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一边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当我吃完一份圣诞布丁时,我注意到爸爸准备离席了。
“我去找爸爸说句话,休息室见!”
我追着爸爸而去,德拉科则走上了回休息室的路。
“爸爸!”我在走廊尽头追上了他,“圣诞快乐!谢谢你的礼物。”
“圣诞快乐,维奥。”爸爸简短地回答,“今年的圣诞节过得开心吗?”
我真诚地回答:“实际上,如果潘西在就更好了。不过已经很完美了。”
“最近城堡里不太太平,所以你尽量不要在夜晚一个人游荡。”爸爸警告道,“也别有事没事去一些不常去的地方。有时候白天和晚上一样危机四伏。”
经过几次莫名其妙的袭击事件后,我已经不敢对父亲的叮嘱掉以轻心了:“好的,放心吧,爸爸。对了,遭到袭击的人都怎么样了?他们是死了吗?还是……”
“只是被石化了而已,等曼德拉草成熟后就可以救回他们了。”父亲回答道,“出事的原因还不知道,只能等他们醒来之后告诉我们。”
我想了想,没有贸然询问关于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的事情:“他们没事就好。”
爸爸点点头:“回休息室去吧,我还得去帮着将礼堂恢复原样。”
“好的,晚安,爸爸。”
告别之后,我轻快地往休息室走去,一边想着要把这消息告诉德拉科。
“……最近在漆黑的走廊里乱逛很不安全。”一个严厉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我停住了脚步。
“你就在乱逛。”
克拉布?
我向前走了一步,克拉布和高尔被格兰芬多的级长珀西·韦斯莱拦了下来。
“我,”珀西·韦斯莱挺直身子,傲慢地说,“我是一个级长。没有东西会来袭击我。”
我特别烦他说话的语气,于是快步走了过去:“克拉布、高尔,你们为什么不会休息室?”
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珀西·韦斯莱皱着眉头打量着我:“回到你们自己的宿舍里去——”
“晚上好,韦斯莱先生。霍格沃茨的白天和夜晚一样危险,城堡里的那个继承者可没有说他不攻击级长。”我瞥了他一眼,示意克拉布和高尔跟上来。
“你们怎么会被他拦住?”我问道。
克拉布和高尔在我背后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真是一贯的风格啊,不得不说他们俩的脑子是有点不好使。
“纯种。”我对一道空荡荡、湿乎乎的墙说道。
壁炉里噼噼啪啪地燃着一堆火,我走向平常我们坐的地方,德拉科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遇上了克拉布和高尔。”我对他说道,一边在他旁边坐下来,克拉布和高尔在离炉火稍远的两把椅子上坐下。
“你们三个怎么会凑到一起去的?”德拉科问。
“格兰芬多的级长,那个珀西·韦斯莱把他们拦了下来,我刚好路过。”我解释道。
“韦斯莱……”德拉科咕哝了一句,站起身,“我去拿一样东西给你们看,等一会儿。”
德拉科回寝室去了,我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却无意间发现克拉布和高尔正在打量着公共休息室,并且坐姿束手束脚的。
他们怎么了?
不一会儿,德拉科拿着一张报纸回来了:“你要喝茶吗,维奥?”
我点点头。他拿魔杖敲了敲茶壶,然后给我倒了一杯。当他在做这些的时候,高尔和克拉布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到底怎么了?
“你看了准会哈哈大笑。”他说,一边把简报塞给克拉布。
“是关于亚瑟·韦斯莱的那个?”我问。德拉科点点头。可谁知克拉布看完后却露出了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容——确切的说是皮笑肉不笑。
“怎么样?”德拉科不耐烦地问,“你不觉得很有趣吗?”今天这两个家伙的反应出奇的慢。
“哈哈哈。”高尔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仿佛听到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一样,“亚瑟·韦斯莱太喜欢麻瓜了,应该把他的魔杖折成两段,加入麻瓜的行列。”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高尔,在针对这类问题的时候,高尔从来不会这么客气和宽容。德拉科轻蔑地说:“瞧韦斯莱一家人的行为,你真看不出他们是纯种巫师。”
克拉布的脸扭曲了起来。
“你怎么了,克拉布?”德拉科凶狠地问道。我忍不住轮着打量着他们两个人,可是看不出什么蹊跷。
“肚子疼。”克拉布□□着说。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需要魔药吗,克拉布,我那里还有一些备用的。”
“不、不……不用了。”克拉布的脸扭曲的更厉害了。我慢慢放下茶杯。高尔的眼珠子转了转,飞快地说道:
“你肯定多少知道一些,是谁操纵了这一切——那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高尔,还要我对你说多少遍?”德拉科厉声说,“老爸不肯告诉我密室上一次被打开的具体情况。当然啦,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他还没有出生,但是他什么都知道,他说这一切都是保密的,如果我知道的太多,就会显得很可疑。但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密室上次被打开时,一个泥巴种死了。所以,我敢说这次也得死一个泥巴种……我希望是格兰杰。”他津津乐道。
我留神注意道克拉布的大拳头攥紧了,然后高尔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目光……啊,真是太有趣了……
“你要想让格兰杰送命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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