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死者搬过来的时间不长,周围人——包括物业公司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她一次性缴清了一年的房租和物业费,还有一辆奔驰小跑,应该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按物业的说法,徐梦雨早出晚归,平常也不怎么露面,家里白天也基本上没什么人来拜访,但是到了晚上却经常会带不同的男性回家。今天早上是物业经理发现情况异常,先找的120,120到场后发现已经死亡,这才报的警。”
“监控调了吗?”
“还没来得及,但是已经告诉保安提供周围几个摄像头的资料了。”
王盛说完就坐下了,顺手把傻站着的方小洋也拽到了座位上。林副局长点点头,让高子乾把现场勘查的情况说一下。
高子乾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按部就班地开始念手里的记录:“我们是早上八点五十三分到的现场,到达的时候发现前门已经被强行撬开了,据说派出所的同志说是之前120来的时候找开锁公司撬开的。由于在我们之前已经有物业、保安和120的急救人员进来过,所以案发现场遭到了一定破坏。”
他说到这儿又清了清嗓子:“死者当时躺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穿睡衣,脖子上有被手挤压出来的痕迹,初步判定为扼颈窒息致死。但是比较不正常的一点是死者几乎没什么挣扎的痕迹,脖子上也没有出现普通窒息死者会有的指头抓伤的痕迹。我们在现场的沙发上发现了一个空酒杯,里面有一点残留的液体,初步怀疑死者是先喝下了麻醉剂导致无法反抗,不过这要等进一步的毒理检验才能搞清楚。
“另外就是房间,整体勘查下来,除了正门之外,房间整体完好,所有房门都上了锁,尤其是后门,已经锈死,不管是从外还是从里都打不开。窗户也都关着,并上了插销,门窗都没有撬动过的痕迹,凶手和平进入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受害人受到胁迫的情况。”
“指纹都采了吗?”林局插了一句。
“采了,正在比对。不管受害人颈部的掐痕上提取不到指纹,我们分析凶手在作案的时候是戴了手套。”
林局点点头,问其他人:“你们怎么看?”
吕志平把手举起来:“我觉得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受害人遭到胁迫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说说看?”
“如果说凶手是通过胁迫受害人的方式进入房间的话,他就没必要通过某种手段让受害人丧失反抗能力再把她掐死,直接动手不就完了?况且这种小区的保安防范手段一般都比较严,贸然在小区内采取胁迫手段,很有可能第一时间就被保安发现,所以我觉得凶手使用诱骗手段进入房间的可能性很大。嗯,还有一种可能……”
吕志平说到这儿故意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也许凶手自己就有房间的钥匙,他是先进入房间潜伏起来,等受害人回家再伺机杀死她。不过我觉得这种解释也说明不了受害人为什么没有反抗挣扎的行为,除非凶手事先就知道受害者回家要喝酒,所以提前在酒里下了药,然后等受害者自己喝下被下了药的酒,失去反抗能力后再出现杀了她。但不管哪种情况,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都很大。”
林局点了点头:“现场勘查还发现了什么没有?”
高子乾摇摇头:“暂时没有,因为在我们之前已经有物业和急救两拨人进去了,现场破坏比较严重,比对痕迹的工作量太大。不过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受害者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一楼,浴室有使用过的痕迹,受害人的头发和身上也有新鲜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应该是洗过澡之后被害的。”
林局点点头,开始做总结发言:“你们也知道,我们最近几年一直在喊‘命案必破’,你们也应该知道命案必破到底有多难。命案破不了,老百姓就会人心惶惶,社会稳定就会受到影响,我们公安的工作就会更麻烦,老百姓就会对我们更加不满。局里定的凡是比较重大的刑事案件的侦破必须由刑侦主管领导亲自抓,原因就在这里。不过虽然是我主抓,这个案子仍然要以刑警队的侦查工作为主,我做得更多的是协调和支持工作。我看吕志平你就负责案件的摸排走访工作,高子乾要把死者的死因,以及为什么死者没有反抗的原因搞清楚,其它的痕迹检验工作也要加快进行。有什么需要协调的由我去做,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向省厅和部里请求支援。”
吕志平和高子乾赶紧同时站起来,说了个“是”。
林局随即宣布散会,然后便让吕志平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进了屋,林局就没那么严肃了,他让吕志平坐下,然后问他:“你师父怎么样了?”
“手术做完了,但是趴不住,大夫说他乱动,伤口差点儿炸线,让他多观察几天,不许他早出院。”
林局差点笑出来:“真是活该。”随即便收起笑容,“你师父现在身边没什么亲人,现在虽然忙,你们还是要尽量多照顾。”
吕志平连忙称是:“我已经安排好了,动员队里的人安排自己家属轮流照看,肯定没事。”
林局点点头:“行,你能安排好就没问题。”说完他又看看吕志平,“你也是,业务跟你师父学,过日子也跟你师父学,就是不肯结婚。”
吕志平一笑:“我就是没遇到合适的。”
林局不再罗嗦:“行,你赶紧安排工作去吧,早点儿把案子破了。”
吕志平赶紧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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