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设你明白这个道理。”父亲轻柔地说道。我有些明白波特面对父亲时为什么总是那么紧张了。
“好吧,但那不是重点。”我有些着急为什么父亲似乎没有太放在心上,“禁林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和神秘人有关吗?”
父亲的黑眼睛威严地看我一眼,但我不顾一切地讲了下去:“伤疤!那是波特与我们最大的不同,也是他和黑魔王的唯一联系!”
“这就是一群孩子的推测吗?维奥莱特,我原希望你能保持冷静的头脑,毕竟无用的猜测和过多的好奇往往会带来致命的危险。”父亲冷冰冰地说,我坐在椅子上,尴尬极了:
“对不起,我只是……我不知道霍格沃茨是不是还安全。虽然潘西他们都说我在这里是最好的,因为……因为你是我父亲。”我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还差点把关于血统的那些话给说出来,所幸险险收了回去。
我并不知道父亲是怎样看待他的麻瓜血统的,不过以斯莱特林一贯的传统而言,混血的孩子往往都是受欺负的对象。
在斯莱特林,麻瓜的血统几乎就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混血的学生永远是被排挤和欺凌的首选对象——虽然斯莱特林内部几乎没有明显的争斗。但私下里的摩擦和公然的冷遇是免不了的。
父亲的霍格沃茨岁月又是怎样的呢。
听完我的话后,父亲半响没有说话,等我开始惴惴不安于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父亲却语速很快地开口了:
“你在这里很安全,至少作为我的女儿,我可以确保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于禁林里的那个东西,不要想太多。救世主的身上一样有很多谜团,但那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吃惊地看着他,父亲顿了顿,有点不自在地补充道:“总之,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准备好期末考试,然后回家去享受暑假。”
“完全安全?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父亲用相当温和的语气回答道。
得到父亲的承诺后,我感觉安心了许多。
“那我的朋友们呢,他们也不会受到威胁吗?”我再次追问。
“我相信卢修斯作为学校的董事之一,一定会让他的宝贝儿子处于绝对安全的环境里。帕金森小姐的父母与几名魔法部职员相熟。而扎比尼先生,我笃信他自身的冷静自持足够让他避开飓风中心了。”
父亲提到卢修斯叔叔时有一些冷嘲。我知道他一贯不欣赏马尔福家对德拉科的过度宠溺——即便他本人就是德拉科的教父。而事实上呢,德拉科也曾提起过,说教父对他要求严格,弄得他一度怕起了假期里的补习。
我不禁有点好奇,父亲和妈妈,究竟谁更慈爱一点呢?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度过那些期末考试的。
考前我们疯狂地翻着笔记,几乎忘了在禁林里发生过的事。
天气十分闷热,我们考试的大教室里更是如此。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写着卷子,羽毛笔划过羊皮纸发出悦耳的沙沙声。我忍不住抬头望望窗外的艳阳,无比渴望一支冰淇淋蛋卷。
另外还有实际操作考试。弗立维教授叫我们挨个儿走进教室,看我们能不能让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麦格教授看着我们把一只老鼠变成鼻烟盒——盒子越精美,分数也就越高。考魔药学时,父亲要求我们熬制遗忘药水,他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密切关注着我们的操作程序,当他站在我们背后时,几乎能觉察到他的呼吸,格兰芬多们在这时往往格外紧张。
最后一门是魔法史,当宾斯教授宣布收起羊皮纸时,大家都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没有太难,是不是?”我们随着人流一起来到阳光灿烂的草地上时,潘西说,“有很多东西没必要背的,对吧。”
“我想我的成绩应该会不错。”我们慢悠悠地来到湖边,坐在树荫下。
“我觉得我的其它科目都没问题,只是魔药,我差点忘了调配过程,不知道斯内普教授会不会扣我的分。”潘西埋怨着,转而又高兴了起来,“不过弗立维教授说我的凤梨是跳的最开心的一只——”
“——拜托,女士们。我可不想再温习一遍考试内容。”布雷斯躺在草地上伸展着四肢。潘西翻翻白眼:
“哦,布雷斯,你不觉得拿到好成绩很重要吗?”
“可是你快要变成拉文克劳了,小姐。”布雷斯眯起眼睛,快活地说。我望着对面:
“看,他们在逗什么东西玩儿呢。”
“是一只大鱿鱼,傻姑娘维奥。”德拉科懒洋洋地说。
这时一只猫头鹰扑扇着翅膀掠过蔚蓝色的天空,朝学校的塔楼飞去。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多好啊,不用复习、不用考试。”潘西从草地上摘下一小束野花,“来吧维奥,我们有一星期的时间可以好好玩呢。”
“瞧——那是格兰芬多铁三角吗?”德拉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看见三个红色身影急匆匆穿过草地,朝——
“鲁伯·海格的小屋?”我皱着眉头,德拉科兴奋了起来:
“他们一定有在做什么违反校规的事情了!这次我要叫波特好看。”
“得了吧,别这样,德拉科。”我拉着他,“你忘了上次吗?禁闭!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看来上一次的禁闭给德拉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不情愿地倒回草地上,嘴里咕哝着:“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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