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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珈怒锤了他一拳,林虑装疼,靠在她的脑袋上怎么也不动。
等下了飞机以后,高原反应一下子就变得更严重了。林虑和陈瑜珈都脸色惨白,但是陈瑜珈比他稍微好一点,因为之前旅拍来过几次西藏,所以适应起来比他快。除了有点呼吸困难,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林虑是第一次来,呼吸困难之外,他还头痛恶心,浑身无力地靠在陈瑜珈肩上。
陈瑜珈帮他揉着太阳穴,他有气无力的说:“你不难受吗?”
陈瑜珈说我难受啊,但是还好。林虑抬起头凑到她唇边浅浅地亲了一下,笑道:“谢谢你。”
陈瑜珈抿着嘴笑了笑,使劲按了他的额头一下,都这样了还撩。
他又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吗。”
林虑的高原反应大概凌晨2点才有所好转,那会陈瑜珈已经困得不行了,手放在他太阳穴,可是眼睛已经闭上了。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香。
林虑轻轻挪动了一下,从陈瑜珈身下爬起来。看着陈瑜珈的睡颜,林虑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洗澡去啊?
陈瑜珈被他捏醒,生气地拍了拍他的手,叫道:不洗,我好困啊。
林虑不忍心再叫她,自己去洗了澡。回来看陈瑜珈还是那个姿势躺着,他唇角一勾,走到跟前把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拖了鞋躺在她旁边。
看着陈瑜珈熟睡的样子,林虑忍不住打量起来,在一起4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机会。之前虽然也睡过一张床,可是每次陈瑜珈都让他关灯,然后自己又离林虑远远的,缩到床角落里蜷作一团。
虽然林虑有时候也很想做点什么,但是他想在陈瑜珈同意之前,他都要努力克制。实在克制不住就去冲个冷水澡,或者把自己关到阳台的凳子上将就一宿。所以每次陈瑜珈醒来,林虑就感冒了。
听着陈瑜珈均匀的呼吸声,林虑心里痒痒的,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了个满怀。闻着陈瑜珈发间传来的香味,他终于有了实感,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他朝陈瑜珈的耳根轻轻吹了一口气,陈瑜珈在梦里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胸膛。
林虑见她醒来,低下头就亲在陈瑜伽唇上,辗转摩挲。陈瑜珈反应过来自己梦中惊醒的原因,把亲得正起劲的林虑拎开。在睡眼惺忪的陈瑜珈眼里,林虑的一举一动都很碍眼。
“怎么了?”林虑笑着,浴炮的领子大开,露出了锁骨,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引人注目。
“我要去洗个澡。”陈瑜珈咽了咽口水,突然清醒了许多。
陈瑜珈推开他往浴室跑去,林虑望着闭上的门,眼神高深莫测。
陈瑜珈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却久久没有动作。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犹犹豫豫地打开门,林虑躺在床上瞟了她一眼。陈瑜珈在他的注视下扭扭捏捏地走到床上躺下,紧闭着双眼大气也不敢出。
林虑的呼吸有些急促,慢慢地凑了过去。他的手指抚摸过陈瑜珈的眉毛,鼻梁,嘴唇,最后落在她的锁骨上,他的唇也如期而至。陈瑜珈握紧双拳,神经绷得紧紧的。
等林虑摸索到唇边的时候,陈瑜珈的嘴唇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撬不开,林虑抬头望她,不免心累,不过他勾了勾嘴角。
“瑜珈姐。”陈瑜珈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张嘴“啊”地应了一声。林虑就在这个间隙,趁虚而入。
陈瑜伽在林虑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一会就气喘吁吁了,她推了推林虑,却被林虑捉住手按在脑后。陈瑜珈有些惶恐,一口咬在林虑灵活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在彼此齿间。
林虑并没有生气,如水一般的幽瞳望进陈瑜珈的眼睛,温柔地说:
“别怕。”手还轻柔地抚摸着陈瑜珈的秀发。
陈瑜珈注视了他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但是还是后怕地摇了摇头:
“不行...怕疼...”陈瑜珈的语气带着软软的哭腔。
“我尽量温柔一点。”林虑拍着胸脯保证。
陈瑜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否决,林虑的吻又像入夏的梅雨一样,温柔而绵长地落下来,陈瑜珈的理智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渐渐崩坍了。像之前的每次亲吻一样,陈瑜珈沉沦在林虑的温柔幻境里,开始回应他。林虑唇角上扬,手指缓缓解开了陈瑜珈的浴袍。
掌心传来陈瑜珈忐忑不安的心疼,林虑仔细地看了陈瑜珈很久,拉着她的手放在他依旧青春张扬,但却日渐散发稳重气息的俊脸上说道:
“陈瑜珈,谢谢你嫁给我。”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会嫁给你,还有那么多帅哥...”
林虑封住了陈瑜珈的唇,含糊说道:“你是我的。”
陈瑜珈点点头:“我是你的,哪里也不去,没人有你帅。”
林虑满意地覆上她胸前的平坦,两人呼吸紊乱,一室旖旎。
因为初为人夫的林虑先生和初为人妻的陈瑜珈小姐,在西藏度过了一个甜蜜的蜜月,打道回府之后,林虑更加任劳任怨,在作为老婆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生活当然还要继续,不过有些人是越活越好,有些人却越活越悲催。
“林虑,我想吃甘蔗。”
“对牙齿不好。”
“那我想吃蜜柑。”
“上火。”
“那我想吃零食。”
“有添加剂,防腐剂...”
“那你说我能吃什么?”
“你面前正放着一位秀色可餐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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