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没有,刚才沈源跟大少爷交过手了,没讨到好,他那表情,非常瘆人。”
王义说,“谁能在大少爷讨到好?”
看样子,沈源是承认了。
应该会自首,这是对他来说,最好的结局了。
假如不自首,而是想逃,那就完了,大少爷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有啊。”周三咧嘴道,“蠢货,大少奶奶可以。”
王义无语。
在卧室里独自待了许久,沈肆叫来王义打开手机,他要跟苏夏视频聊天。
王义戳了几下手机,“大少爷,弄好了。”
沈肆说,“把门带上。”
把手机放好,调整了位置,王义应声出去。
周三好奇的凑过去,“我还没见过大少奶奶,漂亮吗?”
想了想,王义摇头,苏夏那个人不是漂亮不漂亮那么简单,她最出挑的是气质,无法形容。
“不会吧?”周三瞪眼,“大少爷不可能那么随便吧。”
王义说,“见了就知道了。”
周三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下次一定要认真仔细的看看,他转了转脖子,“我去宅子外面溜达去了。”
房里,沈肆拿着手机,面对着屏幕。
苏夏刚练完舞,脖子上都是细汗,黏着几根发丝,她也没去管,随意的出现在视频里。
镜头切换,苏夏看着正襟危坐的男人,“有事吗?”
沈肆说,“没事。”
“那你跟我视频干什么?”苏夏说,“你又看不到,打电话就可以了。”
沈肆说,“你看的到。”
苏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确实有点想他。
“那你凑近一点。”
闻言,沈肆的上半身前倾。
苏夏不自觉的伸出手,虚虚的描摹男人俊美立体的五官。
反应过来,她的脸发烫。
沈肆叫她的名字,“苏夏。”
苏夏嗯一声,“我在。”
沈肆说,“想听你说话。”
苏夏确定没听错,“你想听什么内容?”
她边喝水边说,“跟你说说我一个朋友的事吧。”
只不过是个八卦,沈肆的神态却很认真。
苏夏清清嗓子,“她跟她男朋友在一块六七年,结婚两年,感情一直很好,突然有一天,男的出轨了。”
沈肆的眉峰皱了皱。
“男的染了病,天天道歉,说自己下次不会了,我那朋友心一软,原谅他了,谁劝都不听,就是觉得男的好。”
“第二年,没想到他又开始夜不归宿,跟别的女人玩暧昧,被我朋友知道了,他跪地上道歉,哭着认错,我朋友没再给他机会,前不久两人离了。”
苏夏收起感慨,“说完了,该你说了。”
沈肆说,“我不会出轨。”
苏夏微愣,她是随便一说,没更深层次的意思。
“没有谁能预测到未来的事,明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肆的眉头皱的更紧。
苏夏看男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生气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太真的东西,似乎不讨人喜欢。
“沈肆,我没怀疑你。”
沈肆抬起手,摸到手机屏幕,在苏夏的脸上摸了摸,唇轻轻的碰了一下。
苏夏看着男人放大的脸,好像自己的唇上真的有种属于他的微凉气息。
她不喜欢不能自已的状态,“手机屏幕很脏,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沈肆的唇间溢出三个字,“煞风景。”
苏夏,“……”
她想起来一件事,“你的印章还在我这儿呢,我给爷爷,他不收。”
沈肆说,“放你那儿。”
苏夏抽抽嘴,谁能知道,她揣着那个小印章,就跟揣了火球一样,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放公寓吧,怕小偷进来偷窃,一不小心就顺走了她的包,放身上吧,还是怕小偷。
“你还是尽快拿走吧。”
沈肆不吭声了。
他不高兴,苏夏对自己一眼都能看穿的技能表示费解。
有时候,男人很好懂,比如现在。
印章的事跳过去,没有再提。
聊了片刻,苏夏抓抓后颈,身上黏黏的,想去洗澡,“晚安了。”
沈肆说,“晚安。”
他的脸冷冰冰的,看不出有一丝不舍,但人还杵在屏幕前,没有挪动半分。
苏夏打哈欠,“那就这样吧,我关了。”
沈肆说,“好。”
嘴上那么说,苏夏没关掉视频。
反正他看不见,也不会知道她还在继续看他。
苏夏快速去浴室冲洗掉一身的汗,神清气爽的出来,她换了睡衣睡裤,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敷面膜一边看手机。
男人还端正坐着,入定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苏夏听到男人的嗓音,低低的,隐约在笑,“不早了,下次再给你看。”
分明没有波动,却让人有种是哄小朋友的语气。
苏夏的脸腾地一热,“你怎么知道的?”
沈肆面瘫着脸,“傻瓜。”
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脚步声,所有的声响,包括她走没吃晚饭,饿肚子的咕噜声。
苏夏飞快的把手机丟开了,想扒出一个洞钻进去。
躺尸了很久,她才把升高的温度降下去。
难道真的像明明说的,她对沈肆有冲动了?
苏夏起身去找水果吃,感觉动脑细胞都消耗能量。
客厅里,白明明窝在沙发上刷微博,他租的房子被房东拿去卖了,临时过来借住两天,找到新的住处就走。
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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