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弄醒了,起身问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薛离摇头:“不知道怎么了,我这心里总是乱乱的。”
苏桧将她抱在怀里,低喃一声:“没事,有夫君在。”
薛离被他这句夫君撩到了,在他怀里闷声点了点头。
末了,苏桧甫一睡着,她便又把他给推醒了。
“你抱的太紧,我喘不过来气了。”
……
第二日一大早,薛离就被急召入宫。小卿出来接的她,一路哭哭啼啼的。
薛离问她怎了,为何如此匆忙。她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才道:“昨儿个您没走多久,我家娘娘就倒下了,太医看了一夜,还是没有……”
薛离心里一紧:“没有什么,你快说啊。”
小卿这下哭的更大声了:“没有保住腹里的孩子。”
薛离的心瞬时咯噔一下掉了下来。
等她和小卿一直进到宫里时,大概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
薛凝还昏迷着,文帝也正守在她身旁,薛离见着她这副模样,脚下一软,小卿见状,急忙去搬来了一张椅子,扶着她坐下。
太医已经把完脉了,薛凝是吃了一种名为冰骨丹的药,药体冰凉,若放入热汤之中,瞬间便会融化,孕妇若喝了,不光胎儿不保,以后还能不能怀上都还得看天命。
☆、小产
文帝见薛离来了,便站起身,让她切莫要照顾好薛凝,她如今身子不好,若是再因小产的事而情绪波动太大,怕是性命也难保。
薛离应了一声,送走文帝后,她便也没了力气,失神的望着躺在床上的薛凝,她早该想到的,在这个吃人肉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应该时时守在她身边的。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小卿:“德妃的吃食一直经由你手,怎就让他人有机可乘了?”
小卿已经因为德妃小产的事而难过自责了,这会被薛离这么一问,更是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都是小卿的错,前几日奴婢染了病,娘娘一时心疼便让奴婢休息了几日,不想……”
薛离咬了牙,将心中的怒火,这几日照顾你家娘娘的奴才是谁?”
小卿低着头:“是小葵。”
一旁十四岁模样的女孩闻言急忙俯身求饶:“这事和奴婢没关系,奴婢是冤枉的,还望太子妃明察啊。”
薛离眼神一暗,她从座椅上起来,踱步走到小葵面前:“你一口一个冤枉,那你不如证明一下,你如何冤枉?”
小葵的身子还在抖,声音也哆哆嗦嗦的:“奴婢……奴婢自然不敢在娘娘的碗里下手脚。”
薛离沉声道:“你自然不敢,但别人敢,你能说,你禁得住威胁和诱惑?”
小葵的身子这下抖的更厉害了:“太子妃……奴婢只是……奴婢什么都没做,还望太子妃明察啊。”
薛离站直了身子,眼神变的锐利:“好,那我就明察,我倒要看看,你身后的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近日顾丞丞总往聚贤宫跑,虽说她中意的那个人是苏桧,可他既然已经有了太子妃,自己自然是不会赶着趟的送过去给他做侧妃。
就凭着薛离那出身,她也不愿与她共侍一夫,还被她踩在脚下。
从小到大,她不过是自己身后的跟屁虫身后的一只可怜的蜉蝣罢了,还企图同她站在一起,简直是痴人做梦。
再者说了,大皇子如今回来了,他的生母可是后宫之主,只要他想要回太子之位,就不怕苏桧会拽着不放。
这棵大树,她如何会错过。
前几日她献计为皇后除掉了德妃腹中的胎儿,她对自己,自然是越发的喜欢了一些。
听说她已经去皇上跟前提起这件事了,让他将自己许给大皇子。
顾丞丞虽说乐的自在,却也有些担心:“皇后,德妃可是太子妃的亲姐姐,她如今有太子撑腰,丞儿只怕她会查到咱们这儿来。”
皇后轻抿了一口茶,便合上了青玉茶盏,放在手边:“怕什么,就算她查到咱们这来,莫非还能要了我的命去不成。”
顾丞丞点了点头:“皇后说的对,她除了有个太子妃的头衔便什么也没有了,对我们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两人这厢正说着,外边进来一个宦官儿通报,说是太子妃来了。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嫌恶,招了招手:“让她进来吧。”
薛离没一会儿便踏着莲足进来了,行过礼后,皇后也没让人给她看座,她便也就一直站着。
皇后摸了摸自己手中那枚翠绿通透的戒指:“德妃小产,太子妃不去守仁宫陪你的姐姐,怎么反倒来我这聚贤宫了?”
薛离脸上一阵悲痛:“儿臣此时前来只是想问母后一件事。”
皇后一挑眉:“何事?”
薛离沉默片刻,开口道:“母后可知冰骨丹是哪个宫产的?”
闻言,皇后脸色大变,顾丞丞做事怎可留下如此大的把柄,那冰骨丹虽说孕妇吃不得,可她们这些没有怀孕的,吃了则可美容养颜,本就是西域来的奇宝,这宫里只有她和安贵妃宫中有,若是文帝查起,她怕是逃不了干系。
顾丞丞故作惊讶:“冰骨丹?”她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皇后,“我听闻冰骨丹只有皇后和安贵妃宫中有。”
皇后见顾丞丞这样,虽说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却也信的过她,轻声咳了咳:“冰骨丹我宫中的确有,三个月前皇上赏下来的,我与安贵妃一人五粒。”
薛离手轻轻的摩挲着袖口的花纹,她见皇后回答的如此爽快,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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