突然之间,我意识到,这就是她的真心话,这就是她一直对我展示的心意。
“如果你觉得匪夷所思,我也不奇怪,连我这么见多识广的人都被吓到了。”她用一种受过刺激后的反应对着我,“我能感受到,或者说感应到......你的一部分,或许只是伤口这方面的需求。我感受到你不再需要治疗,你恢复的非常快。”她挑起眉。
我的心紧紧的收起。现在知情的人数至少为二。
“感受到?这是什么掌控力?”
“我不知道。在此之前,我没发现过有这种掌控力。太诡异,像是某种感应能力。我摸过很多人的身体,包括尸体,但只感受到你的变化。”
我不明白的看着她。她也困在其中的瞪着我。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起来。这不是太凝重的事,这应该是整个诡异的过程中,最好的消息。
“这两天我想尽了办法找资料文档,回忆接手过的案例。回想其中每一个细节,想找出能够联系起来的东西。”她叹着气,给了我一个疲惫的眼神。
“你找到答案了?”
“我刚才说了,没有实际的证据。只能凭借已知的信息推测。我推断,问题可能出在你的血液上。”
一阵心悸碾过我的身体。我定住面部,不让任何东西从脸上泄露出来。
“整个治疗过程本属于常规进行,除了我晕倒。作为一名医生,沾上血液这种事绝对避免不了。但这不应该会对火控医生的身体产生影响,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记录。那常规的治疗怎么会使我晕倒?答案只能是你,你不一样。”她用眼神直直的戳着我。
我又一次回味了那时的经历。血液沸腾着在脑袋里爆炸开,随即走向全身。在那股不寻常的热量走过的地方,一些转瞬即逝的小水泡出现在皮肤外面。
“你已经知道了?”医生亮起双眼,仿似看到了希望。
她打断了我脑中的画面,我不敢随意松口。
“我不知道,”我避开了她的眼神,“到现在我还是没发现有什么掌控力。”
她又坐了回去,很失望。
“你要相信我的猜测,别不当一回事。”她警告道。
“我会的。”我答应道。
“我的意思是,”她强调着,“你没受过伤,不知道这种伤口痊愈要多长时间。你跟上我要说的重点了吗?你的身体能够自行快速的痊愈!这种恢复的速度绝对不正常!”她停顿着,想让我认识到严重性。“这必须要成为一个秘密,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不管你的掌控力到底什么样,发生了突变还是被辐射了,你身体内的变化已经开始。你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以后你要时刻当心,尽量避免让自己受伤,否则就可能暴露。”
我的眼眶热了起来,感动涌上心头。这就是她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警告我,要注意安全。
“我记住了。谢谢你,谢谢你医生。”我的声音哽咽。
而她毫不在意,“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看住自己,别犯傻,别冲动,像一个普通人,小心的生活。”
我笑道,“我一直是个普通人,小心生活。”
“我现在很怀疑,如果你受了伤需要治疗,我会立即感应到。”她翻了翻白眼。
我干笑着。
“所以,记住我的话,一定要做到。我可不想下次还要向集团解释,为什么屈尊给一个流民治疗?”
“流,民?”我哭笑不得。这么低下的称呼。
她咯咯的笑着,“对他们来说你现在就是这种等级。”
“太势力了。”我嘟哝道。
“流民经常会遭人鄙视,你以后要不小心碰到了,可千万别走心了。”她半带玩笑的提醒着。
“我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离他们远远的。”我向她保证。
她最终满意的收了声,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呃,有个事,不知道能不能问?”我斟酌了半天,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
“问啊。”医生坦然相视。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给另一个人治疗,后来呢?他现在痊愈了吗?”我收住气,不让自己先红了脸。
“噢,他啊。他和你情况不一样。他就属于那种神秘受伤的人,只不过委托人是肖哲。他们认识的医生不只我一个,那天身在大楼里不方便,要不肖哲不会冒险来找我。”医生想到另一面去了,阴差阳错的帮我掩饰过去了。
“那后来你没有再帮他治疗了?”
“对啊!”她扬起声,对我的理解力有点失望。“我刚才说了,我是跟随领导的医生,外面的人一般不会碰。”
“噢!”我难为情的收起了眼神。外面的流民,我又忘了。
“你还是不太了解那边的环境。”
“对。”我很赞同,“不了解。”
随后她又被某件事愁住了,为难的犹豫着。
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听秘密的机会,于是怂恿她,“还有什么我应该注意的吗?”
她睨了我一眼,看出了我的诡计,“肖哲没有联系你吗?”
“没有。没有人联系我。”回答这话时,我的胸膛一阵沉闷。
“他可能在等开学后吧。”
“可能吧。”
“你的事,”她努了下嘴,“我去找过孟老师的。我知道苏隐还算听他的话,想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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