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爸爸对你说什么了吗?”我挪了挪让德拉科坐到我旁边,潘西露出一种酸溜溜的神情,起身换了个座位。
“教父说我的大脑封闭术什么的退步得很厉害,要从基本功练起。”德拉科打了一个哈欠,伸过手臂,我自然而然地靠了上去:
“结果呢?”
“每周一到周五,每晚都有补习。”德拉科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说,“啊,还好周末的两天我可以自由活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爸爸只是想找点茬而已……“祝你好运。”
德拉科靠近了一点,呼吸扑在我耳畔:“我有一个提议。”
“什么?”我感觉我的耳朵微微发烫。想要拉开距离时却被德拉科牢牢控制住了。
“我们可以把周末改成固定的约会时间。”德拉科低声说,多少带着点引诱的味道。
“咳咳咳……”布雷斯大声咳起嗽来,“你们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潘西则举着一本书挡着眼睛:“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不禁脸红,想要抬手捂脸的时候,德拉科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那么去做。
“你们要理解,”德拉科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我们现在还处于热恋期。”
“你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潘西发出一声怪叫。
德拉科用难以置信地口吻反问:“你不是也认识维奥很多年了吗?这有什么关系。”
“为我们考虑一下吧,”布雷斯半真半假地建议道,“你们总是这样,让我们的日子也很难过的。”
“布雷斯,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德拉科告诫道,“你也可以去找一个啊,是不是,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布雷斯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圣诞节结束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我们重新回到课堂开始上课,老师们也回归了正常教学。o.的压力越来越大。
场地上覆盖着皑皑白雪,窗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在这样的天气里谁也不愿意去上保护神奇动物课。
也许是因为天气恶劣的缘故,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一直到上课时间才送到。
不过正是因为我们没有课,才得以最先看到一则爆炸性的新闻。
“丽塔·斯基特?”我嫌弃地读出来采访者的名字和标题,“‘邓布利多的重大失误’……别又是什么噱头。”
“不是。”潘西说,一边大声读出了文章的内容。
读完之后,斯莱特林休息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所有四年级学生都聚在一起讨论着报道内容的真假。
“我原来还以为他只是喝了一瓶催长素呢。”德拉科拿起报纸匆匆扫了一点,丽塔·斯基特在报道中编撰了一些针对斯莱特林学生的子虚乌有的采访,这令大家都很愤怒。
“就没什么能治一治这个女人吗?”达芙妮恼火地说。丽塔·斯基特在报道中声称达芙妮曾被弗洛伯毛虫咬了一口,她的朋友伯斯德则是被炸尾螺弄伤。
“关键是她说的是真是假?”潘西点出了重点。
“海格接受过她的采访吗?”
“不知道。但你知道斯基特这个女人经常出现在霍格莫德的,海格一喝多了就管不住嘴。”
“可是她经常胡编乱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啊。”
“你也看见海格的身高了,正常人可能有那么高大吗?”
“梅林啊。董事会应该把他开除。”
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主要围绕着海格的授课内容和他的行为举止展开。
“他被霍格沃茨开除过,这是一个明显的污点。”
“可是邓布利多还是任命了他。”
“他不是一样任命了穆迪吗?”潘西嗤笑一声,“斯基特可真勇敢。她说穆迪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凶神恶煞,活像一个神经病人一样。”
“其实我一直觉得海格是混血巨人。”他们都看着我。我耸了耸肩,“我了解催生素,它制造不出那样的效果。”
“那这篇报道就是真的了。”布雷斯把报纸叠起来丢到茶几上,“也许海格的教学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撇开这一点不谈,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诺特插言,“想想看他都展示给我们一些什么吧……”他打了一个寒战。
“不管怎么说,学校都应该对此进行一些调查。”
“我们的下一节课就是保护神奇动物吧?”达芙妮突然说道。
大家面面相觑。
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该堂课取消的通知,大家只好穿上斗篷,踏过雪地。冒着寒风走向往常上课的地方。
海格的小屋门口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巫,她灰白的头发剪得很短,下巴非常突出。斯莱特林的学生都不太惊讶,而格兰芬多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的上一堂是草药课,大概还没人读过那篇文章。
“你是谁?”当新的教授带着我们在雪地里穿行时,韦斯莱瞪着她问。
“我是格拉普兰教授。”她干脆利落地说,“是你们保护神奇生物课的临时代课教师。”
“海格上哪儿去了?”波特大声问道。
“他不舒服。”格拉普兰教授不愿多说。
我们绕过海格的小屋,它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使外面的人无论如何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海格出什么事啦?”波特追上几步问道。
“你就别管了,”格拉普兰教授似乎觉得他是在多管闲事。
“我要管理。”波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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