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然而,萧语珩晚去了古城半个月,也未能改写和冯晋骁相遇的命运,发生在赫饶身上的事情,他又能否改变得了呢?
赫饶是敏感的,注意到他的注视,以眼神询问萧熠。
萧熠介绍道:“顾南亭,珩珩除我之外的另一个老哥。这是赫饶,贺熹同学,你们应该认识吧?上次不是托我照顾嘛,知道你来了a市,特意把她接来让你鉴定,我照顾的是否得当?”
正常的时间轨迹里,与赫饶的相识是在她成为冯晋骁的徒弟之后,与萧语珩成为好朋友之时。今时今日,顾南亭注视着一边讨好程潇的萧语珩——
和乔其诺成为自己的助理一样,过程不对,细节不同,时间也有偏差,唯独结果一样。这是命运的又一次捉弄吗?顾南亭忽然不知道该拿怎样的心情面对赫饶。
赫饶却先开口了,她说:“萧哥说,你曾提起我。”
顾南亭险些接不上话,无奈之下只能扯一个更远的谎:“我认识邢唐。”
赫饶闻言脸色微变,然后,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顾南亭立即从她点头的动作中确认,此时的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邢唐继母的事实。因为对于赫饶,他这样和萧熠说过:“我一个朋友的妹妹。”而她根本没有哥哥,有的仅仅是邢唐那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异父异母的——
邢唐对赫饶的爱意,远比赫饶比萧熠更深厚,顾南亭无法定位她和邢唐的关系。他不想再继续这场谈话,以眼神示意萧熠出去一下。
两人站在走廓尽头的窗前抽烟。
萧熠见他迟迟不说话,笑问:“怎么了,心事重重的?不会被珩珩说中了吧,和那位程小姐吵架了?看你们出场的样子不像啊。再说了,凭你顾总,不该输的。”
顾南亭瞥他一眼,打击道:“凭你萧总,也该是十拿九稳。结果呢?”
结果他依然错失了贺熹。但此时,萧熠哪里知道结局?他笑得无所谓,“早晚的事。”
他的笃定是因为有坚持的信心,是以为可以滴水穿石守到贺熹点头那天。然而,就在全世界都以为贺熹终究会和萧熠在一起时,那个贺熹放在心里六年的男人,回来了。
却不能直说。顾南亭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解释更多。但对于赫饶,萧熠,你真把我当兄弟的话,听我的,时刻关注她的动态,在她遇到困难时,伸把手。”以免日后后悔。
他神色凝重,语气低沉,是鲜少的严肃之意,而他的话也别有深意。萧熠收敛了玩笑之心,“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说她是贺熹的同学,即便不是,就凭相识一场,她叫我一声‘萧哥’,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萧熠会袖手旁观吗?”
凭你的为人当然不会。怕的是,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贺熹身上,对于赫饶的需要根本无从获知。顾南亭无法顾及太多,他决定明说,“进入十月,和赫饶保持最紧密的联系。”
萧熠盯着他,许久,“你是怎么了?赫饶和我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哥哥,而她,也不认识你。”
“这不重要!”顾南亭的音量下意识提高了些,他没有回避萧熠的目光,“别问我为什么萧熠,如果你信我,进入十月之后,能和赫饶寸步不离最好。”
“寸步不离?”萧熠眉心蹙紧,想到赫饶读的是警校,他问:“她会有危险?你怎么知道的?”
顾南亭几乎想发脾气了,他说:“我说我能预知以后的事,你信吗?”
预知?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然而,迎视顾南亭沉湛的目光,不相信的话萧熠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最后,“我就当是你占卜出来的。”
顾南亭显然松了口气,他拍拍萧熠的肩膀,“希望我占卜得不准,只是虚惊一场。”
萧熠点头,眼神是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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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回走时,有人跌跌撞撞地从酒吧厅跑出来,嘴里絮叨:“怎么还打架了?”
心有灵犀似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拔腿就往回跑。
果然是他们那桌的位置。隔着乱成一团的人群,顾南亭看见赫饶正与几个男人动手,程潇则在她背后,护着惊慌失惜的萧语珩。
因为突起的骚乱,客人都像无头苍蝇似地四处乱跑,惊叫声与持续的乐声融为一体,令混乱的场面隐隐有些刺激之感。萧熠推开人群往过跑时,恰好看见赫饶一脚踢向向她进攻的流里流气的男人下身。他眉心一聚,扬声朝顾南亭喊,“凭她这身手,我都未必是对手,万一真遇上危险,还不知道是谁护谁!”
“哥!”萧语珩的惊叫声中,一个男人拔出一把刀,直刺向程潇。
这不是意外,而是蓄意。他们的目标是程潇。意识到这一点,顾南亭大力地推开阻碍他的人流,完全顾不上谁被自己撞倒,直奔向程潇。
似乎还是来不及。
幸好赫饶及时回身接了程潇一把,顾南亭把握机会伸出手,扣住程潇的手腕,就把她往怀里带。下一秒,男人的刀锋划过他小臂。像是没有痛感一样,顾南亭神色不动地搂紧程潇带她侧身让过一刀。程潇只觉得眼前一闪,顾南亭已经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扭。刀掉落后,他一个跨步移到对方左侧,把人家的手翻过肩膀,用肩部顶着手肘,然后单手向下一折。
“啊”的惨叫声中,对方因疼痛下意识退后。顾南亭却不允许。他单手扣住程潇手腕,只用右手就把对方的手又扭回来,用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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