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怎么追你?”
程潇右手一抬,“喀”地一声,是车门解锁的声音,随后她说:“我是不会为剥夺了你表现的机会感到抱歉的。”
顾南亭应声回头,看见保时捷后面停着的陆虎,转过头时笑了,“这么彪悍,开得动吗?”
程潇眉眼之间有自信之意,“天上飞的都不在话下,还摆弄不明白一辆地上跑的,我多没面。”
顾南亭并没有因出师不利有所不悦,他接过程潇的行李箱放上陆虎后座,问:“你来我来?”
程潇也不在意他要把保时捷丢下,径自打开陆虎车门,“昨天才提回来,当然是我先过瘾。”说着坐上驾驶位,朝他一扬下巴,“上来,姑娘今天心情好,自降身份给你当司机。”
顾南亭只好锁上座驾,坐上陆虎副驾位置。
程潇车速很快,但也很稳。如果不是期间没有让一辆宝马变道插到她前面去,顾南亭都想表扬她了,“又不赶时间,安全起见应该让一下。”
程潇在倒镜里看一眼后面的宝马,“同为女人,我让她的话,显得我手把不好似的。”
顾南亭说:“还以为商语给你留下了心理阴影。”
程潇晒笑,“那太抬举她了。”
确实,凭她的性格,能影响她的人不会有几个。顾南亭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达中南航空的员工宿舍,顾南亭理所当然地帮程潇拿行李。电梯里,走廓中遇见相识的同事,他们都面色无常地和顾南亭打招呼,似乎对于大老板的驾临司空见惯。
但是,程潇不回头也感觉到了他们别有深意的目光。她打开单身宿舍的门,等顾南亭进去时说:“就这么点行李,我自己来绰绰有余。
顾南亭以主人之姿在房间内巡视,“那我刚刚要上来,你怎么不拒绝?”
程潇瞥他一眼,“有人充当免费劳力,我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顾南亭一笑,“既然我们都觉得情况对自己有利,我和你一样,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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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冷漠的大老板莅临员工宿舍,屈尊降贵给程潇拿行李的事几乎瞬间在公司传开。
觊觎程潇美色的男机长纷纷表示遗憾,“我怎么不知道潇美人搬家呢,错失了一次表现的机会,简直天理不容。”
视顾南亭为男神的空乘又是另一番花痴感慨,“要是知道顾总喜欢技术型的女人,我拼了命也要学飞行,哪怕飞蛾投火。”
夏至则功德圆满似的给程潇打电话说:“顾南亭喜欢你的事终于人尽皆知了。”
程潇正在签派中心取飞行任务,闻言说:“喜欢我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夏至笑得不以为意,“我怎么觉得他是在向全公司的男性员工宣告,他对你拥有所有权?”
程潇倒没往这方面想,她只以为,“他在向我施压。”
夏至笑得更大声,“把他逼到这个份上,程潇,你也是够牛的。”
程潇换了个话题,把肖妃的检查结果告诉了她。
“那就好。”夏至也松了口气,“对于干妈,我脸上只剩大写的服。对了,研讨会的名单上有倪湛,你有个心理准备。”
研讨会?如果她不提,程潇几乎忘了,由民航局主办,中南航空承办的民航研讨会下周就要召开了,她无所谓地说:“有什么可准备,本来也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见个面没什么大不了。”
倪湛不比斐耀,夏至总是不放心,“或者顾南亭已经成为解药了?”
程潇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悲喜,“你的意思是倪湛是毒约?他份量够吗?”
待通话结束,程潇关了机,转身见同机组的祁玉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像是恭候多时。
程潇走过去,单刀直入:“从准备会上就一直盯着我,怎么,哪里得罪了?”
祁玉的眼里有明显憎恶的情绪,“原来传言有人走绿色通道进入公司是真的。”
“你说我?”程潇姿态坦然地反问,“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倒是好意思承认。”祁玉以疯刺的口吻说,“看来倚仗长得漂亮,被一群肤浅的男人奉为女神的感觉很不错。”
“谢谢你对我颜值的肯定。不过提醒一句:如此下狠手地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不是件讨好的事。”话至此,程潇倾身靠近祁玉,像说悄悄话似地气她:“尤其你男神也在这艘船上。”
“你!”祁玉顿时气得脸色发白,“别以为长得漂亮就能为所欲为。”
程潇直视她,“只有貌不如人,才会认为别人的漂亮是武器。”
她说完扬长而去,祁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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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并不是那种轻易受他人影响的人,但祁玉的挑衅依然令她不悦,所以当旅客登机时,有两位乘客不知所踪,她的耐心所剩无几,以至于和地面管制员询问:“2134完全准备好了吗?”
程潇语气生硬地答:“还没。有两位旅客失踪了,正在发布寻人启示。”
管制员照例催促:“动作稍快点,前面沈阳已经开车了,你再不走我就让后面的北京先走了。”
遇上这种情况,机组通常要说几句软话,为自己的飞机争取时间,程潇却答:“飞帝都就能插队吗?这个不能听你的,我们要先走!”
管制员又气又忍不住笑,“动作稍快点吧。”
等那两位乘客终于登机了,程潇的机组完全准备好了,她说:“2134申请马上推出。”
管制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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