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得连白漆都滴洒了。
筱地白一看人多了起来,立即开始倾情表演疯子,她一边跳着草裙舞改编的舞步,一边念打油诗:
“苹果撞我脑震荡,从此头脑不正常。我是一个大苹果,谁能给我个梨尝。今天我长虫又生臼,明天味苦颜色黄。明天味苦颜色黄,老公仍然夸我香。我香实在不敢当,不过我脑子挺灵光。女子无胸便是德,苹果有脑命才长……”
念完,又抓起一把钻石朝天撒,惹得我晕岛民纷纷议论:“这孩子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清楚,听她念的诗句,好像被苹果砸坏了脑子。”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唉……”
筱地白念完打油诗之后,突然双膝一跪趴在地上,鼓起腮帮子,一下下地练起传说中的□□神功,才数下就令人刮目相看,围观的人们纷纷惊叹道:“她的俯卧撑做得不错呀,好像一只在凫水的虾咪。”
筱地白一听,怎么难道自己的神功像俯卧撑吗?她赶紧一个姿势跃起来,刚好尉迟黑捏着还在滴白漆的刷子走到她眼前,顺势就给她的脸一刷子,筱地白握拳伸到他面前,像小狗的前爪一样按着,同时,吐着舌头向他做鬼脸:“掠掠掠掠掠掠掠。”
尉迟黑一脸的淡定,说:“药记得按时吃,不能停。”
筱地白的心里咯噔一下,想,他好像还不太信啊,正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精神病的鉴定专家来了,为了能够鉴定筱地白是否真的发疯,鉴定专家戴着五副眼睛,像在观察细胞结构一样,将筱地白的脑门芯结构进行了五千倍数的放大。最终得出结论,筱地白的突然发疯,乃是千年一遇的疯狂大脑基因加上千年一遇的气候因素,跟普遍性脑残不可混为一谈,称之为:没钞疯。
特殊案例需要特殊处理,为了进一步确定这个结论,鉴定专家决定出一道题目来考一考筱地白。
他从草里摘了一根苇笔,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瓜字,问:“新来的朵儿,你认识这个是什么字吗?”
筱地白围着瓜字转圈圈,辨认了很久,摇头摇头,鉴定专家痛心疾首地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认识,这不就是傻瓜的瓜字吗?唉唉唉,看来是没救了。”
筱地白惊讶地叫了起来,后退两步,指着地面说:“你、你们……这里的瓜字怎么酱恐怖,我认得的那个瓜字写在本子上,还没有你的眼珠子酿大。”
事实赤果果摆在眼前了,不再怀疑她疯过了台风,岛民们虽然感到很痛心,也基本接受了这个结论。能得到学术层面的认可,等于拿到了疯子的证书,筱地白心里无比的得意,又洒起钻石来庆祝节日。
此时,香奈儿也带着我晕岛两大八卦媒体来了,我晕报以及我晕电视台,打算采访这位明日之星。香奈儿一看到闺蜜,当即抱着她的大腿哭起来:“小萌,啊,小萌你怎么了,你可千万表吓我啊。你说过青春要一起疯狂,怎么没相约就先疯了啊。”
筱地白看着她一脸迷糊:“这位花苞头,请问你是……”
香奈儿捶胸顿足,好像琼瑶和马景涛在一起了:“啊,你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是奈儿啊,你高中时的死党、大学时的闺蜜,你可不能这样吓我口牙。”
筱地白嫌弃地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扒开,说:“奈儿小姐,你是小萌的闺蜜?你看看我,看我的脸,究竟大萌还是小萌?大萌,就是大可爱。”
这时候,我晕报和我晕电视台的记者心急如焚,我晕报的记者郝甜嘴拿着纸笔,推了推香奈儿,说:“奈儿小姐,你和你闺蜜有什么旧以后再叙,十笑是新闻的第一生命,我要问白姑娘几个问题。”
我晕电视台的记者甄动听也架设着四台摄像机,对同行说道:“甜嘴姑娘,这次白姑娘发疯的线索,是电视台先接到报料的,怎么会是由你先采访啊?”
郝甜嘴说:“有好的新闻大家都要抢,每个人都有采访的权利,更何况是疯子这么好的新闻了。”
两个人围绕着谁有资格先向筱地白提问争起来,筱地白像被抢手的香料,袖着手觑了半天,才说:“你们要采访我,有经过我秘书和经纪人同意吗?”
郝甜嘴恭敬道:“请问白姑娘的秘书和经纪人是?”
筱地白说:“我的嘴巴就是我的秘书,我的肚子是我的经纪人,谁讨得他俩欢心,谁就先采访。”
郝甜嘴说:“呃,今天出门有点赶,什么也没带,不过请白姑娘放心,我晕报的餐厅肉菜很有名,等回去我一定报告社长,报答给白姑娘一桌好菜,我晕报已经三年没趣闻,指望靠白姑娘重回癫疯。”
甄动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面包递给筱地白,说:“白姑娘,空话谁不会说,我除了承诺你两桌子菜,来,这个小面包,希望你的秘书和经纪人笑纳。”
筱地白收下小面包,立刻由秘书转交给经纪人,得到了甜头以后,说道:“那么,动听姑娘优先问。”
甄动听无比激动,说道:“好的,请白姑娘你稍等,我们需要按惯例来一段开场白,做新闻的导语。”
说着,面向一部摄像机,举着麦克风振奋地说道:“疯了疯了疯了终于疯了!各位公民,和各位母民!我晕岛数百年来尚无一疯子的空白终于被打破,据悉填补这份空白的人,并不是本国公民或母民,而是最近才刚到我晕岛的异国公安人士白姑娘,此次发疯事件现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和喜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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