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嘲讽地笑了。
“斯内普小姐,我这里有一个斯内普教授的口信,”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抖抖索索、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说话,并且一直恐惧地看着我,“他让你在午后三时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说完这句话他就惊恐地逃开了,一秒钟也不愿意多待,活像我会抽出魔杖对他念咒一样。
“看来教父上课太过严厉了一点。”德拉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摇摇头说。
“看来我无法与你们一同去湖边散步了。”在长桌边坐下,我对潘西说。
“没关系,我——”
“潘西,”打断潘西的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我想她大概认为我不会在公开场合对她施咒,此刻她带着灿烂的笑容对潘西说,“既然斯内普小姐不在,那么我可以邀请你在下午与我一起去湖边吗?也许还有马尔福先生与扎比尼先生?”
我觉得格林格拉斯的智商已经降到了一个新的低点。
“请叫我帕金森小姐。”潘西冷冷地说,然后直接回过头把她晾在一边,“要来份布丁吗,维奥?”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脸慢慢涨红了,她含着泪水冲出了餐厅。米里森·伯斯德犹豫很久之后没有追出去。
“格林格拉斯家想要攀龙附凤也不该让这么愚蠢的人来。”潘西自顾自地往牛排上浇上酱汁,就像格林格拉斯没有出现过一样。
“她大概觉得你会比较好说话。”我耸耸肩,舀了一勺汤。
“贸然搭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何况她选错了时间和对象。”德拉科动作优雅地切开牛排,用餐巾擦了擦手,“格林格拉斯家族还需要改进他们的方案,以及去执行的人。”
格林格拉斯虽然也是二□□纯血家族之一,可是却普遍被视为暴发户那种类型,所以他们在上流社会中不怎么吃得开。这次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大概是奉她父亲的命令来接近几个显赫姓氏的继承人。
“如果她不得罪你也就罢了,可惜她不知道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潘西总结道。
吃完午餐后,我们一起去图书馆完成变形术作业。
“麦格教授太狠了。”潘西用魔法卷尺量着她的论文长度,“还差一些,也许我可以再多谈点自己的看法?”
“或者着重描述一下她的示范。”布雷斯建议。
“好了,差不多到时候了。”我看了看时间,开始收拾东西,与他们告别,然后独自一人走向父亲的办公室。
“进来。”我敲了敲门后,父亲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他还是一如既往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我怀疑他只有这个颜色的衣服),办公室两侧的架子上堆得都是瓶瓶罐罐。如果忽略掉一些瘆人的动物标本,那些药材还是很有趣的。
“你的母亲希望我能给你一些额外的指导,而别的教师反映你似乎是一个具有正常水平的学生,因此,我决定在每周五的晚上给你进行课外辅导。”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我乖乖地回答:
“好的,父亲。”
说实话我觉得他不像妈妈一样好相处,直觉告诉我在父亲面前最好表现地聪明一点。毕竟那个赫奇帕奇学生已经给了我一个关于斯内普教授的常态表现的答案。
“我个人认为你现在学习大脑封闭术有些操之过急,所以还是从基本的开始。”父亲的语调总算有了起伏,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干巴巴的了,“我衷心希望明天的魔药课上你能表现地令人满意。”
“当然,我会尽力。”我回答。
“此外,”父亲慢慢说,我嗅出了一点危险的意味,“假设我没有看错,今天中午格林格拉斯小姐似乎与帕金森小姐发生了一些争执。”
“不,”我很快地回答,“只是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我以为父亲没有注意到我们那个小角落在短短几秒内起的冲突,不过显然他目睹了全过程。
父亲乌黑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在考量如何处理这件事。最后,他说:“希望如此。”他的目光落到我佩戴的家族徽章上:“你的母亲一定希望你能表现地像一个出色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巨怪。”
我突然灵光一现:“父亲,斯内普有自己的徽章吗?”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要完蛋,果然,父亲板着脸说:“没有,你的脑袋里也应该多装点有用的东西而不是每天都思考着纹章一类的东西。”
“是的,父亲。”我立刻回答。
父亲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几秒,然后绕到办公桌后:“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拿起一叠作业准备批改,我关上办公室的门时刚好看见他下笔的动作——好像是一个e?
还不错。
当我走在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时,还在思考应该怎样和父亲像正常父女一样相处——这太难了,毕竟我们之间有长达十一年的空白。
“教父和你说了什么?”回到休息室,德拉科坐在他惯常坐的沙发上,正在和潘西下巫师棋。
“关于课外辅导的事,”我环顾着休息室,“布雷斯去哪里了?”
潘西又被德拉科吃掉了一个子,她竭尽全力想要拯救棋局:“去和一个拉文克劳的一年级生约会了。”
“什么?”我惊讶地又问了一遍。
“你要习惯,这就是布雷斯的风格。”德拉科轻而易举化解了潘西的攻势,指挥着棋子对潘西的国王发起了总进攻。
“他才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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