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你是不是就得给他伺候着……出恭?你这是找了个夫君,还是提前生了个儿子?”
萧玉台轻咳一声:“胡说八道。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呀,你要是羡慕,就自个儿去找个小姑娘玩去!”
薛衍还是看不下去:“他都睡着了,你就别喂了,不能叫醒他吃两口?”
萧玉台说:“刚才醒过了。”于是又示范给他看,伸出手挠了挠他下巴,白玘迷迷糊糊的笑着捏住了他的手。
萧玉台说:“吃点东西吧!”白玘张开嘴,刚喂了两口,就又睡过去了。
薛衍这下真说不出话来了:“他不会一睡不醒吧?”
萧玉台:“呸!”
薛衍担忧的看着自家表姐:“也是,祸害遗千年嘛。可万一,他要是真睡不醒,表姐,你打算怎么办?”
萧玉台根本没联想到他的思路,自家表弟在劝她早做打算呢,因为白玘毕竟和他们不一样,所以就直接回了一句:“不会的。要是叫不醒,我就等着呗。你放心吧,过几天就好。”
薛衍还要啰嗦,被萧玉台一脚给踹下车:“衍弟,你怎么比程夫人还要啰嗦?我是个大夫,心里有数的。”
薛衍也无话可说,让护卫寸步不离的守着车。
以前不觉得两个人有什么,在一起的时候,白玘话不多,都是她再说。有时候,两个人坐在一起也不说什么话,就是各自看书。白玘喜欢看深奥的史书,她不喜欢;她喜欢翻看医术,有时候翻看话本子,边看边笑,看到精彩的地方就指给白玘看。
她知道白玘没什么兴趣,可她一说,白玘也放下自己的书,跟着读两行,多半是附和她的意思。
这天她刚翻开两页,看到这书里的浣纱女在河边的小树林与书生幽会,老情节了,但这次不一样,两人忒大胆了,大白天呢,旁边还有一群浣纱女在嬉戏,竟然就迫不及待的干柴烈火了。她看的兴起,刚想说给白玘听,一扭头发现他还在熟睡,没有丝毫察觉。
突然就觉得一阵无可抵挡的落寞,像冷砺的夹杂着冰沙的风,扑面袭来,让她从骨髓深处衍生出一个战栗。
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习惯了有人陪伴之后,又变成了一个人。
萧玉台坐到他身边,两手环抱着他的胳膊,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咯噔”……,不知过了多久,萧玉台睁开眼睛,发觉马车停了下来,一掀帘子,几个护卫严阵以待的守在车前,她吃了一惊,浑身的毛孔都张开,冷声急问:“怎么回事?薛衍呢?你们去前面!”
薛衍带出来的,都是程府的亲卫,本来对萧玉台不甚了解,可今天见她睡醒惺忪的出来,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家小主子,对她更是恭敬了。护卫长刘琦拱手作了个礼:
“萧姑娘不必担心,前面无事。之前在路上,小侯爷看见几个浪民欺辱一个丫头,顺手救了,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一路追过来了。”
萧玉台上前一看,管家程汉正拿着一包银子劝着呢。小姑娘身形瘦削,大概十二三岁,一身翠绿衣裙,梳着双丫髻,低低的垂着头,看不清容貌。
薛衍没有下车,萧玉台一掀帘子,见他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可见是被这执拗的姑娘给缠的紧了。
萧玉台好笑的上了车:“到底怎么回事?虎牙山那么大的案子,你也破了,怎么被个小姑娘给拦住了路。”
薛衍身边只有小厮,从不用婢女,哪知道这些女孩心中想着什么?
“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追上马车的。非说我救了她的命,求我留下她,我让管家给她银子,她不要,跪在前面就是不肯让开。”
萧玉台幸灾乐祸的问:“那小表弟,你这心里,到底是想留人家,还是不想留?你瞧瞧,虽然年纪还小,可表姐瞧着,这水灵的跟根青葱似的……”
薛衍把她给扔了出去:“快去把这根葱拔了!”
萧玉台顺手摸了他的折扇,这外面正中午,日光敞亮,小姑娘就这么低头跪着,脊背却挺的笔直,真跟根青葱似的。
“小姑娘,我家表弟是替你解围,怎么你反倒恩将仇报,挡住我们去路呢?”
方才程汉怎么说她都不开口,听见萧玉台这一声表弟,才慢慢抬起头来。
真是青嫩,尤其一双丹凤眼,神采得意,是个十分俊俏可人的小姑娘。
“求哥哥姐姐救命。”小姑娘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明明是跪伏在地,却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从容之感。
萧玉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善心的姐姐,求您救我一命。公子身边不需要人,您身边总需要丫鬟吧?婢子愿意伺候您,求您给婢子一条活路。”
“我身边也不需要婢女。你……”
小姑娘道:“我已无父母,孤身一人,族人为了侵占我父母的田产,将我给赶了出来……姐姐也看到了,您若不肯收留我,我只有死路一条。求您救救我。”
程管家察言观色,见萧玉台不肯留她,便笑着上前道:“表小姐,我看这丫头机灵,我也喜欢。我家长兄长嫂膝下无子,现在住在庄子里,小姑娘要是愿意,可以认个义父义母,他们两都是善心人,会善待你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你只有两条路
这人来历不明,萧玉台自然是不会留下的,便笑道:“我也觉得不错,在庄子里做个小姐,总比伺候人来的好。其余的我也不多说了,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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