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肘撑住身体,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床头放着清粥小菜,她抬手想拎起勺子,无奈实在没有力气,勺子脱离了手指掉进了粥里,溅现浓稠的汁液撒在餐盘里。
释迦看不过去,他大步走到床边,端起那碗粥,手指碰到冰冷的碗面,他暗中用灵力加热了粥,打了一勺粥递到了古青的嘴边。
古青看着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觉得他不近人情,而现在他对她的怜悯,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这样告诉自己。
“你心里想什么奇怪怪的,什么猫什么耗子?这个时候,好好吃饭不行吗?”
释迦微恼,他何曾这样为一个人担忧,只是眼前这个人并不领他的情。
夜幕来临,这是古青第一次看到幻族的夜晚。青紫色的天,抬头竟然看不到一点点星宿,到处都弥漫着恐怖的气息,所有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都面无表情,妥贴的制服,一看就知道经过训练的整齐划一的动作。
“幻族的天,历来就是这样的,就像天族永远的光明,兽族的大地,血族暗无天日。这和每一个种族的特质相关,并不是你所谓的恐怖。”
古青微微笑了,“你把这里当家吗?”
“家?什么意思?”
“每个人都有一个家,家会带给我们归属感。迷茫找不到方向的时候,家就像一座灯塔。幻族的天空被遮蔽了,那么当你们在外面迷路的时候。你们就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释迦皱眉,为什么要家?为什么要归属感?人要的不都是至尊无上的权力吗?才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爱情也好,亲情也好,在yù_wàng面前都会变得不值一提。可是她所谓的家的归属感又是什么?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放下一切吗?
看到天空中整齐排列的十来艘战舰,古青皱眉,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就意味着马上就会有流血。
“你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古青分明看到,释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冰冷的表情竟带着一丝毁灭的快/感。
远处有一团亮光,随着战舰的靠近,那亮光越来越大。古青终于看清,那是天族。
“你消失了这么多天,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他们,你在我手里。夜袭比正面较量更有意思。”
“没有利益庇护的人,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还是停下吧。”
古青有些无力,她知道蒙力一定再找她,也知道几次大战下来,天族受损,没有硬碰硬的实力,也没有在被偷袭的情况下自保的能力。
古青跑到战舰的圆窗边,对着天族的方向大声喊道:“蒙力,有人偷袭啊!蒙力!”
她喊得撕心裂肺,嗓子出了血。猛然间,她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控制了,她明明用尽全力喊出的声音,耳朵竟然一点也听不见。古青回过头,释迦正盯着她,阴郁的眼眸里全是不满。释迦明明是看不下去她那样自残,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留情面。
“你先别急着替他报信,等看完他的反应,你会明白你现在做的这些根本就不值得。”
大地猛的震动,硝烟四起,蒙力正伏在办公桌上闭目养神。被门外的哄乱声吵醒。他按下合噜的通讯。
“发生什么事了?”
“是偷袭,目前偷袭者还不明确。”
蒙力混沌的脑袋瞬间清明,这天族的老老少少如何抗抵抗得了这样猛烈的偷袭。
偷袭者倒是毫不顾忌暴露自己的身份,当蒙力看到战舰上那个幻字时。他抬手制止了天族即将发射出去的炸/弹。只吩咐道:“保护好非战斗人员。”
他展开翅膀,飞向了幻族的战舰。释迦让手下的人停止进攻。他看向一旁发不出声音的古青。
“你不是很相信他吗?你要不要看看他是不是来救你的?”
没等古青说话,他便拉着古青的时候走出去,将古青塞进一个备舱里。此时,蒙力正好停在了战舰的正前方,古青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到蒙力的身影和他灰色巨大的翅膀。
释迦不着痕迹的挡住古青的视线,“新天王,从来没听说过仲天还有一个儿子。”
蒙力最介意别人这样说他,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因为自己母亲身份的卑微而不认自己,蒙力对天族的不满就自心底升腾而起。不过眼下,最紧要的任务是应对偷袭。他稳住情绪。
“那你现在见到了,幻族和血族狼狈为奸,你倒是很会寻找合作伙伴。”
释迦眼底全是寒意,他讨厌这样的优越感。
“贵贱之分是天族的规矩,在我眼里只有弱者和强者之分,血统不分贵贱。如果新天王执意要说贵贱,那么新天王的生母菱王也是贱者,而新天王你身上一半的血液都来自贱者。”
蒙力以为自己口中说的狼狈为奸是指两个坏人一起合伙干了坏事,却被他曲解成了那样,他心里怒气升起,母亲是他心底不能碰的底线。
蒙力不管不顾的向前飞去,仲海看到他的举动,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蒙力主动找死,倒是省得她多费一番手脚。
仲华眼见不对,悄悄从人群中离开,跑回了二姐的宫殿。仲生自从那日清醒之后,就全然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就连天族发生这样大的震动,也不见她出来看看。
“二姐不好了,幻族来夜袭天族,蒙力和那个释迦打起来了。”
仲生以为自己现在的时代还在父亲活着的时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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