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需要你不断地作,来吸引他的注意来维持,又能维持多久呢?”她彻底醒悟过来,累了,不想再耍什么花招了。
“那也不至于动真格的吧?你家钟驰虽说跟我不对路,可凭姐姐我这么多年来,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的经验。本着客观公正,拍着良心说,钟大律师还是不错的男人。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羡慕你呢。”水晶以过来人的身份,劝慰着她。
“你也羡慕我吗?”徐安儿反问着好友。
“...”水晶一时蒙住,以她火暴的性格,徐安儿的生活她是过不来的。
“最近我总问自己,这三年来,是快乐多还是痛苦多,是欢笑多还是泪水多?我居然回答不出来。可我心里清楚,细碎的美好已经支撑不了,惯穿辛酸的每一天。我再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我要对自己的以后负责。”
“哎,我不知道你熬的是鸡汤还是□□,但总得有个人在你身边拨打120的吧。”水晶看她伤心难受的样子,索性也不劝了。
“谢谢你,水晶。”她抹了抹感动的泪花。
“跟我谢个屁呀!身为你的死党,我当然希望你勇敢,坚强,但更希望你幸福。不想看到你总是哭,想看你傻呼呼的笑。”水晶也跟着红了眼眶。
“我会的。我会找回傻呼呼的自己。”徐安儿破涕为笑。
“傻就算了吧,把那么好的男人连肉带汤地拱手送人,便宜高凡那贱人了。”水晶不忘数落着这个头号大傻瓜。
“对了,先不说你家钟驰能不能放手,徐爸那一关你怎么过啊?钟驰可是他百分百中意的高徒。”水晶想起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老爸那边肯定是瞒不住了,我想好好跟他说。”死党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她主意已定。
“我看一时半会是说不好了,小心徐爸抄家伙,暴揍你一顿。”水晶又过来猛戳徐安儿的脑门。
“一顿打换崭新的人生,划得来。”徐安儿倒是难得的乐观。
“你真是铁了心要离?”水晶又一次问道,这个消息别说是徐爸,对于她来说都太过突然。
徐安儿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在她准备回家与徐教授应战时,水晶拦住她。“要是徐爸动真格的,你别傻愣着不动,先逃过这顿打再说。回到我这来,姐姐给你当说客去。”
“知道了。”徐安儿瘪着嘴,被好友死党暖心的话,又想哭又想笑。
“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去自首啊?”水晶又不放心地问。
“不用,我自己选的路,还是让我自己来承担吧。”她给了死党一个放心的微笑。
“那你把手机开机,随时保持联络。”水晶像个妈似的,嘱咐了又嘱咐。
“水晶,我是回家又不是入虎穴。”徐安儿都被她弄出错觉来了,好像回去,十有八九就再也出不来似的。
“徐爸发起火来,可是比老虎还凶猛呢。”
徐安儿把她推进屋里,要不然天黑都走不了。不过,水晶说的没错,老爸平常笑呵呵的样子,几年也看不见他高吼一句话,但老实人一旦发起火来,比火山喷岩浆还要恐怖!
徐安儿想了想,老爸最近一次发火是在,她刚结婚后没多久。
那时,她和钟驰租住在顶楼,一连几天的连绵阴雨,房顶漏水。
钟驰匆忙吃了几口早饭,“安儿,等我下班后来修,你什么也不要动,知道吗。”
“房东那里有梯子,我不怕高的。”
“听话,我怕你受伤,乖乖等我回来弄。”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出了家门去赶公交车。
徐安儿叹息地盯着棚顶,滴滴答答的雨水,层出不穷地向下落。正当她换好更大的盆来接时,老爸和老妈突然现身。
“都说不让你嫁,偏不听,你看看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徐母指着掉落的墙皮,和令人作呕的霉斑爬在屋角。
☆、想要挨打的她
“我很好,别人想住水帘洞,还没这机缘呢。”徐安儿自得其乐,一点都没觉得苦。
“打肿脸充胖子,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老徐不准你帮她,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什么是甜。”徐母本就不情愿来,听女儿这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徐父再也听不下去了,当看到女儿窘破的处境,心疼的难以复加。带有偏见的妻子竞是如此狠心,令这个一身儒雅的男人将斯文丢掉一边,彻底被激怒了。
“你还是当妈的吗?你看到女儿受罪,心里就这么好受吗?这孩子是我们辛苦养大的心肝宝贝,我当父亲的,帮她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要是再反对,咱们就别过了。”
就这样,徐安儿和钟驰离开了漏雨的出租房。
清高的钟驰拒绝了入住徐家别墅,在徐父的缓和下,他们住进了徐家之前的大学家属楼。
徐安儿怀揣着,任重而道远的决议,踏着略显深重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寻思着她的开场白要怎么说,才能更容易让徐教授接受呢?
傍晚的天色还没有完全变黑,只是道路两旁的梧桐过于繁盛,被遮挡的灰蒙蒙的,越往深处走,就越觉得压抑。
徐安儿低头走着,没看到从旁边车里下来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拽她过来。
“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她甩开钟驰的手,迎上他可怖的目光。“随便你怎么认为。”
“把话给我说清楚。”他眼中迸发出火焰,将她的身影吞没在其中。
“你想听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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