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略微一想,说:“大路朝天,我当然走直路。”
筱地白说:“哦,这样,那呢就可以先排除掉士、象和马,我再问你,你走路是用跑还是用跳的?”
尉迟黑说:“啊?我不跑也不跳,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
筱地白说:“再排除掉车和炮。剩下将和卒了。再问你,你是长期宅家,还是喜欢到处去打秋风?”
尉迟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想,大概是类似王小丫主持的开心辞典的有奖答题活动,而他常年在海上漂泊,不符合宅男的特征,于是说:“我选b。”
筱地白随即抚掌大笑,说:“啊哈,我知道了,你是一个卒。”
香奈儿心里有预感:这枚尉迟帅锅又要被虐了。
尉迟黑小心翼翼地说道:“嗯哼,我是个卒,卒子的卒,那……我怎么样?”
筱地白说:“卒子,只能往前走,不能往后退。接下来你给我们带路时,要记住这点,否则的话——”
尉迟黑说:“卒子也能往左跟往右啊?”
筱地白说:“本来能的,不过我是马,我要紧紧跟在你身后两步的距离,你要是往左或者往右,我就吃掉你。”
尉迟黑说:“可是既然你是马,那你走的应该是日字的对角线,怎么可能一直紧紧跟在我身后两步距离呢?”
筱地白说:“呵呵,傻了吧,因为我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嘛,我是一匹坐在车上的马。”
说着,她走到臭蛋身后,用两只手扣住他的脖子,两脚一跨,趴在他身上。
尉迟黑说:“哦,我明白了,没问题,反正我本来就是带路的。”
筱地白说:“聪明,那好,我吃饱了,我要找个厕所释放一下内存,厕所在哪个方位?”
尉迟黑说:“东边有一座五星级的皇家御用厕,我领你们去。”
说着,转身往门口走去。
筱地白却立刻叫住他道:“喂喂喂,卒子,走错了,那边是北边,你只能往前走,这样走下去,是没有办法走到东边去的。”
尉迟黑转过身来,说道:“可是我总要先走出门吧?不从门口,我怎么出去?”
筱地白说:“糟糕,又违规了,你是不能转身的,你怎么就记不住,你现在是一颗卒子了,无论前方有墙、有河流、有老虎,你都必须义无反顾地往前走。”
尉迟黑指着墙,惊讶道:“你要我从这面墙钻出去?”
筱地白说:“是的没错。”
尉迟黑急忙改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厕所好像不在东边,而在北边,我带你们去北边吧。”
说着便往门口走了出去。
筱地白说:“滑头,不过是凿开一面墙而已,为了省下这点工夫,竟然不惜破坏卒子的走步。算了,就让你放水一回,下不为例。”
出了人鱼美食的门,尉迟黑才知道,当一枚卒子有多么难,因为道路不是绝对笔直跟平坦的,一路上,难免遇到一些荨麻仙人掌之类的荆棘,他既不可能绕道,也不能跨过去,只能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把荆棘捏住,然后踮着脚,从中穿过,万一不小心被荆棘刺到,他也不敢大嚷大叫,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地叫苦,因为他是一枚卒子,一枚受人驱使的卒子,一枚没有身份人权的卒子。
而荆棘还算是好对付的,最麻烦的还是那些大石头、大树之类的大块头,他就得爬到上面翻过去。
每当遇到障碍物的时候,筱地白都会从臭蛋背上下来,在地上画几个日字,然后像匹小马儿一样,一蹦一跳地绕过去。
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山丘,这座小山丘并不是很高,按理就算是小小的卒子也是可以轻松地翻过去,不过,小山丘的顶上正盘踞着一条打盹的蟒蛇。
尉迟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停在原地不敢走。
筱地白见他停下,问道:“怎么不往前走了?卒子。”
尉迟黑说:“报告,前方出现一条蛇。”
筱地白说:“有蛇怎么了?你还想停下来跟你弟弟喝杯茶吗?”
尉迟黑说:“不是,我想申请侧步走,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避开蛇这种凶猛的动物。”
筱地白不满地皱起眉说:“你这是什么话儿?我活了两百岁,第一次听说蛇是凶猛的动物,如果蛇是凶猛的,那为什么有些养蛇的人能够把整条蛇当作围脖一样盘在自己脖子上呢?人与动物可以和谐共处,也可以和蛇盖相同一床被子。”
尉迟黑说:“你说的蛇,是那种可以化作白娘子的吗?可是,并不是什么蛇都是为了报恩来的,相反,大多数的蛇都是打着歪心思,企图吃掉葫芦兄弟一家。”
筱地白指着蟒蛇,说道:“你没看到它的睡相就像个无辜的婴儿?你觉得它有可能是一条蛇精吗?”
尉迟黑大感讶异,说道:“像个婴儿?你好有母爱,许仙和白娘子都已经结成夫妇了,在得知她是蛇精时,还吓破了胆呢。”
筱地白怒道:“少废话,不要忘了你是一枚卒子,你后面有一匹马和一门炮押送着你,难道你还想越狱逃跑吗?”
尉迟黑想,我就算逃跑,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不管怎么样,总比被蟒蛇吞得连骨头都不剩好吧?
于是,他鼓起勇气,往左边移了一步,改了道。
“啊扎!”筱地白立即怒吼一声,像只□□那样,从臭蛋身上跃起,扑到尉迟黑背上,尉迟黑没防备,摔了个鼻青脸肿。
☆、上上签?□□侯?
尉迟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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