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显然,维若拉不可能愿意把这种秘密坦诚相告,琼恩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如今这种局面,威逼利诱似乎都不合适。不过幸好,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的女参谋。
“哦,想要她开口的话,办法多得是啊,”魔姬轻描淡写地说,“看你喜欢哪一种了。”
“哪种最简单?”
“最简单的办法自然就是直接施法控制其神智了,”扎瑞尔说,“给我五分钟时间,保证让她问一答十,绝无隐瞒。”
“那很好啊,赶快开始吧……等等,”琼恩狐疑地看着她,打交道这么久,他对魔姬的秉性也算有所了解,“是不是有什么风险?”
“风险倒没有,百分之百成功,”扎瑞尔说,“不过她毕竟是个选民,对精神入侵的抵抗力还是挺强的;我目前的状态又不是很好,有些精细操作力不从心,只能强行碾压破坏……总之,就是她的智力会受到一点影响。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你不介意接下来干她的时候,她总是朝你傻笑流口水翻白眼,那就问题不大。”
“你觉得我会不介意?”琼恩没好气地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安全点的。”
“用药也可以,副作用会轻很多,”扎瑞尔说,“我手上有几种吐真剂的配方,应该都能让她说出你想要的信息,而且也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只是炼制起来挺花时间,最快的也要一天一夜才能配成功,而且服下后还要四个小时才能生效。”
“这个不行,”琼恩再次否决,“效率太低了。”
“刑讯逼供如何?”
“……你一个大魔鬼,居然出这么简单粗暴缺乏技术含量的主意,不怕被深渊里那帮家伙笑话吗?”
“也是啊,”扎瑞尔托着香腮,仿佛在认真思考起来,“那就来个比较有技术含量的吧。你赶快多搞她几次,搞到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自然就什么都肯告诉你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比较有技术含量”?技术含量在哪里啊!
“当然有技术含量啊,难道你觉得只要尺寸够大就行?这种认识可就太肤浅了。”
“那倒不是,尺寸固然重要,技巧也不可或缺——等一下,我不是要跟你讨论这个……”
“那你是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缺乏信心?”
这不是有信心没信心的问题好吧,对方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高阶巫师,又不是普通人,再怎么被搞得神魂颠倒,也不至于会把这种机密情报透露给敌人啊。
“是吗?可是我以前在阿弗纳斯的时候,每天闲着无聊,看过不少物质界的流行小说,里面的主角们全都是凭借过人的床上能力,把敌方女性彻底征服,自然就身心沦陷、千依百顺——好像也不是很难的样子嘛。”
……你身为堂堂地狱大公爵,不忙着积极筹划阴谋征服世界,反而整天看凡间的奇幻小说打发时间,而且还是如此不着调的类型,难怪最后会被部属政变搞下台,我现在终于可以理解了。
“话说你就没有什么既安全又有效率既有技术含量同时又靠谱可行的办法么?”
“你要求还真多,”魔姬摊了摊手,“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招了。”
“什么?”
“说服。”
“说服?”琼恩愕然,“你要怎么说服?”
“自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魔鬼擅长文字游戏,擅长以言辞**凡人,扎瑞尔身为魔姬,其“说服”技能自然是很高明的。但再高超的“说服”技巧,总也不可能无中生有,总要有所凭籍,要有双方能够初步达成的共识。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的凭籍在哪里,双方的共识又在何处?
“所以你觉得我做不到?”
“嗯。”
“那要不要打个赌试试?”
“……赌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赔你十个同样素质的美人儿;如果我赢了呢,”她想了想,“我想要一个承诺。”
“承诺什么?”
“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你都要给我解释的机会,”魔姬看着面前的少年,“我只是要这个机会,好不好。”
琼恩沉默了一会,“是不是‘我’曾经有什么事误解过你?”
扎瑞尔笑着摇摇头,却没有直接回答,“好不好?”她又问。
“好。”琼恩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哦。”听到琼恩的承诺,魔姬顿时笑靥如花,仿佛获得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珍宝。她抬手招了招,让池水托着尚在晕迷中的女巫师移过来,然后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维若拉的眉心。
“你干嘛?”
“看看她的梦境,”扎瑞尔说,“想要说服一个人,先得了解她内心深处的*所在,而梦境,是*最好的展现。”
“我觉得用‘*’这个词过于偏狭——当然这不是重点,”琼恩说,“她现在正在做梦?”
“应该没有。”
“那你怎么看她的梦境?”
扎瑞尔瞥了他一眼,然后琼恩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他面前这位温言款款、乖巧柔顺的人类女子,实际上可是昔日阿弗纳斯的大公爵,位列地狱九魔君之一,有资格与诸神相提并论的存在。在塔瑟谷的时候,那位盲眼女孩莎琳娜称呼她为“梦华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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