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下午,原容蹬着破自行车咣啷咣啷去了镇中心的教堂。奥德本也想跟来,但他两次都被主教坑死,原容怕出意外,便拒绝了他的同行。
有三两闲人做完祷告出来,广场上几位虔诚信徒身穿白袍,洒水扫地,原容同人们一一假笑着打了招呼,直冲正中圣坛。
裹在主教袍中的年轻男人气定神闲的望过来,那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碧色眼眸好似最高最远的天空,让人一瞬慌了神。
“怎么了?福兰特家的小儿子?”帕斯特主教端庄的微笑着,在胸口画个十字,“你平日可不常见,有什么要和我谈心的事吗?”
帕斯特态度温和自然,裹在白袍下神姿圣洁端庄,原容在第二周目并未与这位主教多接触,眼下判断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他轻声询问:“主教。我心中有一疑惑,久久不释怀,想请您为我解答。”他紧紧盯着帕斯特眸子,一字一句问道:“若饥荒来袭,人无食物可食,家中老母身亡,可否食而充饥?”
帕斯特被阳光穿透,反s,he着金栗色光泽的长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波澜不惊的蓝眸沉静的望过来,许久,才说:“你是谁……抑或,我是谁?”
原容轻轻笑了起来:“你心中比我更清楚。”
阳光从高旷五彩琉璃顶澄澈的打进来,一切都是圣洁的金辉色。
二人绕过圣坛,进入单间的忏悔室。帕斯特温和的冲忏悔室内打瞌睡被抓包惊慌不已的牧师打个招呼,二人锁好门,坐定。
原容开门见山:“你什么时候觉醒的记忆?”
“帕斯特”,即加百列苦笑:“上个循环,男爵在我面前烧死的时候。”
闻言,原容震惊。
他忽略了这点:他被男爵悲惨之死冲击心神,苏醒记忆,竟没想到其他人也可能!
加百列随即皱眉:“让我猜猜你是谁……如果性别没有错的话,你是原?”
原容倒吸一口气,平静内心:“是的。事实上,可怜的男爵是我的同伴奥德伦特。”他随即迅速把二人的讨论说了一遍,又阐述了对每人身份的推测。
加百列若有所思:“上周目,我不确定人物身份是否能对接,也不确定除我之外有没有人苏醒记忆,便什么都没做,顺事态发展。”
他话锋一转:“如果,悲惨结局不是这个世界所期盼的,那么,尝试更改事态走向,应该列入考虑。”
原容笑起来,和聪明人对话就是舒服:“事实上,我今日来冒险找你,便是为了此事。”
他随即迅速把二人的讨论说了一遍,又阐述了对每人身份的推测。他严肃又坚决的说:“这个周目,应该还有人觉醒记忆。咱们必须在全部人员记忆觉醒前,解决这个迷题。”
二人告别后,原容便按计划进行。
他先去见了安洁莉娜,开门见山提分手,让她不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心思;特丽丝来告知他怀孕时,原容千叮咛万嘱咐她小心别流产,不要与安洁莉娜起争执。他也再不去赌博,也就少了克劳德破产的可能。
似乎沙瑞亚提出分手早在安洁莉娜预料之内,这个爽朗强势的女人在酒馆内郁闷了几天,很快便回归正轨。特丽丝这次有了主张,只把怀孕的事告诉克劳德,并让克劳德封口,瞒着家里其他三个老婆,日子过得清净自在。
事态进行的顺利而和平。
沙瑞亚每日送送n_ai,和邻里家长里短聊两句,攒着每天一个金币赏钱还换了个新自行车,即使平淡贫穷,却温馨充实。
一日夜晚,原容躺在木床上发呆。
窗外晚风微凉,温柔的拂过他露在外面的小肚皮,他不由得惬意的闭上眼睛,放松假寐。
如果不是面板中还有黑体粗字的任务明晃晃提醒着,原容真要沉溺在这平和温馨的虚无假象中了。
这是第几天了?原容强行撇去睡意,掰着指头数,数了几遍都记不清楚。算了,明日再说吧,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次日,凌晨五点。
门猛地被“咚咚咚”砸响,原容思维混乱如浆糊,他被接连不断的噪音搅得头昏脑涨,不得已下床,跌跌撞撞拧开屋门。
来者,是一个面带雀斑,鼻头微红的年轻女人。
特丽丝?她来做什么?
未等原容惊异的开口询问,只听特丽丝说道:“沙瑞亚,我提醒过你好多遍,昨晚别喝那么多酒!你看看,起不来了吧,还要姐姐来叫你!”
这句话仿佛听过好多遍了……
他一个激灵,顾不得反驳,焦急的握住特丽丝肩膀:“姐,今天是几号?”
特丽丝不明就里,伸出手摸摸原容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昨晚你是喝了多少酒,日子都能记不得了?今天是8月12日啊。”
8月12日?
不对,原容呆愣在原地,昨日应是8月18日才对!街上面包店认为这是吉利日子,牛角包买一送一,特丽丝贪便宜买了许多,所以他记得清楚!
怎么所有死去的好人均活着,轮回又重置了?
原容早起被打断睡眠的昏沉瞬间一扫而光,思绪迅速运转。
轮回重置的是整整一星期的时间,是不是可以初步断定,周期循环不是特定人物“男爵”的死亡,而是特定时间?
不,也不对,奥德伦特第二周目,原容有意识的第一周目里,时间循环是在“男爵”被烧死后,原容记得清楚,教廷选在正午,与神明接触最近的时刻。
他胡乱应付了特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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