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但想到上次的惊悚场面,他忽的抓住了她细皮嫩肉的柔荑,像是发誓一般的说道:“沈寻,以后由我来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再陷入危机中!”
虽然很感动,但沈寻再次泼了冷水,“殿下连我都打不过,怎么保护我?”
元嘉胥当即炸了毛,强颜解释,“本宫说保护肯定能保!”
“走,回去了!”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中,躲在拐角处瑟瑟发抖的杜宇达才颤抖着走了出来。
刚才两人说的声音太清,他没听到,但他却看到太子抱住沈寻,还偷亲了沈寻!
他就说太子对沈寻的态度很古怪,没想到太子竟然是这种人!
他咬着下唇,纠结不已,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
否则一定会掉脑袋!
一路狂奔的离开了两人的作案现场。
跟沈寻分开后的元嘉胥虽然有些微的不舍,但想到沈寻说的话,他还是回了房间。
关上门,道:“怀玉,惊鸿!”
二人当即从暗处走出来,他们今日一直暗中保护着太子,因此,他们二人都看到了太子的所作所为,两人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淡然神色。
“殿下!”两人单膝下跪等待着吩咐。
“从今天开始,你们俩教本宫学武。”
“?”两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对视一眼,“殿下,学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
“本宫当然知道!但这件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听清楚了吗?”
两人抱拳,“属下明白!”
第二天一早,宫里便来了人请太子回东宫,元嘉胥十分不情愿的回去了,在回去之前,还特意命凤羽暗中保护沈寻。
今天才是正式的中秋,晚上但凡是京中官员,都得进宫去参加宫宴。
这空手去参加宫宴也不太好,沈寻思索了一个晚上,决定动手尝试着做月饼,之前的几道制胜法宝的菜色,是上辈子的沈寻活了二十多年做的最好的几道,也就是说,沈寻在做饭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天赋。
她只能凭借曾经多次试吃月饼的经历,用想象来做做看。
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况且还是送到皇帝面前,这东西的卖相自然也是很重要的。
花了一早上的时候,她终于蒸出了味道还过得去,并且样子也不算失礼的月饼来。
而东宫的元嘉胥,一早上已经叹了无数次气了,只听得一旁的小六子一脸忧虑,“殿下,今个儿是中秋,怎的一早上都唉声叹气的?”
元嘉胥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知道什么?”
他可是一个晚上,外加一个上午都没见到沈寻的面了,从前未觉得不见有什么,现在恨不得时刻都跟她在一起。
他心底生出些燥意来,将小六子给轰了出去,还顺带道:“把怀玉和惊鸿叫进来!”
既然无聊,那就学点有用的吧。
天色渐晚,沈寻带着做好的月饼以及刚做完她吩咐的事,从外面回来的小风,一起进了宫。
虽然说身体原主父母双亡,但在丰乐乡,她总归是还有二伯一家亲戚。
按照二伯母柳惠芬的性子,要是知道她考上状元还飞黄腾达,应该会上门来讨好她,一旦被拒绝,就很有可能在大街上控诉她沈寻没良心,不尊重长辈之类的来博同情。
也正是担心这一点,才命小风偷偷回去打探打探,丰乐乡现在的情况。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丰乐乡现在竟然还并没有传出她已经当了官的事,因此小风便走了b计划,找了人暗中监视柳惠芬的动向。
只要柳惠芬一动作,沈寻立刻就让她的想法被扼杀在摇篮里。
刚要去宴会的场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豪迈而又令人汗颜的叫声,“师父——”
廖高卓自带喇叭效果的声音震天响,路上还有不少官员以及他们的家属,这称呼随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视线齐刷刷的朝廖高卓以及沈寻身上扫去。
带着探究的目光。
廖高卓是跟方康平以及杜宇达一起来的,看到沈寻,他激动不已的快不跑了上来。
行了个礼,高兴道:“师父!昨个儿徒儿给您送的酒,可还喜欢?”
众人惊愕,向来脾气火爆很少对人有好脸色的安远侯世子竟然如此尊重沈寻,这让他们有些想不明白,接着,杜宇达和混球方康平竟然也一同上前朝他行了一礼。
这让他们更加不敢小瞧了这个刚当了尚书的新科状元沈寻来,原先还觉得皇上把她丢到刑部是看不上他,如今看来,想来传言不虚,沈寻恐怕志在为民伸冤,这才主动提出要去刑部。
但更让他们不敢相信的还是沈寻对三个人的态度,他对这些好似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微微一笑,“昨晚三位送的酒菜很好,沈寻在这里谢过了。”
那三人对视一眼,听出了不对劲,异口同声道:“你也送了?”
方康平和杜宇达倒是无所谓,廖高卓却是双手抱胸,轻哼一声,一脸“你们休想要用这种方式抢走我师父”的架势。
正说话间,一抹香兰色的宫装女子步步生莲的朝四人而来。
路过之人皆端正了态度朝她行了一礼,道一声“公主”。
元玉容对行礼之人的态度很是敷衍,她眼里只有那边的沈寻,“沈大人。”
沈寻冲她轻点头,并且给一旁的方康平使了个眼色,叫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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