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达芙妮好奇地反问。
“一种草药,可以让人在水里呼吸。”我担忧地望着此刻重归平静的湖水,“可是它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失效后波特还没有回来的话……”
“你担心那小子做什么,”德拉科一脸不悦地打断了我的话,“梅林一向偏爱他。”
我重新戴上了兜帽,这时风终于变小了:“你不高兴了,德拉科?别这样,我只是随便一说。”
“你高兴就好。但是我更加关注的是——”德拉科坐直身子,“波特从哪儿弄来的腮囊草。”他注视着台下的教师席。不意外地,我爸爸也来看比赛了。
联想起接二连三的办公室药材的失窃,以及波特另辟捷径服用腮囊草,整件事忽然变得戏剧化了起来。
“但愿波特不是那个下手的人,”我真心地为他祈祷,“否则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我们就要一直傻乎乎地等待这里吗?”潘西百无聊赖地问。
“看来是的。”达芙妮兴趣缺缺地回答。
我提议:“你们说被抢走的东西会是什么?”
两个女孩互相对望了一点。她们对这个问题毫无把握的样子。
“也许……就是字面意思?”达芙妮试探着问,“比如他们身边比较珍贵的东西之类的。”
潘西有不同的见解:“也有可能只是一个噱头,或许那些东西不属于他们,就像宝藏那样,你明白吗?他们得去把它们取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望着平静无波的湖水。
“金蛋。”伯斯德忽然插言道,她几乎不参与任何讨论,因此我们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
“什么意思?”达芙妮下意识地反问。
“他们基本上都是有备而来,所以——大概金蛋里已经给了他们一些线索。”她犹豫着说完了。
“我明白了,也就是勇士知道要到湖里去拿一样东西,但不清楚具体内容。只有裁判才知道到底要去拿什么。”潘西露出了敬畏的神色,“这比我想象的难多了。”
“我比较好奇他们怎样在水里活动。”布雷斯此时提出了另一个有趣的话题,“波特服用了草药,可是别的勇士呢?”
“变形术是一个办法,但我不知道在迪戈里的例子之后还有没有人会用这个。”德拉科兴致勃勃地和布雷斯讨论着,“我隐约记得还有别的魔咒可以——潘西,你觉得呢?”
潘西迷茫地摇了摇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三强争霸赛会有年龄限制了,这场比赛已经超出我们的能力太多了。”
一小时的时限一点一点过去了,指针重归12,但是湖面上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都已经超时了。”布雷斯低声说。
这时,水面上忽然浮起了两个脑袋。观众席上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和掌声袭来,是塞德里克·迪戈里,还有另外一个拉文克劳女生。
“秋·张,迪戈里的舞伴,他们最近打得火热。”
赫奇帕奇的尖叫声和跺脚声几乎要让观众席都坍塌了,假设迪戈里没有超时那小小的一分钟的话就彻底完美了。但是这样也已经很妙了!
迪戈里搀着秋张蹚水走向岸边,庞弗雷夫人在那里等待着他们。赫奇帕奇的席位那里爆发出整齐的欢呼——“迪戈里!迪戈里!迪戈里!”这种热血沸腾的气氛很快感染了拉文克劳和一部分斯莱特林。几乎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在为迪戈里鼓掌。
就在这时,湖面上第二次冒出了一个脑袋——一个?
芙蓉·德拉库尔。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才刚一开始鼓掌就发现了异样——德拉库尔的脸上和手臂上全是左一道右一道的伤痕,她的袍子也撕破了,看上去狼狈不堪。
“加布丽!加布丽!……我不知道……格林迪沃——”德拉库尔跌跌撞撞地朝岸边走来,一边发了疯似的尖叫着。
裁判们纷纷迎了上去,庞弗雷夫人也冲了过去,但是德拉库尔看上去完全歇斯底里了,她一边用法语大喊着什么,一边拼命想要挣脱马克西姆夫人的束缚往水里扑。
凝重的气氛散播了开来。
“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试图得到确切的消息。一些布斯巴顿学生也纷纷离开座位朝裁判席跑出,德拉库尔崩溃地大喊着,她那种绝望的感觉彻底驱散了迪戈里所带来的欢欣。
很快,湖面又起了波纹。一个巨大的鲨鱼头浮出了水面。
“呀!——是克鲁姆!”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一下子振奋了起来,克鲁姆采用了变形术,他带回了赫敏·格兰杰。
给予克鲁姆的欢呼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当那几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意识到现场不祥的气氛之后,他们尴尬地停住了。
“奇怪的组合。”德拉科从嗓子里嘟哝了一声。这时克鲁姆正试图和格兰杰说着什么,而她只是东张西望——大概是在寻找着波特或韦斯莱的身影。
“我知道韦斯莱去哪里了。”潘西脸色煞白地说道,她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我想她是在祈祷。德拉库尔的尖叫混合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回荡在寂静的黑湖上。
“他们不会真的让那些人死在下面的吧。”我低声问。没有人回答我。在三强争霸赛的历史上有无数人死去,谁都不知道那些无辜的“珍宝”在不在牺牲品的范畴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波特还是没有出现。
“腮囊草可以持续有效多久,维奥?”
“这取决于波特所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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