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诏,相遇是个意外,之后在一次了,则是顺其自然。
至于年龄,我没有去解释,白纸黑字,无论我认或者不认,都在哪,其实,也没错,只是有所出入。
这是一个只能自家人知道的秘密。
我和吴诏正式在一起,是在劳动节那天。
没有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确定关系,是因为我还在观望。经过上一次的相亲,我学会了在选择面前多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
人呐,总是在一边跌倒,一边成长。
吴诏是个很简单的人,就连约会也很简单,恋爱了,就全身心的对那人好。
确定关系的第一个周末,临城郊的地方新建的大商场落成开幕,我们约好了一起去逛逛。
中午,太阳很大,因为校道两边都有树荫,平常我都不习惯带伞,这次出门也是习惯性的只带了自己和包包,等出到校门口的时候,脚步愣是被热情似火的太阳给逼了回来。
我默默转了个身,向门卫借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一边等吴诏一边和门卫大叔唠嗑。
认识吴诏之后,因着我两次和他相约都不记得带伞,然后顶着炎炎烈日兜兜转转,吴诏便养成了出门带伞的习惯。
不管是看不过眼,还是顺手而为,对于这样的习惯,我乐见其成。
偏巧了,这天吴诏被事情绊住,出门时怕迟到害我等,走的时候比较仓促,忘了带伞。
来接我的时候,看到我坐在那,转身就去了附近一美妆店里买了把遮阳伞,还顺带拿了一瓶防晒喷雾。
说真的,这样的相处很舒服,应该说被人时刻关照着的时候很窝心。
这样的男人,好好□□,他日必成忠犬。
吴诏不是个会制造惊喜的人,但他偶尔带着一些很实用的小礼物,什么专洗小白鞋的喷雾啦、固定衣架子的小工具啦、厨房专用的无味驱虫灯之类的,然后莫名戳中你的萌点。
和刘子俊相比,吴诏自制力简直不要太强。不爱铺张浪费,喜欢自己动手,偶尔还能做些小零食小菜肴给我打打牙祭。聊天的时候,不抢话,就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的坐在一边听你唠嗑。最最重要的是,不爱名牌,不耍大牌,不充胖子。每一条消息都认认真真的回复,字里行间的关心都是实打实的真诚。
甚至,还有着自动屏蔽流言蜚语的功能。
这样的对象,还有什么可吐槽的呢。
有时静下来,沉下心,我都觉得自己捡到了馅饼。
母亲节过后一周,吴诏一边挠着他那板寸头,一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偏我恶趣萌生,愣是不像往常那样询问理由,而是装傻充愣逗‘锅子’(南方某种方言称呼男生的方式)。
到最后,他实在绷不住了,一脸的委屈,“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了?”
我一脸配合:“你怎么了?”
吴诏继续摸头,“我妈她们想见见你。”
配合脸崩塌,见家长呀,心理准备还没建成怎么办?
相亲与自由恋爱相比,前者多少带着结婚的奔头,而后者更像是体验人生经历感情。
如是问我,‘你做好结婚的准备了吗?’
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自认为还没有能撑起一个家的能力与胆量。自己尚未有所成就,岂敢轻易成家。
如果,我不能让我以后的孩子过得比我好,我宁愿不成家也不要害了他。
40岁的男人一枝花,23的男性,顶多算个大男孩。结婚么?还是不敢想的。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不公平,明明只有男人和女人,非得给女人早衰的特性。
吴诏的妈妈和舅妈很像,当然,只是性格。
她们待客的热情,简直如出一辙,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吴诏还有个姐姐,不过当天我并没有见到她。
吴诏中间出了一趟门,吴妈妈让他去接他姐姐回家吃饭,不过最后还是没接回来。
至于原因,我在吴诏中间出门的间隙也明白了。
我在厨房给吴妈妈打下手,我负责清洗,她负责切菜。
吴妈妈听到门响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笑着把我牵了出去,“小舟,你来,我们娘俩聊聊。”
她给我倒了杯水,温凉温凉的,入口即融。
“小舟在学校都带几个班?”
我:“两个,兼一个班的班主任。”
“我听我嫂子家那小子说呀,平常学生们都不太听话,大事小事不断。”
我没想到吴妈妈对我的班级还特意做了功课,我笑着应了是,“确实总会闹出点问题来。”
“当老师呀,总是受气些。我们小区之前也住着一个老师,平常工作忙得不得了,不是今天学生打架找班主任,就是明天学生逃课找班主任,跟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这好不容易得了点空闲下来了,还要备课改作业,一天到晚在工作中就没带停的……”
“这不,她把心思全放到学生身上去了,自己的孩子也没得空带没得空管,养成个小霸王就算了还不学好。她吧,为这社会、为这职业确实奉献了很多,我们都有目共睹,她确确实实是为了大家,但是呢,自己的小家却管得一塌糊涂……”
“再有呀,我那老闺蜜有一亲戚就是做老师的,工作太操劳,压力太大,一个没顶住,就自杀了……”
我:“……”
“我听这新闻上说呀,老师的寿命啊,普遍不高……”吴妈妈喝了一大口水,接续道,“小舟呀,我说这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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