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始往贾家所在的方向赶了,姐妹两个在车上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宝玉怎么会脸被烫伤?”黛玉试探着问宝钗。
宝钗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妈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只晓得哭……”黛玉听了也不禁感叹,薛姨妈对宝玉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姐妹两个几乎是一头雾水地开车回到贾家,一进贾母的别墅,就见屋内人头攒动,不光是黛玉熟悉的那些姥姥家的亲戚都在,就连尤氏都在——正站在餐厅里,眼圈红肿着和保姆说话呢。
黛玉心下觉得稀奇,宝玉虽说是贾母和王夫人的心头宝,但是尤氏只是堂亲,宁国集团和荣国集团又是没什么业务往来的两个系统,她总没有什么需要讨好贾母和王夫人的地方,怎么还因为宝玉被烫了就哭起来?这么纳闷着,又和宝钗一齐去寻姐妹们。
屋里人虽多,但是姐妹们却并不在一楼,小客厅内一个人都没有,大起居厅内倒是坐着不少人,只是都是家里的男人们,贾赦不在,贾琏正陪着贾政聊天。
好在正好碰见鸳鸯下楼拿东西,给她们两个指明了道路,“都在楼上呢,老太太气得不得了,小姐们快上去帮忙劝劝。”说完就要继续往厨房走。
宝钗一把拉住鸳鸯,“宝兄弟怎么就被烫着了?”
鸳鸯摇了摇头,小声说:“听说昨天晚上就烫着了,是在外面烫着的,宝玉也不说到底是怎么烫的。”
“伤得厉害吗?”黛玉忙问。
“起了一圈燎泡。”鸳鸯一脸后怕,“主要是离眼睛太近了,老太太和二太太看到之后都心疼得不行。”
“那跟着宝兄弟的人呢?也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被烫的?”
鸳鸯抬头看了看楼上,见没人注意这里,才悠悠地叹了口气,“袭人她们都不知道这事,还是琏二奶奶让平儿打电话问她才知道,刚才几个人过来一看见宝玉的脸就哭了,现在都过去琏二奶奶那边,正问话呢。”
“袭人都不知道?”黛玉和宝钗对视一眼,两人都吓了一跳。黛玉忽又想到昨日几人从俱乐部离开,宝玉搭着贾蔷的车,和芳官、龄官四个人一道走了,若是之后还安排了什么别的活动,袭人不知道也是一件很有可能的事。
而那贾蔷又是贾珍的侄子……或许,尤氏之所以会过来这边也是因为他。
“宝玉什么时候回来的?是自己回来,还是别人送他回来的?”宝钗问。
鸳鸯垂下眼皮,并不和钗、黛二人对视,只用平淡的、叙事般的语气道出:“宝玉是被金钏送回来的。”
“金钏?”黛玉一怔,她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作为这几年王夫人身边最得她信重的助理,金钏在荣国集团内颇受重用,和平儿、袭人等人的关系也都很亲近,黛玉虽说没见过她,却也经常会从贾家众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可是据她所知,在王夫人渐渐淡出荣国集团的实际管理工作,退居幕后之后,金钏的职业规划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工作内容中私人助理的那一部分的比重也已经越来越少。而宝玉的事,就和她更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过这些内情,黛玉也不好随意猜度,见鸳鸯能告诉她们的只有这些——并且鸳鸯还急着去找东西——就放了鸳鸯离开。
“袭人也是难做。”鸳鸯一走,黛玉就听到宝钗在她身边轻声叹息,“我听我妈说,最近宝玉和袭人关系有些不好,经常不耐烦袭人管着他,不愿意去学校上课,又不让袭人给他安排工作……姨妈说他也不听,让姨妈着了不少急。”
宝玉和袭人有矛盾这件事黛玉还是第一次听说,她细细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情形,也隐约明白了为什么宝玉这样:他的新玩伴们可不会管着他,或许还恨不得他每天都出去玩才好。
两人漫步上楼,一进二楼走廊,就看到三春正站在宝玉房间的门口,屋内有贾母和王夫人的声音传出,偶尔还夹杂着薛姨妈心疼的叹息声。
“玉儿,我平日就和你说,在外面的时候一定要让袭人跟着,你就是不听,要是袭人在,又怎么会让你……”
“好了。”贾母的声音响起,硬生生压下了王夫人后面的话,“不过是个经纪人,宝玉要是不喜欢她,那就换一个也无妨。现在还是先看看这伤会不会留疤要紧,还有后面的工作也都推了,让宝玉在家里好好养一个月再说。”
屋内或许听不到走廊里的脚步声,但是三春却都发现了新到来的宝钗和黛玉,探春悄悄抬手指了指屋内,示意她们两个赶紧进去。
黛玉和宝钗也觉得此时屋内的气氛想必并不好,三春在门外想来也很惴惴不安,她们两个是亲戚,再加上薛姨妈正在里面,贾母和王夫人也不可能对她们两个摆脸色,有些三春不方便说出口的话,她们两个倒不必避讳。
两人忙越过三春进屋,又都装作并没有听到刚刚贾母和王夫人的对话,一进屋就直奔宝玉床边——没办法,宝玉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脸上敷着纱布,枕头上还垫着柔软的丝绸布,薛姨妈坐在他床边,一手抚着宝玉的手臂,王夫人站在床头,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愤恨,贾母坐在床脚处的扶手椅上,虽说也心疼生气,但是看起来比起王夫人来却还要更冷静些。
“宝兄弟,你脸上这是怎么了?”宝钗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黛玉也连忙显示自己对宝玉的关心,“是啊,二表哥,我听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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