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在人家的院子里乱心失守?只不过啊,错事已成,追究这些,实在是没什么意义了。”
萧炎目光转向晋王,见他迟迟不语,便猛然起身,道:“这丫头败坏门风,既然出了这种事,我就权当没生养过你吧!你且下去,自己好自为之。”
萧炎以退为进,晋王又岂能真的不作为?他若再不做个决定,就将萧炎完全得罪死了。
晋王既然开口,萧炎自然喜出望外,两人当即拍板,将婚期都给定了下来。
萧玉台抱着小狗,亲自送薛衍出门,姐弟两个对视一眼,都有许多未尽之言。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动手了。”
萧玉台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做这种事情的人吗?是箫茵自己迫不及待,那晋王在席上念了几道菜谱,她就等不及了,自己设计了晋王,还想让我背锅。”
“那你背不背?”薛衍摸了摸下巴。“你刚才都没说话,可不像你的风格。”
“让她们自己狗咬狗玩去吧,这府里越乱越好,你查的怎么样了?”萧玉台问道。
第二百零六章蜕皮
薛衍点点头:“这次收获不小,已经有连正明的线索。至于晋王,他与赫连家勾结,是铁板钉钉的了,只是之前他隐藏的极深,又有相王在前面背锅,让大家都遗漏了他。只要借大婚之际,混进晋王府里,找到确凿罪证,就能将他交给圣上查办了。”
萧玉台虽然聪敏,但心计偏向光明磊落,有点琢磨不透:“罪证?赫连家谋逆,晋王逃过一劫,就算有什么罪证也早就销毁的一干二净了吧?还会留在府里?”
薛衍淡淡一笑:“圣上既然委以重任,那我自然就能找到。何况,我又没有冤枉他。赫连家谋反,他的确就是想当黄雀,只不过螳螂没有捕到蝉,他这只黄雀也就成了秃毛,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隐藏起来了。”
萧玉台揉着小狗的耳朵,道:“衍弟,你真是天生做官的好材料。”
箫茵痛哭一场,将所有罪名都推到了萧玉台身上,最后也是得偿所愿,仍旧泪流满面的回了院中。赫连银雪暗中急的吐血,可却已经无计可施,再怎么样,女儿的清白是毁了。凭那晋王的德性,难道以后,真的要母女共侍一夫不成?
她越想越气,萧玉台一回来,就冷喝一声:“跪下!”
萧炎刚得了个王爷女婿,还在美滋滋的品茶呢,被唬了一大跳,见着是萧玉台,也没好气的道:“跪下!”
萧玉台看着这两人,端正的站在厅中,像一缕极其冷淡的月光。
萧炎转过目光,语气更是冰冷:“叫你跪下,你便是如此回应?你眼中可还有纲常lún_lǐ?”
萧玉台冷笑一声:“我母亲只有一人,那就是当年名动梧州的薛家大小姐。何况,她叫我跪,也得有个理由不是?”
赫连银雪气怒攻心,手指颤抖的指向她:“你还明知故问?你这么做,是要害死你姐姐吗?她有哪里对不住你?你自回家以来,我和她原本想与你亲热亲热,可你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谣言,非说是我害死的,从不肯好好和我们母女说话。这也就算了,你怕我害你,不肯用丫鬟,哪家的千金小姐会是如此?你是孩子,我原本也不想与你计较,可你……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竟然要置你姐姐于死地!”
萧玉台就静静的看着她演戏,最后赫连银雪又有了那种感觉——演不下去了,她这眼神,是在看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吗?
萧玉台不捧场,萧炎却十分捧场,怒斥了萧玉台几句,这让她又有了信心,声泪俱下的控诉萧玉台,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萧炎道:“你为何不说话?你在府中胡闹,我是知道的,可你虽然也是我女儿,毕竟不一样啊!你生母倔强,当年你外祖家出事之后,她就郁郁寡欢积郁成疾而终。你又怎么能推到头上?你和姐妹不和,我怜你疼你,也不多说,反而告诫你长姐,要多爱护你,多让着你。你倒好,竟然敢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败坏萧家的名声!来人,请家法!”
萧玉台打了个呵欠:“其实,你们真不用如此,你们戏演的精彩,也勤于伪装,可我却懒得瞧。什么手段?因为我精通医术,所以便认为是我?萧炎,你是真傻,还是老糊涂了?”
萧炎猛地一拍桌子,胡子也跟着抖动:“你……你,你这个孽女!”
萧玉台心口忽然狂跳,出来将近一个时辰,不知白玘如何,也不和他多说,冷冷道:“若是这萧家容不下我,我即刻搬出去就是了。只不过你别忘了,是你求着我回来的。”
说完扬长而去。萧炎真是被气坏了,见赫连银雪站在一旁,还在冷言冷语。
“老爷,当初妾身说什么?这野丫头早就和萧家离心,您却说,再怎么样都是她生父,三纲五常她不敢不遵。依妾身看,她如今有白居士和薛侯爷撑腰,何时将萧家放在眼里?”
“啪!”萧炎猛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冷声道:“看来,你是真以为我傻了?你知道圣上叫这丫头什么?清清!我也是男人,会不明白这其中……罢了,你一介妇人,与你多说何意?你要记住,既要想办法拿捏她,还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懂了吗?至于你的女儿,你自己清楚!那丫头的医术,就连许昭都称赞有加,她要动手,会留下痕迹让别人瞧出来吗?你那女儿,你自己管教好!”
萧玉台疾步回去,就发现白玘已经不在床上,她唬了一大跳,上上下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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