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经营,也不关心经营是吗?”
郑文宝发现虚晃一枪并不好使,但好在他此时心情已经稳定下来,从容地回答道:“她就是那样的人,年轻嘛,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人家是老板。”
“这样您就比较自由了吧。”王盛话里有话。
“哪儿有什么自由,每年都要算账,必须挣多少钱都是有数的。”
“干这活也不容易啊,”王盛陪着他感叹,“您原来在哪儿干?”
“我原来……”郑文宝迟疑了一下,“我之前不在本市。”
“哦,”王盛点点头,“原来在哪儿啊?”
“在省城。”
“那怎么会过来的,省城也不错啊。”
“家在本市,想回来跟家人团聚。”
“不容易,不容易。您是一直干这个吗?”
“是。”
“难怪徐梦雨那么信任你,按摩店挣钱吗?”
“还行。”
“你们这个应该是正规合法的。”
“是是,我们是正规按摩店。”
“不正规也无所谓,我们是市局刑警,不管这个。”王盛笑笑。
虽然郑文宝在说话的时候不再像最初那样冷淡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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