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就原谅了她,还问她是不是会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那时的沈珺巴不得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都缠着他。
陆时的手抚过沈珺的脸,替她擦脸上的眼泪,他继续道,“你说,当然啊。”说到这儿的时候,陆时顿了一下,眼泪就从眼里滚落下来,那是沈珺第一次见陆时哭,她的一颗心都揪到了一起。
陆时说,“我以为那就是承诺。”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许下的是一生的承诺,可是你却不记得了。
沈珺的眼泪还在往外冒,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伸手去替陆时抹眼泪,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陆时重新贴上沈珺的嘴唇,沈珺没有再躲,她已经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踮起脚尖,紧紧抱住他,回应他,主动亲吻他。
两人呼吸渐渐急促,唇齿之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沈珺不慎被沙发腿绊倒,带着陆时一起倒下去。发神断了,头发松散开来,陆时松开她的唇,用手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他说,“沈珺,我们重新开始吧。”
灯光下他的眼神温和又专注,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开,他一直都在原地。沈珺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时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牙齿碰触,却一点都不疼。沈珺用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背,陆时埋进她的颈项间,温柔地亲吻她。
一夜的雨,像是没有尽头一般,第二天却放晴了,阳光努力地冲破云层,驱赶了黑夜。
陆时睁开的眼睛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与他相对而眠的沈珺,她闭着双眼,睡得很安稳,她的睫毛很长,轻微地颤动,眼下有一颗很小的褐色的雀斑,是真的,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沈珺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沈珺还没醒,但动了动身子,伸手抱住了他,又朝他这边蹭了蹭。额头蹭到他的下巴,陆时蹙眉,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确实很烫,这才注意到她脸上是不太正常的潮红,肯定是昨天晚上那场雨给淋的。
“沈珺,”陆时在她耳边轻唤了两声,她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在看到陆时的时候,昨天晚上的记忆一下子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她的老脸更红了,便用双手捂住了脸。
陆时见到她的反应,忍不住笑了,拿开她的手。
沈珺捂住他的嘴,“不许笑。”声音有些沙哑,她清了清嗓子。
陆时拿开她的手,说,“不笑不笑,但是你发烧了,得赶紧去医院。”
其实睡到下班夜时,沈珺已经感知到自己可能会感冒,喉咙也痛,头也痛,鼻孔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但是那会儿她不想吵醒陆时。
陆时掀开被子,去洗手间取昨晚洗过烘干的衣物,回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再加根领带都可以去做新郎了。
沈珺却还扯着被子窝在床上,动都不动,看着陆时跟他讨价还价,“我不想去医院,我觉得我再躺一会儿就好了。”
“快点起来。”陆时一副不容商榷,贴面无私的样子。
沈珺用乞求的眼神看他。
陆时只好上手来掀他的被子,沈珺用双手在里面扯得牢牢的,但她太小看陆时了,陆时稍一使劲,就把被子整个掀开了。沈珺双手抱胸,大喊了一声,“呀,流氓。”事实上,她身上穿着睡衣,裹得不要太严实。
陆时轻哼了一声,“昨天晚上也没听你喊流氓,现在喊还有什么用。”
沈珺:……
他从行李箱里帮她取出了衣物,毛衣,外套,裤子,还有……内衣。
“要帮你换,还是你自己换。”
沈珺看着陆时手里,她的内衣,脸比刚才更烫了,她从他手里抢下衣服,小跑着去了洗手间。
陆时昨晚喝了酒,车还停在酒店的车库里,没开走,此时正好用到。
路上,陆时的电话响了,是徐清风来电,陆时让沈珺帮他开了免提。
徐清风着急忙慌地声音就从那头传来,“陆时,你不是说今天一早回来吗?这都几点了,几点了,就等你开会了,你在哪儿呢?”
“我还在a市。”陆时的声音很平静,与徐清风形成鲜明对比。
那边突然没声了,沈珺还以为断线,探头看了看手机屏幕,没想到徐清风暴怒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出来,“你还在a市?”
声音实在来的太突然,让沈珺错觉徐清风就要从屏幕里蹿出来似的,把她吓得心跳都加快了些。
她拍了拍胸脯,只听陆时说,“你声音轻一点,我手机都让你震碎了。”
“你还好意思让我声音轻一点,”徐清风道,“我加班都加成狗了,你还在外边逍遥快活,我说陆时,幸好我知道是你弟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结婚呢?你是不是还打算请个蜜月假,再给你个产假你要不要,我告诉你……”
徐清风没说完,被陆时打断了,“蜜月假倒不用,我请三天假,三天后见。”
说完,陆时看了眼沈珺,道,“挂断吧。”
可是徐清风还在对面骂人,沈珺犹豫了一下,手指轻点屏幕,徐清风的声音被断在半途。
“陆时,”沈珺建议道,“你要是忙的话,我们可以早点回去。”
陆时却一点也不在意,“没关系,徐清风可以应付,”怕沈珺不信,他还补充了一句,“真的,他是个人才。”
被称作人才的徐清风打了个喷嚏,差点把手机砸了。
☆、第七十章
沈珺去医院量了体温验了血,给她问诊的是个较年长的女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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