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隔路。”
“……”郑文宝还是不说话。
“丁瑞喆来得多吗?”
“……”郑文宝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这个问题是要他回答的,他连忙摇摇头,“没来过。”
“开业之后一次没来过?”
“一次都没来过。”
“徐梦雨开这个店,他投钱了没有?或者,徐梦雨找他借钱了没有?”
“这个我不清楚。”
“他们俩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挺好。”
“丁瑞喆都没来过,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挺好?莫非你在别的地方见过他们?”
“不不不,”郑文宝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连忙掩饰,“他们在皇家后花园的时候关系挺好的,后来什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他们在皇家后花园的时候,好到什么程度?”
“反正,基本上丁瑞喆每次来都找徐梦雨。”
“那他多长时间去一次?”
“一开始半个月、一星期去一次,后来认识徐梦雨之后,他来得就勤了,差不多一两天就要来一次。”
“那徐梦雨不是等于被他包了吗?”
“差不多,反正他每次都是……”郑文宝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不太好说出口,“都是,就是,就是一夜。”
吕志平笑笑,他心里清楚,郑文宝这么说等于变相承认了自己当初工作的性质,他点点头:“既然好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不干脆包养了算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
“是不是陈大庆不放?”
“我不知道。”郑文宝连连摇头。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吕志平狡黠地一笑,“我觉得,情况可能是这样:丁瑞喆想包养徐梦雨,但陈大庆不放,因为徐梦雨对于他来说是棵摇钱树。两人没有谈拢,丁瑞喆动用了丁启逊的关系,给我们上头施压,直接把陈大庆的皇家后花园连锅端了。你觉得是不是这么回事?”
“不可能不可能。”郑文宝吓得连连摆手,“您这说得,怎么可能?”
“我这也只是一种猜测,您别紧张。后面的事情就比较好解释了,端了皇家后花园,丁瑞喆还没解气,非要搞起一个皇家a休闲宫,让徐梦雨当老板。您说我这么想有没有道理?”
“不会,不会,这绝对不是斗气的事。”
“其实要验证我这个说法倒也简单,只要调查一下你们这个皇家a休闲宫的资金来源,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丁瑞喆投的钱就行了,您说是不是?”
吕志平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微笑,而郑文宝却被吓得打了个冷战。
☆、二十八
“您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有丁瑞喆投的钱。”郑文宝笑得很难看,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尴尬。
“没有丁瑞喆也可能有别人投的钱嘛,总之查查应该没什么坏处,搞清楚你们这儿的资金来源也许会对破案有帮助。”吕志平说得半真半假。
“您太爱开玩笑了。”郑文宝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无谓地重复这一句。
“行了,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吕志平忽然站起来。
“不再坐会儿了?”郑文宝虚情假意地客套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了。
“不了,还有好些事情要办,该走了。”
“那您路上慢点儿。”
“行,行,您别送了。”吕志平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问郑文宝,“您平时具体都负责什么工作?”
“我?”郑文宝愣了一下,“我就负责些日常的管理。”
“那应该对这个按摩店应该很了解了吧?”吕志平明知故问。
“嗯,还行吧。”郑文宝不知道他想说,只好含含糊糊地答应着。
“看来我们还得常来,多跟您请教请教才行呀。”吕志平笑着离开了皇家a休闲宫,把一肚子狐疑的郑文宝留在了办公室里。
离开了皇家a休闲宫,方小洋一肚子疑问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问了一句:“吕队,咱们去哪儿啊?”
“北郊监狱,找趟陈大庆。”
“去找他?”
“去一趟吧。”
吕志平见到北郊监狱的监狱长却并不急着马上提审陈大庆,而是问了一句:“这两天有谁来探视陈大庆吗?”
“这两天还不到探视的时间,不过我可以查查……”他给门卫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门卫回复说孙国伟昨天来过,但因为没到探视时间,就没见成。
吕志平淡淡一笑:“这个孙国伟来得多吗?”
“应该就没来过,这个陈大庆进来之后就没什么人探视,也就是他老婆偶尔会来一两次。”
“别人呢?”
“别人也都没怎么来过。”
“陈大庆人缘这么差吗?”
“那谁知道,不过他在监狱里人缘倒是还不错。”
“他怎么办到的?”
“靠花钱呗,监狱的事情,其实跟外面也差不多。”监狱长颇有感慨。
“那我们就替孙国伟见见陈大庆吧。”吕志平忽然有点儿跃跃欲试了。
陈大庆被带到吕志平面前的时候,仍然面带微笑:“吕队长,又来找我来了?可我实在是没什么可报告的了。”
“陈大庆,你知道昨天孙国伟来探视你吗?”
陈大庆两手一摊:“这我不知道啊,昨天不是还不到探视的时间吗?”
“可是孙国伟就来了,他还挺着急的。”
“您不会是想问我他来找我说什么吧,可我都没见着他,我怎么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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