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第二次,如果说次是被一个发廊女抓住,虽然是被迫的,但由于对方毕
竟是个女的,我还不算太羞耻,可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被一个男的握在了手里
,更让我屈辱到崩溃的是,他竟然开始了上下套弄。
我的手脚被朝着床头的方向分开捆绑,以至于我的视线只需移动一点距离就
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弄我男根的是一个瘦子,大约四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一
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想不到如此变态。
当我刚刚看清眼镜男的模样,同时有两双手摸到了我胸前,其中一人摸索着
开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个显然是嫌麻烦,双手抓住我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
「哧喇」一声,警服的扣子应声被扯掉,此人如法炮制,又撕开了我警服里面的
警用蓝色衬衣。
本打算解我衣扣的家伙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穿深色茄克衫,不满地对撕开
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说:「就你性急!」说着话不紧不慢地把我已经被撕开的警服
和制式衬衣都敞开到肩膀处,因为是绑着,所以脱不下来,我估计这些人也没打
算剥掉我的警服,显然穿着警服被他们暴虐显得更刺激。
没错,我的头颈还有一条制式领带,被茄克男随意地拨弄到一边,最后,他
制止了撕开我警服的家伙进一步撕破我贴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
心往上卷去,一直卷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来,我的上半身虽然还穿着警服,
却也几乎等于赤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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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语说:「嗯,的
确没女人rǔ_fáng有手感。」随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rǔ_tóu,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由
轻到重,再由重到轻,边搓边点头评论:「这rǔ_tóu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边那个撕开我警服的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身材比较魁梧,浓眉大眼的穿
一身牛仔服,正是车上坐我左边的家伙,此后剥我警裤、挟持我走路、语言羞辱
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床的另一面,虐乳的方式与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见他屈起
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弹我的rǔ_tóu,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弹我的rǔ_tóu,而是在
弹弹子。
「放开我!」面对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频率各异的侵犯,我是痛、痒、麻
、酸各种感觉交替出现、纷至沓来,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清晰,而我居然一样都
回避不了,因为我被牢牢地绑住了手脚,而捆绑的姿势又恰如其分地迎合著这些
侵犯,我放声大叫,我是一个警察,在身穿威严的警服的情况下被违法人员捆绑
、性虐,我唯有依靠大喊来缓解心中的情绪。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要急,还有后面呢。」有人说话,我闻言一惊,意识
到不妙,只来得及叫一声「不要」,gāng_mén就被朝两边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体强
行插了进去,扩肛瞬间的剧痛让我险些晕了过去,出于恐惧和疼痛,我的臀部一
下子本能地抬起,只是我看不见后面的人,也看不到他插进我gāng_mén的究竟是什么。
「你哪来的香蕉?」刘越好奇地问。
「嘿嘿,」chā_wǒ的家伙淫笑不止,「你车上的,绑水果箱子的绳子都用了,
水果当然也要借用一下。」
听他们一问一答,我心头的悲愤、屈辱、羞愧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天哪,
为什么让我遭受这样的悲惨?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碰过女人,连和自己的女朋友
都只是牵牵手,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嘴了,但这一回,我竟然被一帮男人给侵犯了
,不但侵犯了前面,还虐了后面,而此刻的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刘越和先前离去的司机以及小杨,今晚与我同车的嫖客已经全部出手,
恰好一人占据了一个位置,茄克男与牛仔装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对
我的rǔ_tóu做着捏、揉、搓、弹、夹的刺激,到了后来,茄克男竟然埋下头去用舌
头轻舔我的rǔ_tóu,伴随着不间断地牙咬,牛仔装男反而变得温柔起来,不知从哪
里拿来一根牙刷,估计是这间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现在变成了嫖客手中的xìng_nuè_dài
工具,用牙刷上的毛一遍遍地刷我的rǔ_tóu,我的rǔ_tóu在他们的肆意亵玩下变得越
来越硬,从胸口传来的阵阵奇痒难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呻吟。
眼镜男已经开始用找来的细绳捆绑我的男根,他绑的手法很有技巧,将绳子
从我yīn_náng底部扎起,穿上来在yīn_jīng上打结,然后在yīn_jīng上绕一圈后将两股绳子并
在一起穿过我的臀部中间,当绳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沟后在我腰部打结,然后分
别穿到我腹部后再次打结,最后又在我yīn_jīng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死结。这种绑法
既束缚我的yīn_jīng,又让我的gāng_mén象穿了一条女式丁字裤般勒得难受,我万万没想
到在眼镜男的捆绑中我竟然几次有shè_jīng的冲动,但每次我都在关键时刻警告自己
,这是违法分子,这是一个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这样一来,虽然没有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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