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个小型喷泉,还种植着不少花卉。
“对。”珍妮说,“您的另一位客人已经到了。”
“另一位?”我不由地朝妈妈投去疑惑的目光。这时我们已经走上来台阶,珍妮准备替我们拉开门,不过在她那么做之前,门已经被从里推开了。
一个梳着亚麻色短发的人站在门口,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容。
你谁?我盯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看了几秒,直到此人开口:“玛格丽特阿姨、维奥,你们好。”
我差点把手里的箱子砸到脚上:“潘西!”
“这算不算一个惊喜?”妈妈在我背后说。
“你怎么会在这儿?”潘西拉着我进了门,我又惊又喜地问,“你爸爸妈妈不是从来不让你——”
“我离家出走了。”潘西指了指焕然一新的发型,“我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我张口结舌,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妈妈她……?”
“玛格丽特阿姨很了解我父母是什么人,所以当我写信给她时她很快就同意了,并让我直接到这儿来。”离开家对于潘西似乎是一种解脱,她看上去精神抖擞,“我恨透了那里,不想再回去了。然后玛格丽特阿姨给我父母写了一封信解释事情的经过——尽管我觉得没必要多废话什么——反正就这样,接下来我就得靠你了,维奥!”
我抱着一个靠垫倒在沙发上:“你真的准备和他们一刀两断了?”
潘西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这个女儿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我带走了我的行李和攒下来的零花钱——这笔钱我从很多年前就开始攒了,我称之为‘流亡费’,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剧情发展太快,我只好竭力跟上潘西的思维:“也就是说以后你要住到我家里来了?就像我姐妹一样?”
“理论上是的,不过如果你嫌弃我的话我也只好——”
“谁说我嫌弃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站起身把潘西从沙发里拽出来,“带我看看房间,我们可以睡在一起。”
“忘了告诉你,还有一个人也要来。”潘西促狭地对我眨了眨眼睛,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本来玛格丽特阿姨只邀请了德拉科,不过现在加上我就有两位客人了。”潘西说。
妈妈和珍妮在客厅里交谈,潘西拉着我跑上了二楼。
“这房子真好看。”我不禁对房屋的装修风格大加赞赏,白色为主调,处处以清爽、干净的颜色做点缀,完全是法式风格。
“这是我俩的房间。”潘西打开了一扇门。
“哇哦!”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这间洒满阳光的房间虽然没有非常华丽,可是却加重了那种浪漫的格调。窗帘是轻盈的白纱,从扇形窗户里可以看见海和沙滩,窗前摆着一只三角玻璃茶几和两把靠背椅。四柱床上垂着绣着玫瑰的薄纱,衣柜和梳妆台明显和床是一套。灯具一律是深金色,灯罩上有简约的彩绘。盥洗室里最大的亮点是许多瓶瓶罐罐——都是各式各样的精油。
总而言之,我对此满意极了!
“女孩们,”这时妈妈的声音由远至近地传来,“还满意你们的房间吗?”
“好极了!”我大加赞叹。
“你们可以四处玩玩,带上零花钱。”妈妈站在门边说,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下午六点的时候回来吃完饭,是法式大餐哦。”说着她对我们抛了一个飞吻,袅袅娜娜地走了。
“你要去哪里啊?”我追问。
“当然是去水疗中心。”妈妈丢下这样一句话。
“我们也换身衣服吧,这样好像不太方便在沙滩上走来走去。”经潘西的提点,我才意识到这里的气温要比家里高上一些。
“德拉科什么时候来?”
“晚饭时肯定就到了。”潘西说,“我们先去哪里?”
“四处转转吧。”我果断说,“岛上有不少好玩的呢。”
如珍妮所说,岛上有不少游客。我们一路走向海边时,已经注意到不少别墅里都已经住了人。
“你怎么会突然决定跑出来?”在沙滩上漫步时,我问潘西。
潘西眯着眼睛眺望远处的海岸线:“我父母的婚姻里没多少爱,他们之间的裂痕在今年达到了顶峰。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帕金森夫妇对潘西在金钱方面并不吝啬,不过他们也向来比较漠视这个女儿。
“我回家了这么久,我爸每天都在喝酒、赌博,我妈么……我就没见过她几次。”说到这里时,潘西冷笑了一声,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我爸喝醉之后说她是去找别人了。”
话中之意不需思考就可以弄懂。
“那该不会吧!”我大吃一惊。要知道帕金森夫人以爱面子闻名,我不认为她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我不知道啊。”潘西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一直都有点怪怪的,可是——算了,反正现在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了。”她挥了挥手。
“你的新发型不错,很帅。”我顺其自然地岔开话题,“上哪儿剪的?”
潘西咧开嘴得意地笑了:“你送的化妆组合包里的美发产品,主要还是我自己动手的。”
“你该带了不少行李吧?你怎么把它们搬过来的?”
提到这个,潘西自豪地解释道:“我把行李箱带到了对角巷,请别人帮我施了个空间魔法。”
空间魔法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真是狡猾的办法,潘西。”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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